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那我怎么听说就连温小姐也被牵连进去了呢?唐寅东早在五年前就被警方击毙,死在金三角,这隔了十万八千里的距离,警察应该不会无缘无故的抓人吧?”
邵聿非话音一顿,随即转了语调,“该不会是阿慎你和唐寅东的相似度也太高了,如果不是爸,你站在我面前,我也不会相信你是邵家的三少爷。”
邵聿慎淡淡一笑,“大哥既然都说了是‘听说’,那就该明白道听不可途说,小苑单纯,什么都不懂,自己都还是个孩子,我怎么也得把她保护好,免得有心人利用。”
坐在他身旁的赵纺敏在听到他温柔宠溺的喊“小苑”时就已经脸色惨白,她忍不住抬头看这个男人的侧脸,明明还是那副面孔,明明还是邵聿慎,为什么到如今他已经移情别恋,把所有温情全部都给了另一个女人。
邵帆早已听出两兄弟的火药味,出声打断,“好了,安安静静过一个中秋节不好吗?”
这下餐桌全部都安静了,邵聿慎在景丽别墅吃了饭,如今早已没了胃口,他站起身,微微弯腰,“爸,我吃饱了,你们慢慢吃。”
他走出去,赵纺敏也放下碗筷跟出去,邵聿慎听到身后传来的高跟鞋声音,回过头看她,“有事?”
赵纺敏心间不免苦涩难当,她自嘲开口,“没事就不可以找你了吗?”
邵聿慎对于除了温苑以外的女人没有任何耐心,他俊朗眉眼在月光的照耀下显得愈发清冷,赵纺敏淡淡开口道,“阿慎,今晚你留宿吗?”
邵聿慎转过身看她一眼,似是责备她的多嘴,“你明知道我从不留宿。”
他继续朝前走,赵纺敏脸上难看的不行,尽管在这之前,邵聿慎已经提醒过她,他有深爱女人,根本不爱她,娶她是因为他需要她家的权势做后盾。
那又怎么样,女人总是喜欢无穷无尽的想象,以为自己嫁给他就等于赢了一般,感情不都是培养的么,只要她愿意,他终究会爱上自己。
可谁知道赵纺敏碰上的是一块金刚石,无法捂暖,无法握紧,全心全意只爱那一个女人,难怪人们总说,男人,长情起来让他自己都恨。
她远远看着他挺拔背影,萧瑟寂寥,她转身,隔绝了那一片融合不了的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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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杯咖啡已经冷透,温苑坐在椅子上,手表的指针将要指到10点钟方向,她最终还是站起身,留下一方清香。
就在十几分钟之前,温云美,她的亲生母亲生前的律师方翰津找到她,告诉她母亲的遗嘱真正内容,温苑握住方向盘的手紧紧,原来如此,她忍住全身戾气,无法舒展,到此时此刻,她才终于明白,难怪小时候人前的温云美对她疼爱有加,等到人后,什么样的事情都做得出来,她得了精神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