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2020开始,全世界中高等院校,都把假期分为春、夏、秋、冬四假,而今是2033年,连小学都早已普及了这一制度形式。
现在正是放秋假,学校不上课,柳月思也无法住在学校中,就只能在街上,度过这7天。
虽说是秋,但风中早已带着冬的味道。柳月思一人拉着小皮箱,走在路上,不一会儿肚子便饿了。
“叔叔,你给我剩下来的面包渣吗?”柳月思,向面包店的老板乞求道。
“你说这个吗?”面包店的老板寻着声音,发现了柳跃思。
“给你吧,反正留下来,都是要倒了。”不得不说柳月思的脸,还是能给不错的印象加分,面包店的老板一边说着一边把面包渣,倒给柳跃思,不一会儿,柳跃思的小手就满是面包渣。
“谢谢,叔叔!”柳月思看到老板,把几乎所有的面包渣都给了她,便感谢道。
连续三天,柳月思都到面包店老板着,讨面包渣,老板也不吝啬,每次都满满的,还给她小半杯水。在柳月思看来,似乎这7天并不是很难坚持下去。
然而不得不说,上天是天生的导演。
在第四天时,柳月思再次来到面包店,讨要面包渣。她发现老板身边,多出了一个与老板年龄相仿的女人,不用说肯定是老板的妻子。
“叔叔、阿姨好,能不能给我些面包渣?”虽然看老板有些不同,但柳月思还是问道。
“好一个漂亮又鬼灵精的小孩,难怪我们家的这位,把面包渣都给了你,”这个女人略有感叹地说,“让我们母子已经连续3天没吃到了,每次问起他,他就说今天面包做得好,没剩下了。这才使我今天过来看看,瞧,这就是你说的原因。”女人的后半句明显对老板说的。
“这样吧,小朋友你也不要再向我们家乞讨这个了,看对门有家西餐店,他们那有钱,你去那边。”这个女人似乎好心地提了个建议。
“可是……”柳月思刚想反驳。
“没有可是,我们这是小本经营,无法继续善行,”女人看到柳月思还想说点什么,立刻就补上一句,“你还不快去对面,现在是饭点还有人,等一下就说不定了。”
柳月思只能默默地离开,她也不是没试过,在对面的西餐店乞讨,但好的话几个女人经过可能给一两元,更多地人猎一下奇便匆匆走过。
柳月思走得想到:在老板娘不在的时候,问老板讨要一些。不过这时她有听到,老板娘对老板说的话:
“下次让我在发现,你再给这小孩,让我们母子没得吃面包汤,看不打断你腿。”老板娘彪悍地威胁道。这令柳月思的小心思无法得逞。
柳月思摸了摸裤袋,掏出四张皱巴巴的一元纸币,慢慢地展开后,又等老板娘走后,向面包店老板买了个最便宜的面包,老板也在也在可允许的范围内,给柳月思做了一个较大的面包。
“谢谢!”柳月思接过面包,便知道这是老板的小小善意,就感恩道。
不过,能乞求到的钱很少,凑够了便是有一顿面包,但经常都没吃的。
连续两天,柳月思没有凑够钱,只能饿着,在肚子咕咕而叫时,她就告诉自己:明天就能回学校了(学费里含伙食)。不过对于一个7、8岁、还在长身体的孩子来说,受饿是多么痛苦的事情。
在秋假的最后一天时,柳月思实在忍受不了饥饿,在一旁写下简单的几个:求收养。
太阳爬上,在天上转了一圈后,始终无人问津。而现在已经是傍晚时分了,柳月思已经快要3天未进米水,神智已经开始迷糊。
“爸,好漂亮的一个姐姐,咦,求收养?”一个5、6岁的小男孩,对一位身穿黑色风衣,脖戴褐色长围巾的男子,像发现新大陆一样“我们收养她吧。”
“孩子,你几天没吃饭了?”男子没有回儿子的话,而是拿出一瓶矿泉水,给柳月思喂了点。
“3天。”柳月思言简意赅地回答,似乎多说一点,就会用尽她最后一点能量。
“恩,孩子,我看得出你强烈的求生欲。连饿3天,才写下求收养,这使我很惊讶,”男子从一开始皱眉,后面发现第地上的字,没有过昨天晚上那场雨的痕迹,“这你拿好,记住以后不要再像今天这样,把自尊给贱卖了。”说着,男字拿出了一信封,递给了柳月思。
“儿子,我们走。”男子下一刻便说道。
“等一等,爸。”这头发略不可查带了点金色的男孩,对他爸说后,就跑到柳月思跟前,有点不舍地把手中咬了半口的长条面包以及刚才的矿泉水,递了到她手边。
“好好地、有尊严的活下去。”男孩稍微正紧地,对柳月思叮咛道。
柳月思本能地把面包递到嘴中,咀嚼着。稍微恢复点能量后,才想来还没,对刚才的父子感谢,她猛然抬起头,试图在人群中找到那父子,不过没能如愿。
柳月思只能继续大口地吃着长条面包,大口喝着矿泉水,当她要咬最后一口,发现手中捏起来空荡荡的,这才发现,那男孩把要过半口的面包,调转了方向才给她的。
柳月思这个才想到,男孩最后的话“好好地、有尊严的活下去”,并会心一笑起身,把早上在地上,写下的“求收养”三个字擦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