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看镜子里自己好重的黑眼圈,一叹,给自己画了个淡妆,找了条裙子换好到哥办公室,见他正和晓说着什么,见我笑‘过来,我看一下,’
我走上前笑‘我自己去财务室报到吗?’
哥皱眉‘你怎么也好像有些憔悴,昨晚也没睡好?’
我一愣‘你说也,还有谁昨晚失眠?’
哥看我一眼大笑‘晓,你老实说,最晚发生了什么事,让你们两个人都失眠了?’
晓看我一眼‘什么我们两都失眠?我昨晚是醉了没睡好,至于梅儿,你失眠了吗?’
我看哥‘喂,你到底要不要告诉我谁带我去报道?一大早在这发什么神经!’
哥笑‘哟,生气了,晓,你带她去吧,办好手续后过来一下,我找你有事,’
我脱口‘什么事?’
哥一愣‘我有说找你吗?你今儿是有点不太正常,难道真的有事发生?’
‘当然有事,从今天起我就正式成为你的员工,接受你的压迫与剥削!’
哥一愣笑‘原来是为这个在生气,对了,你只是见习会计,还不算我正式的员工,’
‘哥,你,哎,可恶的资本家,’
我和晓出去,晓看我‘昨晚的事,我,’
我笑‘你昨晚不是喝醉酒早早睡了,怎么有事吗?’
他看我一叹‘好,去报到吧,’
财务室负责的是个五十左右的老头,话不多,一看就是个刻板的人,倒是会计和出纳都是不足三十的年轻人,‘我是秦楚衍,名字拗口可人很好相处的哦,’会计伸出手,我们握手‘我是见习会计艾梅,今后希望大家多多关照,’
‘我叫李平,出纳,以后大家就是一个战壕的战友了,’
晓指着那老头说‘这是王科长,优秀杰出的财务精英,’
他淡淡一笑‘过奖,大家尽到本分就好,’
连续几天都忙着熟悉自己的工作,几乎没看到晓。
晚饭也是一个人吃的,到他房里看了也没人在,回去的路上遇到哥‘梅儿,晓呢?’
我笑‘我都好几天没看到他,他出差了吗?’
哥眼里有疑惑闪过‘晓,喔他明天就回来了,你吃过饭了吗?’
‘吃了,你呢?’
‘我出去还有事,你自己遛遛吧,’哥匆匆离开。
一个人到顶楼看整个医院,却见哥和阿忠在说什么,一会阿忠离开,哥却在门前徘徊。
一阵凉风吹来,我不由打了个冷战,下楼正欲回去,却听得哥怒声‘确定在哪吗?’‘嗯,大慨三四天了,’
‘带路,’哥的语气中几乎是有杀气,
看着他们匆匆离开,我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晓,他们是在说晓!’
匆匆跟来过去,远远的看见哥在一个小院门口停住脚步,一会阿忠离开,哥走进去,
我刚到门口就听到哥大吼‘滚出去,’
从门缝里看到一个衣衫不整的女人从正对面的房间跑出来,进了侧面的一道门,
我轻轻走过去从虚掩的门缝里看到晓上半身chi裸的跪在哥脚边‘大哥,求你别告诉梅儿,’
哥寒声‘晓,你怎么可以做出这种事?你不知道这会毁了她吗?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晓,你是禽兽,我真的看错你了!是我害了梅儿,’
晓抱住哥的脚‘大哥,我不是人,我,我那晚挑逗梅儿,我们几乎,可我看到她肩上的梅花,我知道那是你留下的守宫砂,我从她哪跑出来,不知怎的就,就,哎,大哥,你打我骂我杀了我都可以,只求你不要和梅儿说,她,她说过只要我和别的女人有染,她就从月坪跳下去!要我一辈子无法弥补,’
‘什么?你,’哥一脚将他踢开‘畜生,你要我如何面对她?’
‘大哥,只要你不说,我保证不会在犯,我一定记住今晚的教训,我,’
哥沉默许久‘我和梅儿说你出差去了,明天回来,你好自为之吧,’
哥转身出来,我闪到一旁的门边,哥径直离开没看到我,一会晓也匆匆离开,
我刚要离开,一个女人开门出来‘你是谁?你怎么在这?’
我看她显不是什么正经女人,因该是暗娼吧,
见我不语她拉住我‘喂,我这可不接女客,你找错地了,’
我甩开她的手‘可以和你聊聊吗?’
她转身进屋,拿起小几上的一叠钱‘还好留了钱,不然老娘不会放过你,’
‘你认识他?’
‘她看我一脸不屑’我只认这个‘她扬了扬手里的钱,
我默默转身离开,
外面下起了小雨,几乎淋湿全身,我才会房躺下,心痛的没了感觉,好像是发烧我一直昏昏沉沉的躺着。
不知过了多久有人进来’梅儿,梅儿,你在发烧,青青,快来,梅儿病了,快给她换衣服,我去准备,‘是哥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