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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第1-6章 空前的商业

杨小凡和杰克到战友们的房子那边与众人会合后,向战友们说了他们的计划。战友们听到这个计划后非常高兴,他们都知道杨小凡是一个不普通的僵尸。他们都表示愿意合作。于是,战友变成了商业的合作伙伴。如果分明细,又说的直白点,那么杨小凡和杰克就是老板,那些战友就是他们的工人。

杨小凡等人的行动正式开始,所有人都倾巢出动了。他们先去找了一个有许多火炬树桩的草地,然后一起上战场战斗。战斗进行得很顺利,他们很容易就获得了好多个火炬树桩,再挖几株向日葵作为能量供给源。顺便把整个房子都给端了,就把这里当作战友的二房。留两个人收拾刚攻下的领地,然后剩余的人正好平均一人一个(杨小凡和杰克也算)把多个火炬树桩和三四株向日葵搬到杨小凡他们的房子里——这他们往后一段时间的暂时工作处。

搬运火炬树桩和向日葵的过程中,路过的大大小小的僵尸们都很好奇:这支搬运队伍为什么要搬运植物?他们最后当然想不到原因,一些闲着的僵尸便索性直接跟在队伍后面,想看看他们搬运植物有什么目的。如果是一项对僵尸有利的工程的话,可能可以最先目睹整个过程;如果是要做生意的话,可能以后到他们这儿买有折扣啥的;如果是做什么不好的事,事小则劝,事大则避——这一点僵尸和人类完全一样,不论贵贱老少——更甚者,一件小事都不愿帮劝——大多还是因为那类叫啥“碰瓷”的败类给逼的,使这两个世界的陌生人互动方面这么差,唉!

杨小凡本想赶这些人走,但是被杰克拦了下来。杰克说了一句:“这些围观者以后可能有巨大的商业价值。”杨小凡听这么一说,便明了了:这一批人以后可以成为他们业务的老顾客或宣传者。就继续赶路,不赶人了。

到了家门口的时候,带头的杨小凡和杰克停了下来,在想,他们要不要让这些跟在后边的僵尸围观群众进去。经过一番深思熟虑交换意见权衡利弊之后,他们决定让这些群众进,毕竟现在他们还是穷光蛋,房子里面也没有什么有价值的东西。

开了门,让搬运队伍的成员一个一个慢慢进去。然后由杰克上前对围观群众说:“大家肯定好奇我们这是在干什么,那好,我就来告诉诸位,我们正在准备一项僵尸世界史无前例的、大家都没见过的特殊材料制作的容器、工艺品,希望大家以后能照顾我们的生意……”

这时有个群众打断杰克,问道:“请问工艺品是什么,没听说过啊?”

杰克脸上一囧,这才想起他在杨小凡那里听多了关于他的世界的东西,都忘记了这个世界的僵尸们不知道许多他那个世界的词。于是杰克解释道:“工艺品是指很漂亮的摆设。虽然不能玩,也不能用,更不能吃,但是呢,它非常漂亮,摆在家里会让人觉得非常好看。”

“那么摆设又是什么意思呢?”还是刚才那僵尸问的。

杰克的表情变得大囧,觉得自己这个听别人说的解说员已经回答不出群众的问题了,直接拉出那个世界的原住民——杨小凡来继续说。杨小凡对这些事很了解,毕竟一个原本就在那儿的人不懂这些基本的常识那是傻某,所以一张口就不带停顿地说起来:“摆设是……”

讲了快半个小时了,杨小凡终于把这些常识白某的问题全部回答出来了。群众们都流露出不可思议的神情。

见杨小凡把问题都解释清楚了,杰克再次上前作最后的闭幕词:“如果大家觉得我们的陶瓷好的话,请帮我们宣传一下。我们等会儿就开始制作,从开始到制作完成大约需要八至九个小时,做好的前五批可以以超低价售卖,一共会持续两天两夜,叫上朋友们来买吧!现在大家可以进屋去看制作过程。对了,空闲时间大家可以去捉火炬树桩和向日葵,这两种植物是我们制作陶瓷的主力,我们会高价收购的!”

“欧!”僵尸群众们齐声欢呼一声,像潮水般向房子里涌去。杨小凡和杰克殿后。

几个火炬树桩和向日葵已经处理好了,并且用结实的石头围栏围紧了,只留一个小缺口安上木板供进出工作。现在他们正在收拾房子里的其他杂物。小凡叫搬运队伍的僵尸们停下来,叫他们一起去外面搬泥土。虽然这片草地下也有很肥沃的土壤,但是上面有草,锄草还要费时间,还不如直接搬外面的土方便。一会儿搬来了足够的土,杨小凡和杰克手把手地教工人们如何制作陶瓷。有的群众也拿了一块泥土,看着他们学着做。于是,对应着每个火炬树桩的毛坯就做好了。大家把这些坯子小心翼翼地放在火炬树桩的头上,然后坐在一边看着。群众见只需等待几个小时就可以完成了,趁这个时间,有的人去抓两种植物去了,有的人则帮着宣传。杨小凡和杰克相视一笑,只要最近不出什么意外,他们的名声就彻底打响了。

