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菲菲真美,好善良啊,比电视上都好看呢。”拿到夏语菲签名的粉丝,满意的站在了远处,看着他们。
“确实,不过看样子她跟咋们总裁关系看起来可不一般呢。”
“那才好,也只有咋们总裁那种男人才配的上她呢,看起来都好配,真希望他们能在一起。”
旁边的慕景城也有些无奈,迅速拉着夏语菲就走到了地下停车场。
身后的一大群人还不舍得散开,碍于总裁的面子,他们也没敢继续追。追星固然重要,可没有工作还是不行的啊。
“真不好意思,我也没到会这样。”
“没事啊,慕哥哥,有人喜欢我我开心还来不及呢,怎么会怪他们。”
“慕哥哥,我先走咯。晚上见。”夏语菲坐在车里对着慕景城挥着手。
到了下午,慕景城还在公司忙得焦头乱额。
压根就忘了夏语菲早上来找过她了。
突然电话响了,贺齐舟打来了电话。
“景城,我路过你的公司,一起过去吧。”
“好的。”慕景城这才想起来还有约。
七层楼高的豪华游艇,闪耀着金属的奢华光芒。
慕景城跟贺齐舟站在透明的景观电梯上到了最顶层。
灯光璀璨,在灯光的照耀下慕景城挺拔的身姿显得更加威严。他跟贺齐舟走在一起更是引得广大女性同胞的尖叫声连连。
只见夏语菲推来了一个六层高的生日蛋糕。还在对着慕景城唱着生日歌。
此时,周围的灯全都亮了。
“慕景城,生日快乐!”几个大字,做成了镂空的铁架,上面挂满了灯悬挂在空中。
周围的人都在欢呼,似乎都在诉说着最真诚的的祝福。
可是慕景城心中却没有太多的波动。
对这些场面司空见惯的的慕景城,还是打开了香槟,开启了周围所有人的狂欢。
豪华包厢里。
“景城,生气快乐!”贺齐舟端起了酒杯。
“慕哥哥,要不是我,哥哥都忘了呢。”夏语菲贴在慕景城旁边撒着娇。
借着酒劲,不停的往慕景城身上靠。
“语菲,你真是有心了。”
夏语菲看得出来,慕景城只是在应付她,说话的时候都觉得有些心不在焉,目光一直就没离开过手机。
可是夏语菲并在不在意,她对自己还是很有信心的,她相信,只要慕景城看到她的真心,一定也会好好爱她的。
贺齐舟当然知道夏语菲的小心思,虽然知道慕景城对她并没有特别的心思。
不过夏语菲看起来是个天真的小女孩,可是认准的的事可不是会轻易放弃的。
所以,贺齐舟也没什么办法,一边是最好的朋友,一边是最亲的妹妹。
慕景城脑子里全是秦念早上无视自己的样子,连自己的生日都不记得了。不停地喝着酒,以为醉了,就能忘记那个无情的女人。
“我出去见个朋友。”贺齐舟接了个电话,便出去了。
“慕哥哥。”包房里只剩下慕景城和夏语菲两个人了,她就直接做到了慕景城的腿上,双手紧紧地缠在慕景城的脖子上。
模糊中,慕景城以为在自己怀里的是秦念,便搂紧了她的腰,贴上了她的唇。
夏语菲心里高兴极了,以为慕哥哥也喜欢着她,便尽力迎合着。
慕景城不停的啃着她的唇,到脖子,到锁骨。
“慕哥哥。”充满魅惑的呢喃声,突然叫醒了慕景城。
突然发现并不是熟悉的味道。便使劲推开了夏语菲。一路莽莽撞撞的回到了家。
看到秦念还安静的躺在床上,慕景城心底突然有了一种心安的感觉。可还是无法掩盖心中的怒火,自己都差点跟别的女生发生关系了,她却睡得这么安心。
慕景城一把扯开了秦念的被子。
压到了她的身上,撕咬着她的香甜的小嘴巴。
秦念在梦中被惊醒了,嗅到了慕景城身上的一身酒味。并没有多做反抗,因为她知道,反抗的越凶,他就越兴奋,折磨她就越狠。
“你恨我么?”慕景城轻轻的咬着她的小耳垂。
“以前恨,现在不恨了。”
慕景城继续亲吻着她,舌头在她光洁的脖子间游荡。
“那你爱我么?”
秦念一时愣住了,爱?她的心都麻木了,早就失去了爱人的能力,更何况是对他。
而且,她对这事看的太透了,外围女怎么可能跟金主有爱情?多么可笑。
“你喝醉了。”秦念逃避着这个问题,因为她也不知道慕景城为什么突然这么问。或许把她当成别人了吧。
“回答我,到底爱不爱我?”
“不爱。”
慕景城突然起了身,疯了似得砸毁了屋里所有的东西,床头台灯的碎片把他的手扎的鲜血直流。
秦念不知道又怎么得罪他了。
“对啊,我怎么忘了,你就是个****,没有心得****,又怎么会爱人呢。”慕景城对着秦念怒吼着。
说着,便扯碎了秦念的睡衣。
秦念像一只待宰的羔羊,躺在那里一动也不动。
慕景城压到了她的身上:“叫啊,动啊,像木头一样,在别人身下承欢的时候也是这样么?”
秦念眼角划过两行泪水,她以为她的心真的不会痛了,可泪水还是止不住的往下流。
慕景城掰开她的腿,长驱直入。
不知道做了多少次,秦念只感觉下身都变得麻木了,可身上的人仍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一夜煎熬。
第二天早晨,秦念醒来才发现慕景城早都离开了。
床边的烟灰缸里塞满了烟头。
秦念爬起床,洗完澡。
就开始收拾着一屋子的残局。
“他有什么心事么?昨晚喝了那么多酒,肯定在发酒疯。”秦念还是很少见到慕景城发这么大的火。
跟往常一样,秦念晒着太阳,听着音乐,躺在花园里看着书。
安静了好久的电话突然响了,秦念以为是慕景城连忙接起了电话。
“秦念,有时间来趟医院吧,阿佑的住院费又快没了。你可不能不管他啊,他的命就靠这点氧气和药了,你可不能见死不救啊。”那边舅妈的声音尖锐的刺进了秦念的耳膜。
“住院费快没了?我这也没啥钱了,该借的都借了。”
“我不管,医生说只能撑三天了,再不交费医院就要赶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