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不敬你……”
“扶云天,你既然信誓旦旦说自己没有谋害亲父兄弟,那就别自乱阵脚,静静等结果就是了。”
该死,扶云天死死盯着他,如果眼神可以杀人早把诸葛不敬千刀万剐了。
不过现在不能慌,身份令牌估计只是花泣雪临时照葫芦画瓢弄了一个相似的案件罢了,就这么点时间翻不出什么浪来,再说他身后还有那位前辈,应该会料理好的,只怕诸葛不敬的人刚进太子寝宫就被咔嚓了。
哼,等一切尘埃落定,花泣雪、诸葛不敬和碍眼的扶云袖死掉,那就没人再敢质疑他称帝了,想着,扶云天渐渐放松下来,不屑扫过所有人,静静等着。
看着两个同样信誓旦旦很有自信的两人,花泣雪退后一步和扶云袖咬耳朵,:“现在到底什么情况,连我都懵了。”
“别说你了,我也是,刚刚还差点被逼入绝境现在又找到扶云天的身份令牌,我都不知道凶手到底是谁了。”扶云袖似乎为了她相信,使劲拍着脸颊。
“所有人都不是凶手,扶离是自己气逝灵消,扶禩祥是自己被自己害死的…呃,奉仙龙脉枯竭所以你父皇欲将所有进入龙脉的侠士祭奠龙脉,结果出了点意外……”不如说是被她和雪无痕破坏了,间接的,她才是’凶手‘。
“所以你懂得。”把朋友亲爹害死了,虽然是自作自受,不过是谁都不好受罢。
“你不必自责,在十五年前真正的扶云袖早就被扶禩祥害死了,虽然现在心情有些微妙不过不怪你。”
花泣雪闻言,抚了抚额头的薄汗轻松一口浊气,:“那我稍微放心了。”
随后蹲下身子手搭在残月头上,:“看来已经没事了。”
扶云袖有些吃惊,:“你怎知他出事?”
轻轻拍了拍手下毛茸茸的小脑袋,望着同样好奇的的目光笑道,:“在龙脉陷入幻境遇到点危险,当时险些昏迷过去,恍惚间听到有声音在唤我,似乎在叫娘亲,要不是这声似有似无的声音,估计我早被吃了。”
残月紧抿着唇似乎有些害羞,耳朵都红了。
扶云袖睫毛颤了颤,:“是么…”
被忽略的花莫妖连忙凑上前,:“师傅师傅,我有一个重大消息,绝对是大到离谱而且是丧心病狂的离谱……”
“报。”
诸葛不敬挥手,:“说。”
“禀告王爷,太子寝宫中没搜出什么……”
扶云天仰天大笑,手中的长矛嚣张甩出个剑花,:“瞧,本太子清清白白,你们还妄自尊大。”
诸葛不敬嘬了个牙花,真该死。
这时那禀告之人又说,:“不过发现了一个被严刑拷打的嫌疑人。”
严刑拷打嫌疑人?扶云天脑子一滞,这是什么情况。
见他表情有异,连忙招呼,:“带上来。”
几个士兵押着一个浑身带血带伤的人,一出现一股血腥味扑面而来。
皮肉绽开、遍体鳞伤没有一处不流血,谁见过这种被人打得见骨的伤势,只觉得用刑的人残忍血腥,想要真相的众人纷纷忍着要吐的感觉,捂着嘴鼻继续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