(情景转换)

在陶瓷的烧制过程中,杨小凡和杰克自然不会像烧陶工人那样守在火炬树桩旁边,一边看着正在烈火中灼烧的陶,一边与旁边的人聊天说地,他们有事要忙。

根据杰克的估算,刚走的那群群众兼未来的顾客现在有好大一部分都去攻打植物,抓向日葵和火炬树桩了,所以火源完全不用担心不足。而他们要做的,就是再攻打下一座“城池”,以便以后的庞大经营。

但是悲哀的是,他们的战友经过那次樱桃炸弹事件后,只剩下十五名战友了,而这次搬运和烧陶工作,根本就是倾巢出动,都没有一只僵尸守着大本营之二和之三。

更令人担忧的是,大本营之二和之三的防盗门虽然也是用烧土做的,但是烧土的一大致命缺点就是薄的特别易碎。虽然这种门如果不是太薄几乎无人能用肉体搞破,几次僵尸一齐抓门都可能抓不破,但是一旦用大石头砸一下,不够厚肯定会被一次砸碎得四分五裂。更何况,杨小凡和杰克的家的门是烧制了很长的时间,又非常厚重,才能抵挡住好多次猛烈攻击不坏,可是另外两个领地的门却只烧制了他们主领地的一半时间和厚度都不到,只要有人用利器并且用力去砸,没被砸成细小的碎屑就不错了。所以他们俩现在有两件主要的事情要做,一是寻找更多志同道合的僵尸加入他们,让他们的人力壮大起来;二是寻找这里相对最坚硬又可筑造的原材料,大大加强他们阵营的防御力,虽然找到类似这种材料的机率几乎为零。而攻打“城池”的目标,也得先做完这两件事,才可以进行。

杰克对屋里正在聊天的烧陶工人的其中两人说:“等会儿有人来报名有意加入我们,对他们测试一下,看他们是不是具备德行和强壮的体魄。如果达到这两点要求,那就让他们加入我们。”你可千万别小看了僵尸世界里的僵尸,他们对待植物是露出奸诈狡猾的一面,而对于同类,特别是将要有共同利益的时候,他们会很忠实,而真的没有道德的僵尸只是在僵尸世界中的极小一部分。只要稍微测试一下,就能知道对方的德行。

两个工人自然是欣然同意。沟通之后杨小凡到门外,在附近找些可以写字的原材料制作成一个简易笔,然后再找块大破木板,写上“招工人若干名,若有意向,请到房子里的两位招聘人员处考验,通过后即可加入我们”。

现在招工人这件事可以暂时放到一边了,他们现在所要做的,就是赶紧找结实的原材料,把两个领地的门给好好修理一番。他们一边走一边向两个领地的方向走去,当他们从主领地到第二个领地时,他们发现,门有明显的被破坏的迹象,但是幸好还没有完全坏掉。

杨小凡突然想了一个暂时可以保护领地内部的办法,对杰克说:“我们现在可以搬来一些泥土,然后把这些泥土给抹到门上,这样不管是从远处看还在从近处看,都像是一堵根本没有通道的墙。”

杰克想了一下,觉得这个方法可行,因为门旁边的墙都是用结实的泥土构成的,如果给门抹上泥土,还真看不出来有没有门。于是搬来泥土照杨小凡的方法去做,很快就完成了,完美。到第三外领地,如法炮制。

末了,杨小凡对杰克说:“这是我在我以前的世界上学到的保护色,可以和旁边的景物融合成一体的颜色。用这种方法,可以保护人或物大大的不受天敌或利器伤害。”

杰克不得不由衷地佩服杨小凡那个世界,他们懂的东西还真多,僵尸世界可没有这么多好知识。

“对了,杰克,我们做陶瓷专卖圆满开业几天后,就把陶瓷专卖店让给别人吧,反正我还有许多这里没有的知识。死啃一项做成功的业务不放,那就没有进取心了,我们重新再来,发展多项业务,富强僵尸世界!”杨小凡慷慨激昂地说。这句话已经完全不像十岁小孩说出的话了,倒是像成功又有抱夫的事业家的宣言,听得杰克都诧异无比。看来自己的朋友却实长大了,懂事了,杰克想。

“我完全同意你的观点!我们去找原材料去!”

“好!”

