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承安不想负了母亲的好意,可容氏集团目前的困局,不要说五千万,就是五个亿也无法按照以前的运营运作下去,看着一笔笔款子流水似得没有踪迹,他也是千头万绪,无法阻止,不先把结尾的项目做完,如何验工,收款。
他即使再不想拿,眼前的遣散一部分员工的费用,他也要铺垫一下,毕竟他们也是老员工了,至少先有了这五千万,保证眼前,员工不闹事,这样也好进行下一步的工作。
“瑞芳,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不要强撑着,是不是苏家的事情,还是秦澜哪里出现了什么事?”容盛不相信老婆子会突发伤感的。
毕竟他们在一起都快一辈子了,怎么会没有察觉她的异样,即使苏家一千万个不愿意,他们也不能拿容家怎么样?容家如今在江城多多少少也有一些威望,撕破脸皮对谁都不好?
的确,苏家苏羽联身为江城的市长,位居一把手,毕竟苏绍峰并没有企业,集团做后盾,起步会有点艰难,之所以着急想联姻,明眼人也都看出来,容氏集团的房地产业在江城是蒸蒸日上,而他苏家一旦跟容家联姻,那等于直接拿下江城房地产业的半壁江山,这笔可观的利润,苏绍峰怎么能心中不知。
更何况苏家的苏羽联这个市长还能干多少年,五年,十年,保不齐,这一届就下台了,也需要大量的资金为自己铺路。容盛把这一切算的清清楚楚。
“没事,我需要休息一下,这些天的事情闹的我头昏脑涨,你不去午休一下吗?”贺瑞芳不打算继续这个话题。
上午她去处理秦澜的事情,虽然已经办妥,不过,那个家伙一点都不受威胁。
足足一千万,却换来一文不值的磁带,她知道,那录像带就像一个随时爆炸的炸药包,在她无法掌控的时间爆炸,她试图走法律程序,律师的话令她吃惊,如果不是诱奸,这个案件不会成立的。
在进入宾馆的时候,秦澜一直都是清醒状态,还是她自己拿出自己的身份证办理的住宿,至于里面是否发生过什么****,除非提供出证据,要不然他没有办法打赢官司,就算他利用高科技查出一点蛛丝马迹,却依然无法保证,这个人一口咬定秦澜主动的,那么,一切都构不成案件成立的要素。
律师的话令贺瑞芳心情糟糕透顶,这根刺犹如如鲠一般卡在她嗓子眼,那个人暂时不会动,那是因为她运用录音,把他拿录像威胁秦澜一千万的事情录了下来,可律师却说证据不足,这有一部分是秦澜提出赠与的,这一系列问题令她很难堪。
原本想用过激的手段令对方就范,哪知道结果却把自己绕进去了,她实在对秦澜有抛弃之意,至于怎么做?她只能把一切都了解过后,掌控到一切,才行。
“瑞芳,你真的不打算说点什么?”容盛锲而不舍的追问。
她不可能如此没有精神,她的眉宇间的愁容都带在脸上,就算她想如何掩饰,也无法掩饰她内心的恨意,充满胸前的愤怒。
“唉,说了没事。”贺瑞芳实在不想纠缠这件事。
容盛无力的靠在沙发上,他知道老婆子的脾气,她一旦认定的事情,一定不会轻易的说出来,难道真的是苏家,他正想等贺瑞芳去休息的时候,给苏家去个电话。
哪知,贺瑞芳却在临走时,说千万不要乱想,苏家没有任何要挟,她只是累而已。
到底哪里出了事?儿子容承安那边暂时还没有爆炸新闻,说明一切工作依然正常,他一直关注着有关容氏集团的动向。
“英姨,老夫人上午只见了律师吗?”容盛依然不放心的问道。
“老爷,是的。”她的确跟着老夫人去见了律师,只不过她一直都在楼下。
“没有去过其他的地方?”容盛穷追不舍的问道。
“没有,老爷,我跟老夫人一起,不过,我一直在楼下等着,期间你都不知道,有一个男人,这么热的天,竟然穿的严严实实的,像下大雨一般把自己打扮的,哎呦,老爷,我跟老夫人说,她说奇怪的人多了,现在的人,怎么都变得神神道道,对了,老爷,还有什么事吗?”英姨一副殷勤的姿态讲述这自己的所见所闻。
“好了,你去预约一下律师,我去见他一下,顺便咨询一下其他的问题。”容盛打断了英姨的絮叨。
他莫名的一阵烦躁,说不出来的压抑。
难道真的发生什么事情?
“老爷,律师说,明天上午有空。”英姨利索的回应着容盛。
这个时候的他,还不知道有一件更为棘手的事情等待他的处理。
一味地陷入到贺瑞芳的猜忌中。
“好,下午,我出去一趟,对了,先不要打扰老夫人,等她醒了,告诉她我出门散散心。”容盛收拾完毕,招呼司机,黑衣人一起出发。
这些天,没有一件事情顺顺利利,就连容九儿的行踪都没有了,消失的无影无踪,又一次玩失踪吗?
他实在弄不明白,这个不孝女没有钱,没有权,没有任何的人缘,怎么进入赢耀娱乐城,大摇大摆这么久,他竟然一点消息都没有得到,就连那些私探也束手无策,难道这一切就正常吗?
对于容九儿的一次次溜号,他不认为是巧合,巧合下的事情发生的太合适了,他一定要去追查到底,要不然他不甘心,他一定要楸出来幕后的黑手,。
到底是谁,跟他容家过不去,到底是谁,怎么会发生这样一件又一件蹊跷的事情,连容九儿的影子都没有看到,这一切发生的太过诡异了。
那个小乔,怎么资料上,一点一滴的社会背景都没有,怎么就有如此能量,他是否该进一步去侦探社核实一下自己的情报。
凡是一定要弄出一个源头,要不然,他有一种抓狂的,无主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