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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章 周而复始计谋得逞

如此一个多月之中,莫千尘又寻机来看了我两三次,愈见深浓。

谈笑里说起宫中事,莫千尘欢喜道,“瑛贵人有了两个多月的身孕呢,说也奇怪,朕也并没有太宠幸她几回,就这样有了身孕,倒是玉娆好几年了半点动静也没有。”

我只作无意,“这样的事也看天命的,是瑛贵人好福气呢。”

莫千尘感慨,“宫中一直难有生养,如今她有了,朕进了她做了贵人之位,也盼她能为朕生下一位皇子。宫中已有三位帝姬,皇子却只有一个,阡陌又不是最有天资的。”

我微笑道,“陛下正当盛年,必然还会有许多聪颖俊秀的小皇子的。”

然而瑛贵人一事,我听在耳中倒也喜忧参半。忧的是莫千尘被瑛贵人身孕羁绊,只怕出宫来看我的机会更少;喜的是宫中有人有孕,皇后她们的目光自然都盯在她的身上,我更能瞒天过海拖延一段时日。

身形即将明显,我与海棠谋划再三,大约已经有了法子。

于是那一日小林子照例送东西来时,我的恶心呕吐恰恰让他瞧见了。

小林子微微踌躇,很快已经明白过来,不由喜形于色,忙跪下磕头道,“恭喜娘娘。”

我微微红了脸色,着海棠取了一封金子来,笑盈盈道。“除了海棠和纸鸢,公公可是头一个知道的呢。”

小林子忙躬身道,“恕奴才多嘴问一句,不知娘娘的身孕有多久了?”

海棠掰着指头算道,“不前不后,恰好一个半月。”

小林子想一想,喜道,“可不是陛下头一次上来的时候。奴才可要贺喜娘娘了。”他微微抿嘴一笑,似是有些欣慰,“娘娘这身孕有的正是时候,娘娘可知道瑛贵人也有了三个月的身孕么?”

我慵懒微笑,闲闲饮一口茶盅里的桂花蜜,“我与瑛贵人都有了身孕,怎么叫我的身孕就正是时候呢?”

他神色一黯,略有些不自然,“娘娘不知道,这事晦气着呢!瑛贵人刚因身孕晋封贵人没几天,钦天监夜观星相,发现有二十八星宿北方玄武七宿中危月燕星尾带小星有冲月之兆。娘娘细想,瑛贵人闺名中有一个燕字,又住北边的殿阁,那么巧有了身孕应了带小星之像。这危月燕自然是指怀着身孕的瑛贵人。宫中主月者一为太后,二为皇后。陛下是而不得已将瑛贵人禁足。陛下这两日正为这事烦心着呢,若知道娘娘的身孕岂有不高兴的?”

我与海棠互视一眼,俱是暗暗心惊,暗想此事太过巧合,危月燕冲月之兆,如今莫千尘却是要顾忌着皇后。

我缓一缓神色,只问,“皇后身子如何?”

小林子忧心道,“天一冷旧疾就发作,病势眼瞧着就重了,到现在还一直病得迷迷糊糊呢。”

我心中有数,微微垂下眼睑,“不省人事?”

“是。偶尔醒来几次,又有谁敢告诉皇后这事叫她生气呢。如今宫里大小事宜皆是良妃娘娘操持着呢。”

我低头拨一拨袖口上的流苏,轻声道,“陛下知道我有孕了难免会高兴过头,公公得提点着陛下一些。皇后头风发作,又有瑛贵人危月燕冲月之事,宫中诸事烦乱,我的身孕实在不必惊动了人。”我瞧他一眼,“你是有数的。”

小林子沉吟片刻,旋即道:“奴才省得,只陛下晓得即可。只是娘娘既然有了身孕,皇嗣要紧,总要请太医来安胎的。”

海棠早已思量周全,娓娓向小林子道,“娘娘现在身份未明,许多事情上都尴尬,更怕张扬起来。倒是太医院的秦时初大人与娘娘曾有几分交情,不如请他来为娘娘安胎。”

