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白衣女心头,白衣女也不傻,指了指酒菜说道:
“莫非你在菜里下了药!”
“呦!懂得还不少,既然你知道了,你应该知道下面会发生什么吧!”老鸨拍了怕手,响了两声,一个穿着花哨的纨绔子弟应声而进。
“你——,你们!无耻——下——流!”白衣女用尽所有的悲愤,劈头盖脸地骂道。
“哟,这妞还挺泼辣的,不过,我喜欢!”纨绔装风雅右手拿着折扇,一拍在左手心,说道,“你说我下流,无耻,没关系。我不动手,那就看你能坚持多久?”说完一阵笑声。
然后,就不管白衣女,纨绔和老鸨两个在一旁攀谈起来。
“按我们之前说好的那个价,如何?”老鸨有点没底地问纨绔。
“这个——是不是有点贵!”纨绔家里也不是没钱,不过,老鸨开的价确实有点高,足足是十万。
“你看,一分钱一分货。货都在这里,你觉得花的钱值不值。”老鸨看出纨绔有点不舍,就怂恿道。
“好,就这样了!办完事,再给你钱。”纨绔一咬牙,一跺脚忍痛割爱地说道。
“恩,我就不打扰你们的良辰吉时了。”老鸨见纨绔答应了,也不怕他反悔,顺手带上门出去,还不忘说上两句。
他们说了这么多,白衣女都听到了。
这时,白衣人脸色潮红,呼吸加粗,神智开始模糊。
“如果忍不住,可以来我这里,我帮你解决。”纨绔看着白衣女煎熬的样子,便“好心”地提到这个意见。
“哼!我就算死也不会从了你的。”白衣女狠狠地说,说罢就往墙上撞去。
听着故事的柳月思,心都提到嗓子眼,不过,白衣女还好好地活着,肯定没死成,便松了一口气。
白衣女如同撞在棉花上,这墙壁是软的,难道是自己的错觉。
“别撞了,怎么都撞不死的,这是特制的墙壁。”纨绔很熟悉这里,便向白衣女解释道。
“我还不信,连死都做不到?”白衣女心想到,但说不出来,因为药效逐渐发作,白衣女力竭了。
白衣女的讲述的声音停了,柳月思一愣,就问道:
“最后,你还是没有坚持下来?”
白衣女没说话,点了点头。毕竟,这是很羞耻的一件事。
“那你之后,怎么逃出那里的?”柳月思很好奇,白衣女是怎么样离开的。
“在那之后,老鸨趁着我睡觉,给我注射过两三次那种药剂,我都没没有撑住,身子逐渐肮脏,这令我连死的勇气都消逝了。”白衣女越讲越悲痛。
“之后接客,接得我身心麻木,生与死的界限,已经不是那么明了。”突然,白衣女话音中出现了希望:“直到那么一天,一个红装女子进入我们这。”
不仅是红装,而且是个那一头红色长发女子以及绝世的容貌,这让她与这里显得格格不入。
老鸨就上前,语气不善地问她:“您,有何贵干?”但依旧保持着最后一点耐心。
她甩出一张银行卡,说道:“这里是一千万,给这些女性每人一万之后送她们离开,剩下的都归你。”
老鸨显然不信红装女子,况且在她眼里金山银山,远比不上摇钱树,声音变得愤怒,命令道:
“有人过来砸场子,来给她长点教训。”
语罢,数十个豹脸凶煞的大汉,一围围上来,把红装女子围在中间,马上就要动手。
恰好,那天身为头牌的白衣女空闲,可以在房间外休息,看到这一幕,白衣女已经可以想象,红装女子的悲惨下场。
不过,下一秒红装女子拿起那张银行卡,散发出至高的气势说道:
“你们是第四十四家,拒绝的。不过也好,省了我的一千万。”
拿起来银行卡,仍不忘往上面吹两口气后,不紧不慢地说道;
“既然你们拒绝了金钱补偿,那就用拳头说话吧。”
老鸨觉得红装女子就是嘴硬,下一刻,就知道自己错了,而且错得很离谱,一眨眼的功夫,数十个打手立刻变成数十条死狗。
“助纣为虐的人,死不足惜。”红装女子瞟都没瞟一眼打手,霸气地说道。
“我错了,别杀我,我放人还不行吗?”老鸨就是个厉色内茬,看到打手们瞬间被杀,顿时就慌了。
短光一闪,没人看清出发生了什么。
老鸨的脖子上,就出现了一道血痕后,立刻倒地。
“选择只有一次,错过了就是失去了机会。”红装女子从右口袋中抽出一条白色手帕,擦了擦没碰到一丝血的手,喃喃道。
那些“客人们”听到响动,看到这一幕,不管身体之事有没有解决,穿上裤子就跑。
白衣女看到了希望,看到了一雪前耻的希望。
她赶紧往楼下跑去,最后几步并成一步,结果一脚不稳,以头抢地,白皙的额头上,挂着突兀的鲜血,顺势倒到红装女子跟前,跪求道:
“收我为徒,我要复仇!”
