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知道了。”察觉到秋双有些不安,沈清捏了捏她的手,还是应下了。
当天沈清就被提升为蔺北的贴身婢女。
让沈清疑惑的是,明明他不喜欢她,却还要将她安排在他身边。沈清想也不明白,却也不愿多想,女人心,海底针,男人也不一样吗。
第二日,她便走马上任了。
“沈清,你那天说的,可还记得?”坐在龙椅上的男人放下手中的剔透的杯子。
“我..奴婢知道。”
“那便说说你的法子。”
沈清笑了笑,“皇上这般迫不及待,是怕奴婢后悔吗?”
呵,男人握住她的手,将她拉进怀里,明明是很亲密的爱人间的动作,在他们看来,却带着缕缕硝烟,他抬起她的下巴,眸中是深不见底的潭水,“倒是伶牙俐齿,不过,这样的女人在朕这里也只跳梁小丑。”自作聪敏的女人啊。
沈清以被迫的姿势,不得不看着他,恍惚间,她的脑海里出现了一个人,几乎脱口而出。
“阿北...”几近听不见的呢喃。
蔺北一震,紧握她的手:“你叫我,再说一遍!”
阿北,谁是阿北,记忆中似乎没有这个人。沈清摇摇头,似乎要晃掉脑海里看不清的人影。再次感觉那绝对是幻觉
脱离了他的遏制,沈清跪在地上,“皇上听错了,是啊呸。”
他仍旧盯着她,“啊呸,是谁?”
“是奴婢从前养的波斯猫。”
“改日带来让朕瞧瞧。”知道这女人嘴巴毒,蔺北也不上当,悠闲地喝了口茶。问不出,那自己查便是了。
“皇上忘了吗,它已经在抄家的时候跑了。”
她抬头,眼里是点点反射的水光。是啊,抄家时,便没了,何来的猫?
忽略心里那一丝几不可闻的莫名的感觉,蔺北笑了,“你在责怪朕?”
到底还是在爹娘的保护下长大的,纵使聪明,却也未有经验,心里如何,脸上也显着。对他的年纪来说,她不过是个孩子罢了。
“奴婢不敢。”
“倒是个倔强的姑娘。”他捏住她的下巴,如同野兽一般,咬住她的下唇。
“唔!”她张大了眼睛,似乎有些不敢相信。唇瓣出来丝丝痛意,她也用力咬住他的唇,仿佛要同他争个鱼死网破,沈清忍不住疼,终于推开了他。
她捂着唇,“你属狗的吗,都破了!”
抬头却间男人唇瓣上染着的殷红,带着嗜血。
他放肆大笑,“该说你不愧是沈国公的女儿吗?”
“奴婢惶恐。”沈清撇嘴,也没有个惶恐的样。这男人果然是奇怪,喜欢别人忤逆他才好受,真不知她那个“好妹妹”喜欢这个人哪点了,也就长得不错了吧?!
正欲再说些什么,门外张福平敲了敲门,“回皇上,厉王求见。”
说是求见,厉王蔺书便直接推门而入。
未闻其人,先闻其声,“皇上,臣最近未见皇上,心里闷得慌啊。”
来人浅白色长袍,头戴玉冠,光是观面相,绝对是个温润如玉的公子。而他的一句话却将他塑造的形象打破了。
果然人不可貌相,沈清如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