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尘写下了落款,整个征召文章完成,顿时间金光大闪,整篇文章均是运用《天下大同》兵书书写,虽然听名字是毫无危险,但却是本以势压人的兵书。
所以这《以战止战,以杀止杀》的文章充满了大势,令人不禁暗自沉入心神,令人无法自拔。
当日,公孙瓒命令其弟公孙越将这征召文章完美的运用灵力复制了多份分放到幽州各个城市,静静的等待着能人异士。
幽州武将台,公孙越与严纲两人端坐于高台之上,两人心情均是无比沉重。
公孙越皱着眉与严纲说道:“你说这征召真的好使吗?那个什么墨尘的办法真的能行吗?”
严纲面目严肃的说道:“不清楚,这征召不好说,但这墨尘却是刘虞大人的关门弟子,很受刘虞大人重视,就连公孙将军对墨尘也是十分的重视。”
公孙越也很是无语,有些沮丧的说道:“唉!也不知道这家伙给我大哥还有刘虞大人灌了什么迷魂汤了,竟然对他如此重视,天地祭坛开启,如此重大的事情竟然只让他一个人入内,唉!”
严纲也很是无奈,显然也是想不透啊!
就在两人对此事不明所以时,一名年约二十岁,身高八尺,身着白衣,身材魁梧,相貌却清秀无比的青年男子出现在两人的视线。
公孙越十分诧异的看着这名青年男子,连忙问道:“你这人来这里干什么?走开走开,没看见这里是武将台吗?”公孙越此时正在气头上,这话说的,很显然是不认为这男子是来此响应征召的。
严纲看见公孙越态度不好,刚想说话。
只听那白衣清秀男子一声大吼:“呔!你这人,端的不为人子,我老张乃是为保卫幽州而来,来此又能干什么其他的事情吗?”声如洪钟,无比巨大,就连整座武将台都产生了轻微颤抖,至于被特殊照顾的公孙越更是头晕眼花。
严纲受到的影响十分的小,这也是因为他没有出言不逊,不然也和公孙越一样。
严纲赶紧道歉道:“壮士,请息怒,他乃是无心之举,壮士您大人有大量,还请不要在意。”严纲的姿态放的很低,毕竟一个仅仅凭借声音就能将与他实力相差无己的公孙越弄的头昏眼花,这实力简直强到变态啊!
虽然严纲姿态放的很低,但这青年男子依旧有些不依不饶的说道:“哼!如果这幽州全都是像他这种无脑鼠辈,不帮也罢!”
此话一出,就连至今还懵逼的公孙越也稍微清醒了点,而严纲更是万分焦急,连忙再次说道:“壮士不可啊!公孙越将军只是一时糊涂,并不是你想的那样啊!”
而公孙越此时也是十分的果断,紧咬牙关,痛苦的说道:“这位壮士,今天是我公孙越出言不逊,幽州事了,是杀是剐,悉听尊便,如何?”
青年男子皱着眉头,淡淡的说道:“没想到,你这家伙还有些骨气,今个我就不计较了,以后记得,长点教训。”
公孙越与严纲均是大喜,毕竟这么以为大高手,终于保住了,连忙拉住青年男子说道:“真的是万分感谢壮士,敢问壮士高姓大名?”
青年男子摆摆手,平淡的说道:“没什么,只是希望你们多注意,某家张飞,字益德,乃是涿郡人士,不知两位是?”
严纲连忙说道:“我们都是刘虞大人的下属,某家严纲,这位是公孙越,乃是公孙瓒将军的弟弟。”
张飞哈哈大笑说道:“原来是白马将军的弟弟,白马将军英雄盖世,抵抗异族,你这当弟弟的远远不如你的兄长啊!”
听见张飞的挖苦,公孙越也是十分无奈,无法反驳,但公孙越还是说道:“兄长英雄一世,我将来一定不会给他丢脸的。”
严纲听完之后,哈哈大笑,弄的公孙越着实有些不好意思。
张飞倒是没什么异样的表情,反而赞叹道:“好好好,这样才像白马将军的弟弟。”
而此时此刻,刚刚到达武将台的公孙瓒与墨尘两人也是听到了这中气十足的“大喊”,连忙快步进入武将台。
武将台并不是各位想的是露天的,而是一座类似大殿的建筑物。
墨尘与公孙瓒缓步走入武将台内部,正好看见了张飞三人,墨尘十分好奇的看着那位从未见过的青年男子。
严纲也刚好看见两人,连忙行礼道:“拜见公孙将军,拜见墨尘先生。”
公孙越也对着两人行礼道:“拜见兄长,拜见,拜见墨尘先生。”他对墨尘依旧是不太信任。
墨尘完全不在乎,而公孙瓒却心情很是不悦,刚想呵斥公孙越。
只听墨尘说道:“敢问这位壮士是?”
张飞饶有兴趣的看着墨尘,微笑着说道:“某家张飞,字益德,涿郡人。”
墨尘顿时间如遭雷击,张飞,那个无论是在正史还是在演义中均是万人敌的张飞,那个百万军中,取敌将首级如探囊取物的猛张飞。
“我的天呢!这真是撞大运了,泥腿子,你能看出这张飞的实力吗?”墨尘十分庆幸的说道。
泥腿子沉默片刻,随后说道:“回禀主人,这张飞的实力应该相当于这个世界的天阶强者。”
“什么?天阶强者?怎么可能?”墨尘顿时间十分惊讶。
泥腿子淡定的回答道:“没什么不可能的,在这个世界,公孙瓒是地阶六重天,刘虞是地阶八重天,张飞为什么不能是天阶强者额?”
墨尘仔细想了想,也确实是那么一回事:“确实啊!张飞如果不是天阶才更应该惊讶呢!”
这尊大神,必须牢牢把握住啊!墨尘连忙说道:“我名墨尘,字云凡,乃是幽州牧刘虞大人的关门弟子,实在是多谢张飞兄弟的仗义相助,有张飞兄弟的帮助,守住幽州,轻而易举。”
公孙瓒十分惊讶的看着张飞,心中暗暗想道:“这张飞到底是何等人物?值得墨老弟如此。”
而张飞听见墨尘的话,丝毫不谦虚的点点头,说道:“我现在想的是,是如何反攻,而不是守城。”这短短的一句话,竟然口气如此之大,实在是高调啊!
也不管其他人信不信,墨尘真是信了。
就在公孙瓒心中思虑万千的时候,公孙瓒的贴身随从跑进武将台,连忙行礼道:“将军,门外有一年约16岁,相貌清秀的少年在门外求见。”
公孙瓒十分惊讶:“哦?是谁呢?”
随从直接说道:“他说他叫阎柔,广阳人,今特来助幽州一臂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