红装女子不是没有遇到过,让她收徒的请求,而那些人是想从她这获得力量,贪图荣华富贵之人。而眼前之人显然不是,从她的那双大眼中可以见得。
“好,但会很苦。”红装女子惜字如金,简单地说道。
“然后我就跟红装女子走了,之后,我爱上了制造这种药剂。”白衣女说着,拿出一管药剂向柳月思说到。
“为了一雪前耻,我之后便每次抓男性,便告诉他们,只要你们在这药剂下,撑过30分钟,我便放你走。”白衣女宛若癫狂,马上又叹息道:
“不过至今为止我的上万例实验中,在色与药剂的双管引诱下,没有人超过20分钟,我还依稀记得,之前最高的那个坚持了19分49秒,就发泄了。”
柳月思看着白衣女这般,复杂地叹了一口气,但没有说话。
“其实,这次的药剂我经过上千次实验,得出这样的结论:前面10分钟,基本是没什么药效发散,但是经过我的暗示,有一半的人,都发泄了。”白衣女也没管柳月思这么想,继续说道:
“哦!对了。那个十九分钟的,就是之前,号称世界上最君子的人,结果,他也让我失望了。确实这药效我也体验过,不过30分钟而已。”白衣女毫不避讳的说道:“所以我定了,撑过30分钟的人,我放他一马。”
这时柳月思才反应过来,难以置信地问道“你的意思是,放陈昊一马?”
“你凭什么相信,他能坚持下来?”白衣女没有正面回答道,只是默认。
“心——”柳月思指了指自己的心,就跑去见陈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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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个房间陈昊从药效中,恢复过来,看到床上的那么一滩基本凝固的液体,基本知道发生了什么,自言自语道:“你这又是何必呢!”
不过当他抬头一看灰色偏白的墙壁,上面用血写下:
我如果爱你——
绝不像攀援的凌霄花,
借你的高枝炫耀自己:
我如果爱你——
绝不学痴情的鸟儿,
为绿荫重复单调的歌曲;
也不止像泉源,
常年送来清凉的慰籍;
也不止像险峰,增加你的高度,衬托你的威仪。
甚至日光。
甚至春雨。
不,这些都还不够!
我必须是你近旁的一株木棉,
做为树的形象和你站在一起。
根,紧握在地下,
叶,相触在云里。
每一阵风过,
我们都互相致意,
但没有人
听懂我们的言语。
你有你的铜枝铁干,
像刀,像剑,
也像戟,
我有我的红硕花朵,
像沉重的叹息,
又像英勇的火炬,
我们分担寒潮、风雷、霹雳;
我们共享雾霭流岚、虹霓,
仿佛永远分离,
却又终身相依,
这才是伟大的爱情,
坚贞就在这里:
不仅爱你伟岸的身躯,
也爱你坚持的位置,脚下的土地。
陈昊反省道:“没错,我们应该一同面对困难。”
陈昊便在想如何逃脱的计划。
“叶韵,你出来见我!!!”一道声音响遍白衣人老巢。
柳月思刚出白衣女房间不久,就被一惊疑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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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小明只能做到这里了,加上修改前面那张,也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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