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液每CC含精虫数目至少在三千万只以上,半数以上外观正常,在离开体内一小时内,仍有一半具有活动力。精液除了含有精虫外,主要成份为果糖,前列腺素,维生素丙,黄色素,胆固醇,磷脂类,锌及柠檬酸等。即使时间长久失去了活性,细胞虽然已经衰竭,但是DNA不会随细胞生命力的消失而消亡。因此凶手在茉莉身上残留的精液成为重要的证据。
2号受害人:吉娜·格林
说到电话不翼而飞这一奇怪的现象,就不得不让人联想到6个月前惨死家中的吉娜·格林。
吉娜虽然身材颇小,但是生得俊秀,体态婀娜,谈吐隽逸。她是一名美丽的护士,社交生活热络,有很多朋友,除了工作,她大多数时间几乎完全消磨在交际场所和与男人们的厮混中。吉娜失踪的前一两天,大家并不以为然,可是她既没有请假,也没有事先留言,就这样她一连消失了好几天,于是同事到她家探望她,却看到了不忍目睹的惨象。
41岁的妇女吉娜被人勒死,陈尸自家床上,一双惨白的手无力地垂在床下,几乎全裸。当时警方怀疑吉娜是夜晚狂欢遇上了夺命煞星,大家都认为那是单一事件,包括住在距离吉娜凶宅三户之远的茉莉·佩斯。
吉娜在秋天遇害,当时并未引发大众恐慌。因为吉娜平日作风并不检点,大家也自然而然地将其看为吉娜不良行为的恶果。警方搜查室内,并没有发现重大的财物丢失,唯有吉娜的手机,它消失了。
然而,吉娜的手机被拿走,茉莉的家用电话被拿走,难道这两桩命案的线索仅仅是一个巧合?
警方开始怀疑吉娜和茉莉是否有关,这两个被害人是否彼此相识,或常去同样的地方,她们有无共同的朋友,这一系列假设经过一番调查之后,却找不出任何关联。
DNA能牵连起这两件案子吗?
侦查员在吉娜上衣的手肘处发现到一点血渍,这说明被害人曾用手肘还击,而确实有打到凶手,或许是捣破了凶手的嘴角或脸部其他地方才沾上的。鉴证分析确定吉娜上衣血渍中的DNA吻合茉莉身上的生物证据。
这两个犯罪现场的凶手是同一个人!
这是一个连环杀人案件,警方搜寻DNA资料库希望能找到和凶手有关的信息,但结果却使他们大失所望,经过比对,却没有任何有关该凶手的DNA记录。
如今,警方握有凶手确切的DNA组态,却不知其为何人。
凶手仍在逍遥法外,他极可能继续进行着他的"游戏",而警方对于茫茫人海却不知从何下手。
被害人都是成功而开朗,美丽迷人又聪明的女子,让人很纳闷凶手是如何做出凶杀她们的选择的。凶手的招牌手法是不留下指纹,既没有强行侵入的痕迹,也没有目击证人,甚至还拿走电话,不知是要毁灭证据还是留作纪念。
这个区域的60万居民全被这起案件吓坏了,尤其是女性。线索不明,谣言满天飞,人们草木皆兵,有人说凶手录下宝宝的哭声,将录音机放在门口,以引诱被害人出门;有人谣言说凶手可能是个一心想报复社会的警察;也有人说凶手是个风度翩翩,专门骗女人上床进而残害她们的杀人狂魔。
谣言在继续着,恐怖流窜在空气之中,让人呼吸短促,谁也不知道自己是否会是下一个受害人。
3号受害人:潘密拉·娜莫
死亡仍在继续。
2002年7月12日,在茉莉死后两个月,44岁的古董店老板潘密拉·娜莫下班后回家洗澡,她的丈夫每天都工作到很晚才回家。当他和往常一样到家时,他注意到她的钥匙还挂在门上,不过潘密拉平时就粗心大意,总会把东西落这落那,她的丈夫对于这一疏忽并没有太放在心上。他走进房间轻声唤着自己的妻子,看到衣服一件件的洒落在地上。很显然妻子是边脱衣服边走到浴室里的。他以为潘密拉在和自己玩游戏,他悄悄走进浴室,浴缸水龙头还开着,水哗哗直流,但潘密拉并不在里面,地毯上有一滩血迹,这时他才意识到潘密拉并不是在和自己玩捉迷藏,而是真的失踪了,于是他立刻拨打了报警电话。
死亡的阴影笼罩了整个社区,警方发动搜索,希望潘密拉还活着。
但是人们的希望落空了,3天后,潘密拉被人发现,她被弃尸在路易斯安那的阿查法莱雅盆地的威士忌湾,那是个人迹罕至的地区,她同茉莉一样遭受割喉之苦,其伤口深及气管,而她同样也遭到了性侵犯。
与此同时,侦查员在潘密拉尸体旁发现一个令人不解的证据--被锯齿刀割断的电话线。经过搜查对比,此电话线并非来自潘密拉的家,亦非其他已知的犯罪现场,这代表着什么?难道另有未被发现的被害人?
一根被锯齿刀割断的电话线。这突如其来的线索,是否是揭开真相的关键所在?
然而,这个凶手是谁,他长什么样子,叫什么,在哪里,他还会在哪里犯案,我们仍然一无所知,他对于我们来说就如同一个受到诅咒的谜。但这次警方却获得了有关凶手的重要外形信息。有两个人声称当晚看到了潘密拉和凶手,这一消息对于警方来说弥足珍贵。其中一名是货车司机,潘密拉遇害当晚他在1-10公路开车。他说他看到潘密拉和一名白人男子共乘一部白色卡车。而另一名证人指出他看到潘密拉和白人男子坐在白色货卡里。两个证人的证词几乎相同--白人男性和白色卡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