皇甫琛不动声色地勾唇,声音透着几分阴怒,“是吗?那就多开一间!”
这时候掌柜查看手中的房间登记簿,开口道,“先生,就剩下两间上房,再要一间只有下房了,下房颇为简陋,不过价位公道。”
“我要下房!”叶嫣然一下子打断了掌柜的话。
皇甫琛目光沉了沉,脸庞冷峻透着一丝丝阴怒,一旁的陈副官和司机都忍不住低下头。
晚膳过后,叶嫣然背着包袱,跟着客栈的伙计朝着下房走去,下房位置在一楼,旁边有个很大的马厩。
叶嫣然推开了客房,接过伙计递上来的一盏煤油灯,合上了房门。
煤油灯落在了简陋的茶桌上,灯芯摇曳,叶嫣然将包袱落下肩头,放置在床上,木床简易,挂着破旧的帷帐,透着些许霉味。
叶嫣然走到窗前,伸手推开了木窗,窗外天际,悬挂着一轮上玄月,月光淡淡洒落,不远处飘来马厩里头的马粪的味道。
叶嫣然正要关窗,身后传来一阵敲门声,叶嫣然顿了顿,心里想着是伙计送洗脸水来了吧。
叶嫣然走到门前,伸手正要落下门后的横木,看着薄纸糊成的门,外头辉映着男人高大的身躯,叶嫣然心下一沉。
“少帅?是你吗?”叶嫣然低声询问。
门外,皇甫琛目光深谙,声音低沉,“开门!”
叶嫣然双手紧紧地攥紧,手心冒汗,正声道,“少帅,天色不早了,男女有别,恐怕多有不便!恕嫣然不能开门,在此表示歉意!”
皇甫琛听了,心口腾起一阵阵怒火,声音冷硬,“本帅身体抱恙,再不开门,我唯你是问!”
叶嫣然听着,连忙落下门后的横木,打开了房门,抬眸,看着一脸阴霾的皇甫琛。
“少帅,您身体哪里……”
皇甫琛鹰眸凝聚着狂风暴雨的骤然之势,菲薄的唇紧紧抿着,目光锐利冷沉。
“唔……唔……”转眼之间,菲薄的唇紧紧地咬住了女人的唇瓣,手掌箍住女人的腰,修长的双腿逼着女人身子退回了房间里头。
“嘭!”的一声,身后的房门被皇甫琛一脚踹合。
男人的铁臂犹如解释的常春藤绕紧了女人的腰,近乎提着女人的腰朝着大床逼近。
“唔……唔……”叶嫣然脑袋摇晃着想要避开男人的唇,却被男人的手掌固定住后脑勺,重重的压力覆上,不堪重负的身子顺势倒在床榻上,男人的身躯重重地压上。
简陋的床板发出“吱呀吱呀”的声响,叶嫣然整个唇瓣近乎被男人吸入口中。
一双手使劲地捶打男人的后背,敲得嘭嘭发响,这点捶打的力道对皇甫琛来讲,犹如挠痒痒,没有半点感觉。
皇甫琛的身躯犹如庞然大物笼罩住叶嫣然娇小的身躯,压覆的床帐不停地摇曳。
叶嫣然被男人狂热的吻,近乎连反咬的力气和空隙都没有,整个鼻口都快被窒息得喘不过气。
皇甫琛的手掌摩挲着女人的心口,一个疾风的动作,女人枣红色的大衣被利索地剥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