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案小组联系了位于坦帕的实验室--DNA基因指纹实验室,此实验室专攻血统鉴定。而这一工作需要日复一日的苦工,即使困难重重,但DNA基因指纹实验室终于得以建立嫌犯的血统,得出的结果却令人大吃一惊。
凶手的血统85%是撒哈拉沙漠以南的非洲人,15%是美洲原住民,即非裔美人,也就是说凶手的外貌特征是个肤色偏黑的男性,但绝大多数线索指向白人男性,其中显然有很大的冲突。这新出炉的基因组态完全打乱了侦查方向。
是三号受害人潘密拉受害前的证人看走了眼吗?那么一个人看走了眼,另一个人也是吗?侦查员想要扩大凶手的可能外形描述,此人的肤色可能是黑偏白,属于混血或是黑人男性。在他们之间也产生了很大的分歧,有的人相信证据比非目击证人的描述更精准,而一些老警探,他们对于这一争议性很大的科学技术仍然抱有怀疑,毕竟两个证人看到的凶手是白人男性。
白人?还是黑人?
凶手是黑人还是白人的争执似乎更加大了凶手的搜寻范围,为安全起见,官方不得不公布这让人啼笑皆非的发现,凶手不仅可能是白色人种,而且可能会是偏黑的非裔美人。
就在调查再度陷入尴尬境地时,根据凶手有可能是黑人这条信息,一个警探马上警觉地联想到之前接到的一个报案电话。这个电话正好是于三号被害人潘密拉失踪3天前打来的,而这个报警电话的发现犹如一剂灵丹妙药,瞬间让近乎绝望的警方立即兴奋起来。
报案电话来自布罗布里治,这个小镇在巴顿鲁治以西,车程仅有45分钟左右。事发当时的情况是这样的:这家的女主人白天独自在家,一名非裔男性来到她家,敲门说能否借用电话,他一开始还风度翩翩,状似好人,女主人也就欣然答应了。一等他进入房间,发现她先生不在家,他就兽性大发,若非女主人的儿子正好回家,她或许就会送命。她儿子追赶歹徒时,看到歹徒急驶而去,有条断掉的电话线悬在车外。此关键线索将成为该攻击事件与连环杀手有关的鉴证证据。
报警电话所提到的非裔美人,正好是通过凶手DNA所做的血统鉴定测试出的人种,而此犯案者以借电话为由,入室行凶的手法也正符合之前一号受害人茉莉家中电话与二号受害人吉娜手机被拿走的犯案手法。而歹徒割断的电话线是否就是发现三号被害人潘密拉尸体处,由凶手已留下的那段被锯齿刀割断的电话线?原先闪烁不明的线索忽然因此而产生了不可忽视的关联。
根据险些丧命的受害者描述的歹徒的长相,专案小组把嫌犯素描向媒体发布,他们的主嫌终于有了清晰的脸孔,但目前依然不知他的名字。
6号受害人:瑞秋·娜约丽
同时,巴顿鲁治以北的警署正在调查一桩冷案,这小镇的谜团即将与路易斯安那州最大的犯罪调查案迸出火花。
1998年也就是连环杀人案发生的四到五年以前,一名女士惊恐万分地打通了报警电话,她泣不成声,恐惧让她浑身颤抖,不能连贯自己的思维。她哆哆嗦嗦地向警局报了案,大意是她的邻居被杀了。
警方火速赶往现场,"当时她吓坏了,她搂着那个孩子一直哭,但那可怜的小宝贝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一名警察回忆道。这个女人叫思思,是瑞秋·娜约丽的邻居,而这个小孩是瑞秋只有三岁的儿子,瑞秋是个单身母亲,一个人带着孩子。那天中午思思在厨房洗盘子,却看到瑞秋的孩子一个人坐在她家的前草坪上玩,她想小宝贝自己已经会到处跑了,于是她出去抱着孩子想去找瑞秋聊会天,她们邻里之间很友好,瑞秋也是个很好相处,性格开朗的女人。当思思抱着孩子走进瑞秋家时,发现了恐怖的一幕。
顺着走廊,她看到卧房地上有大量血迹,很明显现场有过暴力事情,发生了非常可怕的事情。鉴证人员拿相机拍下了瑞秋掉在地毯上的隐形眼镜,真的无法想象得要多用力才会将隐形眼镜从眼眶中打落。警探四处寻不着那年轻的妈妈,但他们发现让人紧张的线索,"我们注意到一点血迹沾在瑞秋儿子的卧房门板上,显然凶手开门查看孩童是否醒着,那孩子当时没醒,真是老天保佑",警探排除被害人的前夫有涉案嫌疑,而剩下唯一的嫌犯,就是当地一名偷窥狂--德瑞克·陶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