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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端午粽飘香

适逢端午佳节,公司组织我们一群老少爷们儿郊游拓展,地址选在延庆的龙庆峡附近。远郊的天气爽朗、到了夜晚云淡风清、繁星点点,在度假小村庄里遛上几趟很是惬意。看着满天的繁星,只感叹城市里的生活太压抑、太不清爽、太过烦闷了。虽说佳节不得与家人相聚,但也唤起了每逢佳节倍思亲的感叹,正与古人来一次心灵的交互、也未尝不是一件乐事。

拓展活动时有个环节,要求大家出几个节目来助兴,我想既然适逢端阳,就应该应时应景儿的来个节目,既然是端午佳节便不外乎要与屈原或粽子联系到一起。前几年倒是写过一篇小品杂文说的就是屈原、粽子、雄黄酒和白素贞的故事,可那篇文章(后附录)毕竟太不过严肃。在一个祭奠先辈的日子里拿古人玩笑有些不敬了。

于是想换个节目,让大家一期来朗诵《离骚》吧。这个节目严肃、高雅、文艺的很。又能显出对古人的敬畏,对文化的追求。可是说来惭愧,咱一群老少爷们儿虽然都自诩文化人,可真到了闹真格的时候,又显得不像平日吹嘘的那般文艺了。《离骚》没有一个人能通背全文不说,就算拿到了电子版本的全本儿,单说其中的生僻字就不是一个两个。

您说我拿一篇自己各儿字都识不全、更别提辞中含义的文章来照本宣科的念上一念,那不更是不开花儿的冬水仙——整个儿一装蒜么?这个节目叫我犯了难,不知该如何是好。有同事嘴里捣鼓着:“咱就排您那出小品吧,古人胸襟广阔,想孔夫子都开得起玩笑,屈原想也不会和咱晚辈一般见识”。我想这个台阶给的不错,排出小品博君一笑,等翻过天儿来再补习楚辞,心中常怀感恩、敬畏之心,也就是了。

拓展归来,赶上专栏交稿,想不如把近日所见所感、所排小品、再加上几年前写的小品《粽子节随笔》,糅合在一起整理成此文儿。看这篇文儿借了两篇故事糅得,是否倒也像是“粽子”?

《粽子节随笔》(2014年6月修订版):

中国的传统佳节——端午节,也叫端阳日,对我来说就是干脆就是粽子节。因为每年的这一天包粽子、吃粽子,还要给亲戚朋友送些,相互走动亲近亲近。

粽子是一种可以吃的食品,和包子不一样,粽子的皮儿是用叶子做的、不能吃,而包子的皮儿是用面做的,可以吃。其实不仅仅是粽子皮儿不能吃、粽子和包子有很多的区别,例如粽子里面主要是江米,还有一些枣儿,而包子里面就比较复杂了,可能是韭菜鸡蛋、也可能是羊肉白菜、还可能是三鲜馅儿的……

这粽子节为什么要吃粽子呢?有人也一本严肃的考证过,可咱今天说的不是正史,而是一出玩儿闹的歪传。相传,在很久很久以前……

屈原很爱吃粽子,怹老人家可是位著名的诗人,就和今天的诗人一样都是搞艺术创作的,艺术家往往都会有一些特殊的爱好,例如有的艺术家喜欢吃炸酱面、一顿不吃就会发脾气;还有的艺术家喜欢吃卤煮、没有卤煮就没有灵感。屈原则喜欢吃粽子,他视粽子为生命。我这么说您可还真别不信,屈原喜欢粽子,为了歌颂粽子他创造了楚辞,每天他就是包粽子、吃粽子、写楚辞歌颂粽子。然而有一天粽子没有了,屈原很着急,他就到街坊家去问有没有粽子吃,街坊们都不是很喜欢吃粽子、而喜欢喝酒,于是有街坊告诉屈原不要吃粽子、改喝酒吧。屈原生气了,他不想喝酒,只想吃粽子。

找来找去找不到粽子,这眼瞅着过了晚饭的时间,屈老先生心说,不如我出去学么学么,指不定哪儿能弄到也保不齐。于是屈老信步走到江边,正瞧见个渔夫,便凑上前搭讪渔夫哪里寻得到粽子。渔夫心说这是个怪人,端阳日您不喝上两口儿、却要什么没五没溜儿的粽子?屈原没寻得粽子,又反被渔夫奚落了一顿,心里很是气愤,他想如果吃不到粽子就不活了。因为艺术家都是很有气节的,没有吃到粽子的屈原当着渔夫的面儿直接跳江自尽。