…………

虽然原材料没有找到,但是杨小凡用他学到的保护色,暂时保护了他们的领地。现在他们要回到主领地也是烧陶工地去,参加第一批陶瓷销卖。

他们俩才刚赶到主领地的门口,就傻眼了。因为他们的门口已经站了非常长的队,密密麻麻的,多半僵尸手上还捧着向日葵或火炬树桩。这可怎么办?预料到人会多,但是没预料到会这么多,想进去都是一个问题。怎么办呢?杨小凡和杰克面面相觑。

杨小凡和杰克对排队的众人说:“大家别挤,我们是这个地方的主人,请让一下,我们要进去。”

这里竟然有将近一半是几个小时前那群群众宣传过来的人,包括原来的,都有上百个了。所以这些中有近一半都不认识杨小凡和杰克,他们说:“凭什么你们说你们是这里的店主你们就是啊,那我们说我们是这里的老板那我们还可以直接进去啦?”

杨小凡和杰克再次面面相觑,不知道该说什么话语回答他们好。这时候排队的队伍中有一只僵尸发现了他们俩,他勇敢的站出来说:“大家别吵了,他们确实是这里的老板,我几个小时前第一次他们才开张的时候就见过他们。赶快让他们进去吧,况且就算你们这一半人不认识他们,但是还有另外一半叫你们过来的啊!不信就问他们去吧。”

于是那些不明真相的僵尸就去问叫他们过来一起参加活动的僵尸。问过之后,他们才知道,他们面前这两位果然是这里的老板。他们立即道歉。杨小凡和杰克接受了他们的道歉。

于是是后面的事情就好办了。他们刚走到门口,排队的僵尸们就立即用几秒钟从两三纵队排成一列更长的纵队,让杨小凡和杰克进去。

这里有一点非常好,因为这里的公民不用去上学什么的,一出生就有相当于人类世界普通成年人的智力(人类世界的人死亡后就是到这儿来的,只不过生前的记忆会被抹去,杨小凡例外),所以他们没有什么可以忙的,最多就是维持生计(僵尸也是需要吃东西的,如果在这个世界再死亡的话那就真的不存在了)。而且,僵尸族只要没有什么特殊原因再次死亡,他们就有无限生命。听说有个从汉朝就来到这儿的僵尸至今还活着,现在这位汉朝僵尸是僵尸世界中的最高权威。这只是后话,暂不提。因此,他们不必在排队时争先后,反正又不急。

杨小凡和杰克一进入他们的烧陶领地,就看见已经制作完成的八件陶瓷器正整齐地排列在草地上。但是八件这个数量可是和排队的人数已经不能用悬殊来表示了,远远的供不应求嘛!幸好有一些顾客是来供给火炬树桩和向日葵的,他们只要再攻下几座“城池”,就可以放置这些植物,来进行批量的烧陶工作。

但是现在的工人问题是一个非常严重的问题,他们已经没有什么闲着的工人来帮他们烧陶和攻打领地了。于是杰克先暂时不管第一批瓷器的事,到走之前他和杨小凡吩咐的两名招聘人员那儿,说:“招聘工作进行的怎么样啦?”

两名招聘人员站起来,其中一个面色较为平静地说:“报告老板,招聘的人员虽然不少,但是也不多,大概也就二十来个。”

杰克正想说话,而另外一个招聘人员却略带苦涩地说:“报告老板,我们在招聘过程中,有一位朋友告诉我们,我们的名声虽然大了起来,但是麻烦也随之而来,有一股比较大的势力正在打压我们,让我们招不了多少人。您看,按照我们之前打出的名声来看,应该人数远远不止这么多的!”

这名招聘人员无意中回来了他刚想问的问题,是啊,怎么就这么点人呢?但是当听到了原因之后,他的眉头紧锁起来。

杨小凡就站在杰克旁边,自然也听到了杰克和工作人员的对话。他义愤填膺地说:“这些败类终于出来了?原来僵尸世界也有和我们人类世界一样的这种喜欢欺压刚起头的对手‘公司’啊。”他已经推翻了一部分关于这儿的世界观了。

这儿的老住民杰克的话却彻底把杨小凡的世界观推翻了:“不,我们世界并不只有一小撮儿这种势力,做这种事的大有人在,因为僵尸非常像人类。除了那些知识和我们没见过的物品,社会上的问题几乎和你们那儿一模一样!而且爬得越高,危险就越大!幸好,平民都很好,没有什么利欲的贪望。”

“妈呀,难道这里也像那个尔虞我诈的世界吗?我本当知道我以前那个世界的本质时,就已经对那个世界死心了,来到这儿时,本觉得这个世界不像那个世界那么充满虚伪,但是,现在觉得这里的社会比那里的更可怕,因为这里的生命是永恒的!”

杰克只好安慰他说:“小凡,我们慢慢来,现在的麻烦还不是挺少的吗?我们一同逐一击败所有对手,这种过程,死了也值了,不是吗?”

“嗯!”杨小凡不愧是小小年纪就看透世界本质的天才,心理也是理智的,知道世间的君子道理。他很快就振作起来,乐观面对世界。他的第一件事就是跑到门口,大声喊道:“谁愿意与我们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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