小林子哪有不允的,一叠声地应了,又道,“从前娘娘生育格格就是秦大人照顾的,陛下一向又赞秦大人妙手仁心、忠心耿耿,必定会应允的。”

我微笑道,“公公在陛下身边久了,自然知道怎么说才好。我就在这荒山野岭之中安安静静待产就好了。”

小林子笑吟吟道,“娘娘说笑话了,陛下怎么会让娘娘在这里待产呢,必定要接到宫里去好好养着的。”

我微微冷下脸来,愁眉深锁,“公公这就是笑话我。我如今就是妾身未明,陛下宠幸几回不过转眼就忘了,我哪里敢存了什么盼头。公公若说回宫养着,我既是废妃出宫的,哪里还有回去的理,我只盼能平安抚养这孩子长大就是。”

小林子蓦地跪下,磕了一个头道,“娘娘这话从何说起呢。娘娘怀的是凤子龙孙,又是亲口唤您为贵嫔的。如今瑛贵人因天相一事被禁足,陛下又一向重视皇嗣之事,一定会珍而重之。”

“陛下如今能这样待我已经是我最大的福分了,哪里还敢多奢求什么呢。若是陛下能让我腹中的孩子有个名分,哪怕只以更衣之份回宫,我也感激涕零了。”

小林子慌忙摆手,“娘娘有着身孕呢,千万伤心不得的。娘娘和皇嗣要紧,奴才会想法子和陛下说的。”

海棠忙忙向他使了个眼色,道:“一要着紧地办,二要别走漏了风声才好。娘娘只身在外头,万一被人知晓有了身孕,不晓得要闹出多少事来呢。”

小林子思忖着道:“你好好伺候娘娘,回头我就回了陛下指秦大人来为娘娘安胎。”说罢急匆匆告辞回宫去了。

这日午后,我因着身上懒怠,睡到了未时三刻才起来。纸鸢服侍着我梳洗了,又取了支钗簪上,垂下两串光彩灿烂的流苏。她又选了件淡粉色君子兰挑花纱质褶子裙出来,道,“这颜色倒衬外头的景致,陛下若来了,瞧见也欢喜。”

我微微蹙眉,满腹愁绪化作良久的默默无声,“他走了才这些日子,我总在孝之中。别的事没有办法,这些颜色衣裳能不穿就不穿吧。”

纸鸢闻言黯然,她转头的瞬间,我才瞧见她埋在发丝里的一色雪白绒花,我心下酸涩,轻声提醒,“平日无妨,只别叫陛下来时瞧见了,多大的忌讳。”

纸鸢含泪点了点头,我心下只消稍稍一想到容遇,便是难过不已。我从梳妆匣里择了一枚薄银翠钿别在发后,又择了一身月白色纱缎衣装,叹道,“如此也算尽一尽心了。”

正说话间,却见秦时初挑了帘子进来。我见他神色败坏,心里已经明白了几分,索性安闲适意道,“纸鸢去泡盏茶来,要大人最喜欢的极品毛尖。”

秦时初微微变色,“我并没有心思喝什么茶。”他停一停,“陛下没有下旨,可是这林公公可都跟我说了。”

我沉默片刻,“既然你心里有数,何必还要费唇舌来问我这些?“

他的神色痛苦,“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我定一定神,“因为我和陛下遇见了。这个孩子是陛下的孩子,所以小林子会请你来为我安胎。”

秦时初张口结舌,指着我的小腹道,“这孩子……这孩子明明是……”

我镇声道,“是谁的都不要紧。现在要紧的是陛下认定了这个孩子是他的,认定了我腹中的孩子只有一个多月。”

秦时初颤声道,“你疯了!这是欺君之罪,万一……”

我生生打断他,冷声道,“没有万一!如果有万一,这个万一就是你不肯帮我,你去跟陛下说这个孩子已经三个月了,根本不是他的。那么,这个欺君之罪就被坐实了,我就会被满门抄斩、诛灭三族,而你就是陛下面前的大功臣。”

“你明知道我不会,”他又是气急又是痛苦,脸颊的肌肉微微抽搐,“你这是何苦?若你要生下这孩子,我已经说过,我会照顾你们母子一生一世,你大可放心。”

我接过纸鸢手中的茶水,轻轻放在他面前,悲叹道,“你能照顾我和孩子一生一世,可是能帮我报仇吗?你能帮我查明容……莘陌的死因为他报仇么?”

