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看我‘一个人,疯老七他们呢?’
我一叹‘珍珍你这是干嘛,我们有什么深仇大恨?’
她冷冷一笑‘你勾引他就罪无可恕,’
我看她‘什么呀,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只是我们六妹’
她摇头‘别在这推脱,你们独自约会又不是被我撞见一次了。还有他给你写了多少信,天天见还写信不是情书是什么?’
我无语看她,她挥挥手‘给我狠狠的教训她’
一个似是领头的上前‘珍珍就一个小女生,传出去你天哥还有脸混?’
施看我一眼夺过一把刀‘我来’
看着一步步逼近的施,我掏出匕首‘珍珍,别逼我,我和六妹真的只是姐妹之谊’有人拦住施,夺过我手中的匕首,
施笑‘天哥,给我划了她的脸,’
他不语看手中的匕首许久他回头‘珍珍,要不算了,这把刀好像不简单’
施看他‘天哥,有什么不对’
他在看我一眼‘这刀和帮主的有几分相似’
施大笑‘天哥你失心疯啊,这死丫头怎么可能和龙大扯上关系’
那人一笑‘也是,阿中把刀送到五哥那让他看看再说’
我看施‘珍珍,让我走吧,’
她冲过来一耳光‘走,等一下我就让你知道夺我所爱的代价’
我跌坐在草地上,心中暗叹,哥知道了又会是怎样的结果,这些人会受到什么惩罚?施又会如何?
看到从月坪走来的人心中一沉四哥,五哥,伯华。‘四哥,五哥,华哥’众人齐叫,
四哥看施‘你的主意?’
施一愣‘四爷我’话音未落她已挨了两记耳光,单从响声就可以知道四哥下手不轻,
四哥转身‘阿天,你有种,你给我长大脸了’
那小伙一下跪倒地上‘四哥,我’
五哥走过来拉起我看了一眼寒声说‘谁动的手’
一片寂然,四哥回身看我目光落在那小伙身上他抖做一团,我轻声‘四哥算了’
他摇头‘我做不了主,老大在等你们’
我一愣‘哥怎会知道?’
五哥笑‘阿中去时大哥就和我们在一起,他当时脸都绿了,阿中还在那跪着呢’
我一叹‘会怎样’
四哥看我‘谁动的手估计是保不住了’
施一声怪叫‘不,不要’
四哥看她‘是你?’
她转身飞奔下山,
五哥一笑‘躲得了一时还躲得了一世不成’
大厅中哥面无表情的坐在椅上,脚下是那个叫啊中的小伙,四哥冷冷的说‘每人赏二十个耳光’
大厅中一片噼啪声,哥看我‘过来’
我低头他伸手抬起我的头哼了一声‘老四人是你的你看着办吧’
四哥看他们‘还有谁动过手?’
我接口‘没有了’
他幽幽的说‘自断一指吧’
那阿天看看我‘多谢四哥’刀一挥血溅了一地,
我头一昏几乎跌倒,身侧的五哥忙扶住我‘没事吧?’
我看向正侧目看我的哥‘放过他们吧,’
哥一叹‘老四让他们走,让阿天吧断指接上吧’
众人退了出去,哥扶我到小厅‘梅儿,我该怎么说你,今天要不是阿天认识那匕首,你此刻是什么下场要我说吗?’
我不语他又说‘又是为了你那个不男不女的六妹?你们真的在交往?’
我起身‘哥不是这样,我们之间只有姐妹之谊’
哥看我‘最好是,对了那个珍珍打算怎么办?’
我一叹‘算了,只要她今后不再纠缠我就可以了’
哥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来看看脸都给指甲划破了’
我忙照镜子是一条淡淡的血痕‘哥要抹药吗?会有疤痕吗?’
哥大笑‘难得你还知道爱惜自己’好无聊的暑假,自哥辞职以来一直忙于生意,三哥,五哥也跟着忙,每天看他们进出匆匆却无人顾及我一气之下溜回老家找表兄玩去了。
大表兄也忙,只有二表兄每天和我一起疯,捉鱼摸虾,游山玩水,真如大表兄所说‘玩成两泥猴’
‘二表哥,带我去瀑布玩一会。’他看我‘小姐,你就让我休息一天好吗?’我不理会只管软磨硬泡,一个小时下来,
他长叹‘好了好了,去去去烦死我了,真服了你’
顺着林中一条小径大约走了三十分钟忽听得哗哗的水声,一溜小跑,眼前豁然一亮,一条高三十来米,宽两米左右的瀑布映入眼帘,虽不是很壮观却秀丽婉約似一个亭亭玉立的少女含羞而立。
我超起小潭中的水洒向坐在一旁发愣的表哥,他跳起来‘死丫头,找死哪’
顺手就将我推入水潭,我衣服一下湿了大半,大骂他混蛋,趁他大笑不备一把把他也拉下水。
他跳上岸‘天作孽有可为,人作孽不可活,今天不把你扔在这喂狼,我就不姓张’他转身走了,
我想他只不过说说而已,毕竟这少有人来,又离家有七八里路。于是慢慢洗了身上的泥又坐在小水潭边发了一会呆才徐徐下山,到路上一看那有什么人,一阵风吹来,身上的湿衣服不由得然人打了个冷战,我一边咒骂表哥,一边慢慢走在路上
,身后驶来一辆摩托车,却在我前面不远停下,待我走到面前他看我‘一个人在这?要帮忙吗?’
我看到一张俊朗含笑的脸,我摇头‘我们认识?’
他笑‘你衣服湿了,况且这儿离城不近’
我回过神来不是正不知如何回去吗,淡淡一笑‘掉瀑布里了,可以在我回镇上吗,他似笑非笑’不怕我是坏人?’
我一愣脱口‘坏人?我认识的还少吗,再说你也没长成坏人样’
他大笑‘上车’我不由一呆哥也算是长得极帅的克眼前这个跟他比有过之而无不及,哥冷峻让人敬畏,他却让人心生亲切
‘我说我送你去哪?’他开口
我轻轻的‘可以带我去你家吗?’
他想是一愣‘怎么和家人闹别扭了?’
我笑‘不会没听出我外地口音?我和朋友一起来这玩走散了’
他说‘哦,那你们住哪?’
我一叹‘今天刚到,只说晚上六点车站旁集中’
他‘哦’一声不语,我一阵高兴,死二表哥让你扔下我,找死你,最好让大表哥骂一顿才解气。
车驶进一个小院,迎门的柿子树下坐了个老妇人,‘下车’他冲发呆的我说
,我跳下车那老妇看我‘星儿,这是?’
他一笑‘来这玩和朋友走散了,过来换一下衣服’
她拉着我的手‘来到啊笛房间,大娘给你找套衣服换’
我一边换衣服一边打量她,这眉目似曾相识,想来年轻时必是个美貌如花的人,都五十多了除了眉宇间有一缕淡淡的忧愁,她还是美丽异常。
看我换过衣服他一笑‘还算合身,要洗一下你的衣服吗?’
我一笑‘谢谢你,我去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