没见过世面的渔夫登时就被吓尿了,忙不迭的跑到乡里将屈原自尽的事情告诉了街坊们。街坊们也傻了、并且都非常内疚没有给屈原粽子吃,若是家中备有粽子给屈先生,他就不会因为吃此愿未能实现而投江寻死。淳朴的乡亲们寻思着平日里屈先生也是个不错的人,连连惋惜,心想一定要弥补先生的遗憾。便纷纷包粽子,然后让村里体力好的年轻人划着龙舟去追屈原的尸体,给他送上最后一顿可口的吃食。年轻人划起龙舟争先恐后,甚至差点儿忘了划龙舟是图什么,只比拼起谁划水划得更快了。到了江心,各家各户才想起来是给屈原送粽子来的,便投下粽子还了一桩心愿。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的过去了,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淳朴善良的乡民每年都在五月初五包粽子,然后让年轻人划龙舟去给屈原送粽子。这个感人的事迹一传十、十传百、传来传去,就变成了一个传统,到而今演变成了粽子节和划龙舟比赛。

在屈原死前,大家本是喜欢喝酒的,后来因为五月初五大家改吃粽子了,所以就不怎么喝酒了。过了一千多年,又是一个五月初五端阳日,有个叫许仙的年轻人和往常一样准备晚饭,他突然想起来那天是五月初五,便开始犹豫是吃粽子还是喝雄黄酒。最终他决定还是喝酒好了,于是买了雄黄酒回家,与他的妻子白素贞一起对饮雄黄酒。

三杯酒喝下去,白素贞就醉了,而白素贞实际上并不是真正的人类,而是千年白蛇幻化所生,端阳日本是阳气非常强大的日子,她再一喝雄黄酒就严重的降低了法力,于是变回了原型,许仙看到爱妻白素贞变成了条大白蛇,吓得魂不附体当场晕菜。白素贞虽然是白蛇,但她早已深深爱上了许仙,于是她就飞着去了长寿山,从山上找到了还阳草,又赶忙飞回来给晕厥中的许仙服用。许仙慢慢的苏醒过来、还是无法接受自己的妻子是一条大白蛇的事实,心灰意冷的他打起行囊去金山寺出家了。

金山寺主持方丈法海老禅师让许仙安心修行,然后自己一个人跑下山找到了白素贞,让白素贞去雷峰塔里面苦修。可是白素贞当时已经怀孕,而且怀的是颗叫文曲的星星,法海听后觉得既然怀孕了,就应该先给人家个缓儿,让她先把孩子生下来。十月怀胎过后,白娘子把文曲生了下来,并交给她的妹妹小青代为抚养,并告诉小青说文曲是一颗星星,以后可以考中状元的。小青听后很伤心,含泪应了姐姐,代为抚养文曲小侄。

又过了十八年,白素贞和许仙的孩子果然考中状元,他身着红袍、帽插宫花、打马走御街,路人看后无不称赞。状元郎此时可没有什么心情游街串港,他只想尽快见到自己的亲生父母,于是他赶回杭州,到金山寺让父亲还俗、又去雷峰塔让母亲出关。

已经修行壹十八载的夫妻二人听说自己的孩子考中状元,非常高兴,但是他们修行的时间太长了,都变成了神仙,飞上天去当仙人了。

上天的神和仙,还有世间的人,地下的鬼和魂,都是可以相互转换的。许仙和白素贞的孩子名叫许仕林,其实就是天上的星星变出来的,而许仕林并不知道自己是星星,直到他死后才知道,原来自己每隔一段时间就要变化成人到凡世去中一次状元。通过科学手段分析,人们已经知道文曲星除了变成过许仕林外,还变成过范仲淹、包拯、文天祥……

难怪他们都那么聪明,原来他们都是文曲星变的。文曲星喜欢吃鳌,鳌是很稀有的生物,是龙的九种进化生物之一,据说鳌的脑袋营养价值极高,食用之后可以提高智商,所以文曲星平日里总喜欢吃鳌头,人们都想独占鳌头,但是鳌在天上,只有文曲星才能吃得到,老百姓吃不到鳌头,就鼓励孩子们多吃鱼头,今天还有鱼头泡饼等特色菜管,不知道吃后是否会增长智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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