我的一连串发问让秦时初沉默良久,“说来说去终究是我无用,不能帮到你。”

我掩去眼角即将滑落的泪珠,慨然道,“不是你不能帮我,而是我命途多舛。我好不容易离开了皇宫,如今还是不得不回去。因为这天下除了皇帝,没人能帮到我那么多。”

我颓然坐下,“他已经死了,我也再没有了指望。若我不回去保全自己要保全的,还能如何呢?”

窗外的日色那样好,我心中却悲寒似冬。

我凄然落泪,转首道,“若有别的办法,我未必肯走这一步。如今你肯帮我就帮,不能帮我我也不会勉强。我和这孩子要走的路本来就难,一步一步我会走到死,即便死也要保全他。”

明暖的阳光拂了秦时初锦绣一身,他的面色却像是融不化的坚冰。“我保着你这样走下去,最后只会保着你回宫踏上旧路。我眼睁睁看你从那里出来了,如今又要眼睁睁看着你把你保进宫里去。从前我向你求亲你不肯,我看着你进了宫斗得遍体鳞伤;如今还要我再看你进一次宫么?”

往事的明媚与犀利一同在心上残忍的划过。我正对着他的湛湛双目,调匀呼吸,亦将泪意狠狠忍下,轻声道,“若不回去,怀着这孩子宫里的人会放过我么?我在这里无依无靠,不过是坐以待毙罢了。宫里的日子哪怕斗得无穷无尽,总比在这里斗也不斗就被人害死的好。有些事你不愿意做,我也未必愿意。只是事到临头,我并不是洒脱的一个人,可以任性来去。”

良久,他长叹,满面哀伤如死灰,“这世上我拿你最没有办法,除了听你的我再没有别的帮你的法子。你怎么说就怎么做吧,你要保全别人,我拼命保全你就是了。”

他颓然苦笑,“你认定的事哪里有回头的余地,我也不过是徒劳罢了。”他坐下,“你要我怎么做就说吧。”

我低头思量片刻,“首先,你要告诉陛下,我怀的身孕只有一个多月;其次,帮我想办法让我的肚子看起来月份小些;再者,为了掩饰身形,你要告诉陛下我的胎像不稳不宜与他过分亲近。最后,瓜熟蒂落之时告诉陛下我是八月产子,就和生熙儿时一样。至于其他,也只能听天由命了。”

他默默饮着杯中的茶水,凝神的片刻,深邃目光中拂过无限的痛心与温柔,“早知有今日……我情愿你永远也不知道卫将军的死讯。”

有微风倏然吹进,春天的傍晚依旧有凉意,带着花叶生命蓬勃的气味。于我却宛若一把锋利的刀片贴着皮肤生生刮过,没有疼意,但那冷浸浸的冰凉却透心而入。我微微扬唇,“偏偏是你亲口告诉我的。”

他凄然一笑,“所以,我是自食其果。除了帮你,我别无他法。”他稍稍定神,“你说的我会尽力做到,也会禀明陛下你胎像不稳,要好生安养。至于你的肚子……或者用生绢束腹,或者穿宽大的衣衫,一定要加以掩饰,否则再过些日子看起来,四个月的肚子和两个月的终究不一样。”

我惊疑,“生绢束腹会不会伤及胎儿?”

