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微凉,低头,还没有反应过来,一声骨头错位的声响,杀猪般的惨叫响彻云霄。
狠狠地瞪向来人,看见萧岭,一下子忘记了手上的痛,眯起眼,笑得猥琐,
“哎,本大爷今天收获不少啊,来人,把这边这个也给大爷我抓回去”身边的小厮有些担心,看这打扮不像是个普通人,万一是什么有头有脸的大人物,这可就……
呵,怎么,敢情还把主意打到自己头上来了。
萧岭危险地皱起眉,你自己不要这条命,那我就勉为其难地收下了。
祁启浑然无知,脸上的肉堆成一朵菊花,伸手就要往萧岭身上抓去。
晴天娃娃背过身去,卧槽,你自求多福吧,娃娃不管你了。冷眼看着快要蹭上自己的咸猪手,向后退了几步,嫌弃地揪住祁启的袖子,用力一扯,祁启肥大的身躯不由自主的向萧岭倒去。
华丽一个转身,将祁启狠狠摔在地上,祁启肥大的身躯倒在地上,沉闷的回声扩散开来,一圈一圈的尘土满天飞扬,让人看不全真切。
待尘土散去些后,隐隐约约看到祁启躺在地上。周围一群被误认为小混混的家丁急忙上前,七嘴八舌推推攘攘。蓦然,
一只黑色皮靴踩在了祁启身上,只是轻轻一踩祁启却猛的抽搐了一下,惊恐地睁开眼。
人影渐渐显露出来,萧岭低头,玩味地看着祁启一身白衣,浑然不因刚刚的那一阵的灰尘沾上一点灰。
“胆子不小嘛,连我都敢动。”
“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求你放过我吧”
萧岭轻声笑笑,祁启心中一松,却见萧岭红唇微启“晚了”萧岭笑得凉薄,笑话,这样就算好了?这是把自己当成什么了。
指甲伸出抵在祁启的喉咙上,,祁启脸色开始泛紫,周围的家丁脸色苍白,也不知道该不该上前。祁启困难地呼吸,瞪大眼,死死地盯着萧岭似乎不相信萧岭真的会对自己下手,有些狰狞地拧起眉。
“你居然敢动我,我爹爹可是知府大人,你要敢动我一根头发,爹爹定会让你死无全尸,等着瞧吧。”
“呵呵,,知府是什么,能吃吗?”
祁启呼吸困难,却还是拼命地挤出一句话,
“敢这么说我爹爹,真是胆大包天,来人,给我砍了他的头”
萧岭不耐烦地撇了撇嘴,直接伸手,掐住祁启的脖子,用力一捏,咔嚓一声,祁启甚至还未来得及发出一声惨叫。头垂到一边。家丁吓得大气也不敢出,过了好久,祁启的贴身小厮大声惊叫出来,
“好啊,反了反了,居然敢对祁少爷动手,你们上,捉住他,然后送到祁府来,至于少爷,,,,”
少爷?
哦,
萧岭看着摊成一片的祁启,这坨,,脚尖一抬,将祁启翻至半空中,狠狠踢出,这坨什么玩意儿,就还给你们吧。
小厮看得眼都直了,冷汗直流,跑到目测的祁启的下落点,想要接住祁启,就在着关键的时刻,当祁启庞大的黑影笼罩着小厮时,小厮突然后悔了,犹犹豫豫地退后了一步,
嘭
戏剧化的一幕发生了,祁启脸朝地,撞了一个结实,看着被撞凹陷的地,小厮的第一个想法是,还好没有去接,第二个想法是,呀,好厉害。
待小厮从待机中出来后,一把扑在祁启身上,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到,
“啊,少爷你怎么了,对不起,小的无能,没有接住少爷,少爷你怎么了,少爷你脸怎么肿了,来,让小的看看。”
萧岭一脸黑线
那啥,什么情况,
“走,少爷,小的带你回去,你们这些废物,快去抓住那小子,我现去扶少爷疗伤了,少爷,我们走”
目送着小厮和拖尸似的把祁启拖走了,萧岭凉嗖嗖地瞟了宵暮一眼,这告诉了我们什么,一定要找一个靠谱点的下人,起码死了会帮你收尸。
宵暮被盯的背脊一阵发凉,
卧槽,我什么也没有干好吗,为什么躺着也中枪,好冤~~~
祁府内,
一片混乱,地上跪着许多大夫,一个个使劲磕着头,汗水从额头上划下,那阵势,比得上宫中给皇上看病,不过也难怪,强龙压不过地头蛇,
这个地方,山高皇帝远的,知县祁大人,在这里,没有人敢得罪,要一个伺候不好,那可不是好玩的,叫上三五个家丁来群殴还好,最怕就是祁大人不高兴了,连你家无论老小,一起打,打死了,直接扔到乱坟岗。
这几名大夫,在诊所里呆的好好的,莫名其妙被叫来,刚一过来,就看见祁大人阴沉沉的脸色,一句话也不敢多讲就赶紧去看祁大人的宝贝独苗儿祁启。
谁知祁启脸色酱紫,原本肥胖的脸肿得像猪头,就像从高楼脸朝下地栽下去。大夫也不敢多欣赏萧岭的杰作,急忙去探祁启的鼻息,不探不要紧,一探吓的心脏都要跳出来了。
那什么,
怎么没有鼻息了呢,
大夫们交头接耳装模作样地探讨了半天,终究没有想出什么好的解释,只好齐齐跪在地上请罪。祁大人愤怒地浑身颤抖,好啊,是谁,看我不把你千刀万剐。
而,另外一边,萧岭冷静地站在一旁,看着宵暮执一把木剑在与家丁们相互撕逼,唉,这个刚认的属下,除了等级还挺高的,其他什么近身搏斗,防御暗器都弱得跟屎一样,
好吧,原谅我爆一下粗口。
这小子,真要把以前哥哥的魔鬼修炼用到他的身上。
“公子”
萧岭转头,看见刚刚救下的女子,施施然地站在身后,乌发拨到了脑后,眉若远山,肤如玉脂,抿唇淡笑,威严自现。萧岭也报以一笑,心中揣测,这女子,莫不是皇族之人,
女子莞尔,
“公子怎的,一直盯着人家看。”
“在下想,祁启那个色胚,看见美女把什么都给忘了,要是人家姑娘不惦记着,是人家姑娘大方,要是人家姑娘生气了,怕是十个脑袋也不够砍啊。”
女子又施了一礼,将一玉佩给予萧岭,道
“公子聪慧,倒是什么事也瞒不过公子,公子,大恩不言谢。”
萧岭迎着光,打量玉佩,隐隐约约可见中间有一株草。
“姑娘这是定情信物么?”
女子脚下一唨咧,
“这玉佩是家父所赠,今将此赠与公子,公子若有事,可携此玉佩去皇宫里”萧岭了然,
“敢问姑娘芳名”“想必公子已经注意到玉佩中的草了,此为蓂荚,古书传说中,一种象征吉祥的草。”
“姑娘可是上官蓂荚”女子微微一笑,转身离去,萧岭忽然惊觉,
“姑娘一个人不会有危险吗?”
“不会,之前只是被下了药,再说了,皇宫里有人来接我了,公子的救命之恩小女子永记在心,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