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铃把我从睡梦中惊醒,雯已经上班走了,乐哥的一夜睡得很不踏实,已经起床洗衣服了,我心里挺内疚的。起床洗漱,对着镜子发现脸上的伤却是越重。细细想想缘由,真的没有一丝记忆。思绪停止在那一刻,似曾在梦中,一种未知的冲动,我和“光头”进行过直面的交手,不知真假。
一上午的时间,我洗刷了所有被褥,清扫了卫生。但是始终有一个心结未能打开,那就是梦境。人都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为什么我喝醉酒后要梦到这些,为什么一贯不做梦的我在这当口会做梦,为什么四瓶啤酒可以喝到不省人事。这些梦中的故事到底是些什么,若虚若实,似有似无。
我打开电脑,搜索了关于梦的解说。有时候人在极度疲倦和意念的集中时,就会在大脑的皮层产生一种思维,也就是我们常说的“梦”。会梦到一种似有似无,若虚若实的事件,其实这种事件是在另一个世界所发生过的,也就是说在另一个世界,有一个同样的类似于你的人在演绎一场相同而不完全相同的故事,就是“异世界”。
也就是说,我梦到的是“异世界”的事。
我问自己:难道我梦到的真是“异世界”的事?
如果这真是异世界的事,我倒是真的很迫切的想知道这个梦境的结局。
洗刷了一上午,身体还是飘摇的,胃里就像有一千只螳螂在里边挠啊挠。泡了一碗统一老坛酸菜面,吃了几口就吃不下了,勉强吃了半碗,感觉舒服了很多,就又躺在了床上,深怕这一睡又到了凌晨,就定了手机闹钟到16点,然后踏实的睡下了。
泽背着行囊只身一人来到北京,行走在大都市的街道上,他感到孤独却又信誓旦旦。几天前,他背弃父母的想法,怀揣梦想,离开家乡。
到了北京已是晚上,他找了个旅馆住下。第二天一大早便起身,找了一个地下室出租房,一上午时间给自己组建了一个临时的小家。中午时分,出去吃了一碗炒面,顺道在报刊亭带回了几份报纸。泽带报纸的目的不是看新闻,而是看招聘启事。
泽看了一下午的报纸,然后拿出纸笔,对选定的几个企业进行了笔记,然后修改了一下自己简历,到外边的复印店打印了几份。
第二天,泽带着自己的简历,按照笔记过的企业开始由远及近的逐个拜访。说来也巧,初次涉足大都市的职场,去了几家居然全是中国平安分公司。其中有一家人事助理是为年龄似阿姨般的大姐,对泽是非常器重,虽然已是中午时分了,还是当即好言好语的让泽做了笔试,之后让泽回去等消息。
下午那位年龄似阿姨般的大姐即打电话过来,说成绩考得不错9.5分,满分10分。泽真不知道是真是假,就按照大姐的意思又去了一趟。大姐显得很客气,眼中总是透露出一种对泽很器重的光芒。
大姐说:小伙子很不错,一般好多人测试都是7到8分,就很不错了,你能答9.5分,很不错。明天晚上,我们在大洋酒店8楼会议室有个活动,我给你写个纸条,到时候你去看看,好吧?来,我给你写一纸条。
泽没有了什么思维和想法,既然让去看看,就去看看吧。就接过了字条,看了看,上面就写了个时间地点,和一个人的名字和电话。
大姐说:明天晚上你按照时间去了之后就打电话找这个人,她会接待你。
泽第二天上午的时候又是在看报纸,做笔记,他不知道还有什么途径可以帮助他能够求职的。蓦然间上午已经过去了,下午很无聊的躺了一会,就查了路线,着手准备晚上去大洋酒店的事情。
晚上大约6点到的大洋酒店门口,四处看了看没分出那个是正门,就找了一个侧门进去,发现没有电梯,就死气摆列的爬到了8楼,可是8楼的门似乎在里边锁着,根本就打不开。
泽正在郁闷打不开门的时候,后面又有几个人到了8楼,同样推推门,可是还是打不开,大家都在抑郁爬到了8楼打不开门的时候,里边想起了声音“走前门!”
“走前门!”前门在哪那,大家都在疑问。大家一众下了楼,到了大洋酒店楼下,恰好碰见了一名保安,就问了一下路线,这才找到了大洋酒店的前门。这才奇怪“大洋酒店的前门怎么会在楼的后面”,真是匪夷所思,令人想不通。
幸好的是,大洋酒店后面的前门有电梯。大家上了电梯,很顺利的上了8楼。一下楼梯便听见了嘈杂的音乐声和众人的热闹声。会议室门口有两名穿着黑色西服的工作人员在检票,泽从上衣口袋里翻出那张纸条,拨通了那个电话号码。
不一会,从里面出来了一位微胖的大姐:你是泽吧?任助理给我说了,你进来吧,你先坐这里,一会正好可以帮助一下我们颁发一下奖品。
泽看着众人,没有一个认识。看形势,像是一场内部对顾客的小型文艺演出。泽坐在哪里很迷茫的等待着。
胖大姐走到泽面前说:来,我给你介绍一个朋友,你们俩的经历差不多,又是老乡,他也是刚到公司不久,你们俩可以聊聊。
俩人就开始交谈,交流了一会,大会要开始的时候,俩人就进了会议室。主持人拉开了活动的帷幕,的确是一场回馈客户的小型联欢会。
会议结束后,胖姐说:要不是这么晚的话就可以一起吃个饭,这么晚了,你就先回去吧,有事我们电话再联系,我们还要在这收拾一下东西。
泽说:那我就先走了,明天有事再电话联系。
第二天泽没有给自己安排活动,起来的时候已经是上午十点。慵懒的阳光洒在大地,可是怎么也射不进泽租的地下室小屋。泽走出地下室,站在大街上深呼吸着这个城市的空气。来了几天了还没有在这个陌生的城市里好好转过,就突然想找个地方走一走,转一转,就走进了地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