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的身影连忙爬起,掠向暗处,皇尧紧紧抱着房梁直打着寒颤,太一双绝好恐怖啊,简直比主上还要心理变-态。
耀黑柔顺的墨发渐渐退去,柔和耀眼的白发缓缓长至脚踝,三千白发悠扬间瓷玉雕工的脸清晰明了,独特的紫色划过,熟悉的嗓音传来,:“他人都说上邪镜空邪气古怪,太一双绝其实更是胜之不武,入木三分。”
盯着那张渐渐清楚的脸,花泣雪-咧-嘴-恬-淡-笑着,:“这是晚辈的荣幸。”
说完,笑得无邪的脸骤然戾气乍现,蹙眉退后,躲开那随风交缠而来的白色丝发,红衣翻转间转身就走。
刚踏出一步,手臂被人抓住,:“现在不是时候。”
手臂接触到如同冰块的触感,回首看着精雕细刻的脸,回问,:“进去的人应该为上邪您铺了一路的红毯了,您还怕什么?”
雪无痕脸色冰冷,看着她渐渐失去血色的脸不带丝毫感情,讥讽道,:“别忘了,你也会踩着他们的身体过去。”
‘啪’
一把挥开两人接触的手,绿叶扬起,花泣雪轻声细语,:“我脾气不好,上邪还是少说话为好。”
这意思无非就是:再惹毛我,就杀了你。
话音一落,红色身影在原地消失,出现在百米开外。
红色身影刚出现欲再次前进,一道白色身影紧随出现一把拉着前天欲走的前者,两人同时消失。
有些看见的人,迷茫抬手揉了揉眼睛,眨了眨发现没什么继续交头接耳前往目的地。
十米高的榕树下,雪无痕低头看着怀里抱着的人,蹙眉,:“你存心同我作对?”
花泣雪低头闷笑,:“上邪此话让泣雪笑掉大牙,从几个月前你杀我那时起,我们就已经不死不休。”
正要接话,雪无痕猛地看向天际,动作之大令花泣雪也抬头循着视线望去。
一个浑身被黑衣裹着的人御剑纵横天际,往‘弥仙阁’的方向飞去。
同样标志性的装扮,花泣雪立马认出了那人,嘴角溢出鲜血顺着下巴滑落,丝毫没感觉似的笑道,:“孤独戈果然对上邪你‘情有独钟’呢~”
一页书说的真准,果然是这人到哪里孤独戈就跟到哪里,也终于知道这人为何迟迟不进空间,原来是躲着某人。
雪无痕蹙眉一把推开她,瞥了她一眼闪身走了。
花泣雪擦拭嘴角的血迹,耸耸肩跟上。
两人掠过下方顺坡行走的人流,御剑赶往‘弥仙阁’的同时,另一边也出了问题。
“望京阁、望京阁……是这里。”
循着路人所说来到卖灯笼灯罩的‘望京阁’门前。
花莫妖喘着气手扇着热气,望着只有两层楼高门外挂着几个漂亮的灯笼和门匾,心道总是算到了。
东张西望间走进楼阁内,大大小小形态各异的灯笼映入眼帘,花莫妖一边欣赏一边用手抚弄而过,走到柜台前对着正打点着算盘的掌柜道,:“掌柜,我要几个灯笼和灯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