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我最高只能测试到十一次频的状态，再高就没法测试了。”说完，老弗郎索瓦望着瑞拉泰德。
“那你有什么样的结论？”瑞拉泰德没有多说废话，仍是直勾勾的看着老弗郎索瓦，对于这样的结果，应该有原因的，老弗朗索瓦是专门研究这个，应该有所想法。
然后瑞拉泰德说道：“我需要知道的是结论，老弗郎索瓦你的结论是什么？”
“就是说这个小家伙，克里兰德对吧。”
老弗郎索瓦看见瑞拉泰德又对他皱起了眉头，终于不再啰里啰嗦东拉西扯地说起其他东西来了，话题回归了主题。
“克里兰德如果学习高阶魔法会很快，释放时的成功率也会很高，如果学习和使用初级魔法会表现的很差，嗯，这是指的水系魔法。”
老弗郎索瓦说道，最后老弗郎索瓦还是忍不住啰嗦了一句。
瑞拉泰德点点头若有所思的说道：“那和我的判断有点相似。”
“嗯？”老弗郎索瓦吃了一惊抬头看着瑞拉泰德：“你早知道会有这个结果？”
老弗郎索瓦脸上开始出现愤怒的表情。“那你还要我……”
瑞拉泰德伸手打断老弗郎索瓦的话示意他听自己说。
“在你做完测试前，我并不知道你会得到什么样的结果。”
然后瑞拉泰德话锋一转。
“当我得知克里兰德的情况后，就一直思考这个问题，在找你给他做测试之前，受你的理论影响，我有了一个小小的猜想，仅此而已，一个小小的猜想。”瑞拉泰德说着脸上露出一丝丝的笑容。
这个表情，老弗朗索瓦已经见过很多次了，每次见到，瑞拉泰德总会说出一些惊人之语，老弗朗索瓦没有急于问瑞拉泰德有什么猜想，只是看着他，等待他继续说下去。
“不过你的实验结果与我的那个小小的猜想有点不谋而合，只是我现在还没有理清楚思路，对于克里兰德的状况我还有些不明白。”瑞拉泰德说着转过身来望向克里兰德等人的方向，然后接着说道。
“得知克里兰德的状况后，我一直在想，为什么克里兰德的身上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瑞拉泰德说着又看向老弗郎索瓦：“现在你的测试结果支持了我的某些想法。”
“哦？怎么说？对于克里兰德这个小家伙的奇怪表现，你有什么看法？”
老弗郎索瓦听瑞拉泰德这么一说，转变了愤怒的念头，很想听听瑞拉泰德的想法。
因为瑞拉泰德作为自己的至交好友，在一起交流魔法观点时经常会说出一些奇思异想来，对自己的魔法研究有很大的帮助。
“克里兰德年幼的时候，测试过很多次，而且在不同的年龄段也测试过多次，一直没有发现过具有魔法天赋。”瑞拉泰德说道。
老弗郎索瓦点点头，一般人大多数的情况下，应该在幼年时都进行过相应的测试。
然后瑞拉泰德又回过头看看测试球说道：“而到了现在，克里兰德的测试忽然发现他就有了魔法天赋，这很奇怪不是？”
老弗郎索瓦没好气地说道：“这还用你说，当然很奇怪啊，你倒是说说看是什么原因，我想听听你有什么见解，我现在只是看到一个现象，却不知道原因。”
瑞拉泰德摆摆手示意老弗郎索瓦不要急，然后背着手走了两步，似乎还在思考着什么，然后回过身来看着老弗朗索瓦接着慢慢地说道。
“刚刚我的想法又从你的测试的结果上得来一些灵感，现在你测试得到的结果与克里兰德的表现似乎有某种对应的关系。”
老弗朗索瓦仍是没明白瑞拉泰德想说什么。
瑞拉泰德又想了想，组织了一下措辞才继续说道。
“克里兰德的魔法响应频率特性表征可能是受年龄的增长影响才出现这么奇怪的表现，就像他测试的元素感应能力一样，小时候测试不出，到大了反而测试出来了。”
“这是什么说法？有这种情况发生过？”老弗郎索瓦听到瑞拉泰德的说法有些好奇地问道。
瑞拉泰德摇了摇头说道。
“没有，除了克里兰德，还没有这样的事情发生过，我现在只能就事论事，这种想法现在还没有任何理论依据，而且我也没有完全理顺相互之间的关系，所以仅仅是个想法而已。”
“你的意思是说，克里兰德年纪小的时候如果进行测试就像现在测试以水箭术为基频的测试一样，会因为表现很差，所以测试不到魔法响应特性。”
老弗郎索瓦思索了一下有些疑问，看着瑞拉泰德。
瑞拉泰德点点头，表示自己的想法有点这个意思。“所以他年幼时，连元素感应能力都测试不出。”
老弗郎索瓦摸着下巴不多的胡须接着瑞拉泰德的话往下说道。
“然后随着年龄的增长，对高频次魔法的响应特性表现出来了，所以才被测试发现，难道年龄越大越容易掌握高阶魔法，那还要修炼个屁啊。”
老弗郎索瓦忍不住爆出粗口，当然他不是有对瑞拉泰德的有意见，只是想到顺着瑞拉泰德的思路想下去会得到如此的结果忍不住感慨一下。
“是有这么点意思，不过还是不很贴切。”瑞拉泰德摇了摇头，思索着怎么表达才准确。
“通常的魔法师对魔法频率响应的特性是比较固定的，即使是那些高阶魔法师，虽然他会在某个频次段上表现的非常优秀，嗯，也就是某种魔法上表现出惊人的水准，这个情况在具有这个特性的初期就确定下来。”
“但是即使他从见习魔法师升到了大贤者后也不大会有多大的变化，一般来讲魔法频率响应特性是比较固定的，否则也不会被称之为特性了。”瑞拉泰德继续说道。
“这个不就是我的频谱定律里面的基本内容。”
老弗郎索瓦气道，瑞拉泰德不让他说，自己倒是说了起来。
瑞拉泰德却摇了摇头说道：“不是，这是你的另一个研究‘魔法频率与魔法师的关系’研究里面的某些观点。”
老弗郎索瓦想了想点点头确实如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