“汉灵帝的王美人因为惧怕何皇后的威势,有了身孕也不敢言说,每日束腹一直瞒到了生育之时。莘月你不必每日束腹,只消束上两三月即可,也不必束得太紧,中间我会一直给你服用固胎的药物。况且如果束腹得法的话亦能防止腰骨前凸,未必有弊无益。”

我盈盈欠身,“如此,往后之事都要依赖你了。”

秦时初颔首,“我晓得。”他的目光悲悯,“你好好照顾自己才最要紧。”

送走了他,海棠进来扶我躺下,道,“奴婢在外头听着觉得真险。若大人不肯帮忙,咱们可不知要费上多少周折了。平心而论,娘娘在外头一日大人到底还有一日的希望,一回宫去他可真没什么指望了。”

我斜靠在软枕上,低声道,“他虽有私心,却也不是一个十分自私的人。”

海棠唏嘘道,“大人对娘娘的情意还是很可贵的。”说罢打开箱笼,取出两幅生绢道:“大人走时嘱咐了奴婢如何为娘娘束腹,还是赶紧做起来吧,陛下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过来。”

我“嗯”了一声,由着海棠为我缠好生绢,又服了安胎药,方才稳稳睡下。

又过去了两日,这日上午我懒怠起来,依旧和衣躺在床上。

有低微的细语在外头,“兮儿还在睡着么?”

“娘娘早起就觉得恶心,服了药一直睡着呢。奴婢去唤醒娘娘吧。”

“不用,朕等着就好。”

心中微微一动,索性侧身装睡。约摸半个时辰,才懒洋洋道,“海棠,拿水来。”睁眼却是莫千尘笑意洋溢的脸,我挣扎着起身要请安,莫千尘忙按住我的手道,“都什么时候了,还讲这样的规矩。”

我揉一揉眼,“二爷是什么时候来的,兮儿竟不知道。”又嗔海棠,“你也不叫醒我。”

小林子笑眯眯道,“陛下来了半个时辰了,因见娘娘好睡,舍不得叫醒娘娘呢。”

莫千尘亦笑,“不用怪海棠,朕听说你怀着身孕辛苦,特意让你多睡会儿。”他不顾众人皆在,搂我入怀,喜道,“小林子告诉朕你有了身孕,朕欢喜得不得了。”

我笑着道,“陛下也真是,欢喜便欢喜吧,不拘那一日来都可以。今儿外头下雨呢,山路不好走,何必巴巴地赶过来。”

小林子在旁笑道,“原本陛下听奴才说了就要过来的,可巧宫里事儿多陛下一时也寻不到由头过来。昨日看了大人为娘娘诊脉的方子,当真高兴的紧,所以今儿一早就过来了。”

我温然关切道,“陛下也是,这样赶过来也不怕皇后担心。”

莫千尘只握着我的手看不够一般,眸中尽是清亮的欢喜,“朕只担心你。秦时初说你胎像有些不稳,又说不许这样不许那样,朕可担心极了。幸好他嘱咐了一堆,说照着做便不会有大碍,朕才放心些。”

小林子笑道,“正为着皇后的身子都不爽快,陛下才能说要来礼佛寻了由头,要不然出宫还真难。”

我低眉敛容,“皇后身子不好,兮儿还要二爷这样挂心,当真是……”

他脉脉温情道,“你有了身孕是天大的喜事,朕高兴得紧。到底是你福气好,朕第一次来看你你就有了孩子。”他慨叹,“钰妃福薄,良妃也是,朕这样疼爱还是半点动静也没有。”

小林子满面堆笑道,“这是娘娘的福气,也是陛下和咱们北离朝的福气啊。”

正巧海棠进来,端着一碗热热的酸笋鸡皮汤,笑道,“娘娘昨儿夜里说起想吃酸的,奴婢便做一碗酸笋鸡皮汤来,开胃补气是最好不过的。”

我望了一望,蹙眉道,“看着油腻腻的,当真一点胃口也没有。”

海棠发愁道,“娘娘好几日没有胃口了,这样吃不下东西怎么成呢。”

莫千尘一怔,向海棠道,“兮儿已几日不曾好好吃东西了么?”

海棠道,“正是呢。娘娘怀着身孕本就睡不好,这两日胃口又差。前两日一时想吃白玉芙蓉糕,奴婢与纸鸢都办不来,当真是为难。”

小林子为难道,“果然是难为娘娘了。这是宫里御膳房师傅的拿手点心,外头哪里办的来呢。难为娘娘,有着身孕想吃点什么还不成。”

我愧然道,“是兮儿嘴太刁了,其实不拘吃什么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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