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起手机就在未接听里拨了过去,“喂”的一声传进了我的耳朵里,只是这喂的一声喂出了我的一脸震惊,拿着手机一会放在耳朵边一会拿起来看了看,就这样几个回合之后我确定就响一声那边就接听了,嗯,我一点也不感动,只是单纯认为肖乾那货纯属就是无聊疯了而已。
“货,你在家吗?”
“你真是懒的越来越无天际了,从蠢货直接改成货来表达对我的爱称了?嗯?”
听到那声音我就有些后悔了,为毛我平时不能好好学习多多结交一些乖巧懂事的好朋友呢?为毛现在这刻不容缓之际能依靠的居然只有这货呢?“正经点,在不在家?”
“不在啊,我去,你没接我电话难道事后也没看我的短信吗?联系你的时候就是想告诉你这几天我不在家,想哥咱就电话视频都可以…”
“滚”的一声我就把电话挂断了,我希望那货不要误会,我并没有生气,只是觉得和他对话有些浪费了我的时间。
走到了小区门口才想到在这里住了这么久,我却压根不知道小区附近到底有些什么,我甚至心里压根没保障这附近究竟有没有一家咖啡馆就这么的出来了。对于人们口中我是自闭我是社交孤独我是怪人或者我口中我只是懒得与尔等交谈都好,不管这些是借口还是理由,只是我理解的是如果可以我是真的是连学都懒得去上了。
其实我并不知道为什么,我不知道是我大脑发育的晚还是怎么回事,好像有印象有记忆的时候都已经是快小学毕业的时候了,所以从小到大我确实有些自卑,一直认为自己可能随时会有痴呆的可能,好在等了多年也一直没有什么不寻常,也一直怀疑过自己可能是弱智,只是这个我确实有些不太好意思去专业机构去查询,等长大了之后确实感觉和旁人没什么两样,我也就放弃了,不再成天去怀疑自己的智力了。
只是感觉心理一直有股别扭劲,多次尝试之后才明白这股别扭劲发作之际只存在于要出门之时,我有看过健康类书籍有查过一些心脏科的常识,到最后我真的也去看了些心理学方面的书,只是我还是无法对于我这股别扭劲做出一个合理的解答。
我怀疑过这可能是我潜藏的第二重人格,于是我又是祈祷千万别来个边缘性人格,又是长期处于随时准备着跟不定时可能会出现的第二重人格作斗争,希望和第二重人格来个你死我活只为占据这具身子成为主导人格。
也怀疑过我可能是心绞痛,可是感觉发病时间长短不同,症状似乎也不太相似,而且心绞痛毕竟多是于男性还得是上了年纪了。
记得小时候我也曾经问过二老的,只是每次问的时候他们突然就会变脸然后赶紧打发我走,之后我就再也不敢去过问了,更别说长大了之后他们一心想着念着许亦阳,我也越发的觉得没必要去贴冷屁股了。
…
一边回忆着一边还是尝试着用现在的年龄现在的常识来想出一个合适于自己的答案,直到余光突然扫到一家装潢的很不错的店铺。我去,狗屎运啊,我还以为这种装潢怎么也应该是马卡龙专卖的,居然是个咖啡馆,走进去一看确实很有气氛,至少我很喜欢,就找了一个最靠里不太会有人注意的位子。
其实我很喜欢靠窗的位子,可是我不想让人看到我在码文也不想让人看到我码文的内容,确实也不太希望会有人注意到我,便放弃了。
随便点了杯拿铁就拿出笔记本开始了自己的工作,等打完了最后一个句点缓过神的时候才发现似乎有种被盯上了的感觉,目光还这么炙热,我得赶紧拿起拿铁喝两口压压惊。反正肯定不是什么爱慕者追求者,认识我的应该都知道我的处境,对于我这样一个又懒又怂还无大志的货怎么可能会有人能看得上呢?我去,这目光跟个机关枪扫描仪似的,比许亦阳的扫描还让我感觉不安,难道是变态?我去,光天化日的怎么都能有变态出现呢?看了一眼时间,好像现在也不算是光天化日了,居然都七点了,只是难道变态还懂的潜藏在咖啡馆?难道现在的变态都成精了吗?可是我越不敢回过头去看,对方越是不停下他那让人怎么都不舒服的扫描行动。
我颤抖的放下了咖啡杯,硬吸了一大口气确定自己能有点勇气去确定变态的模样了,也确定做好了随时去报警的准备工作,又用余光扫了一下路径,我去,为毛我不找咖啡厅门口的位子坐下,为毛我挑挑选选还选了这么一个最远最不方便的位子坐下的呢?我确定逃跑我也不可能完全避开他了,硬逼着自己抬起头,把头向目光的方向转去,“你看的是我?”我去,为毛憋了这么久就只说得出这么一句怂到爆的话,语气也太生硬了吧,完全没有一点气势啊,我去,还是再去喝口拿铁压压惊吧。
结果对方“对啊。”的一声吓得我一口拿铁全喷了出来,我去,现在我真的管不了什么变态,管不了什么变态还自我承认的这么理所应当了,我的眼里我的爱里全是我的笔记本了,赶紧从包里拿出湿巾擦着笔记本又用餐巾纸去擦拭了一遍。
天知道,要不是因为这里是外面,我肯定会抱着笔记本闻一闻有没有异味的。真痛心!
这下子,我真的有勇气了,恶狠狠的瞪着那个变态,“都怪你。”
对方也没生气也没懵逼,只是有些轻笑的说了声“好好好都怪我,要是你的笔记本出了问题还是随时欢迎你来找我,我会负责的。”
我去,变态谁让你把话说的这么暧昧的,谁要你负责啊,而且谁会真的去找你啊,我又不是嫌自己活得太长了谁敢去找你啊。
“你别误会,我看你一直在写东西才注意看了一下,我想我们的工作是可以有联系的。”他好像看到我一脸嫌弃又一脸怀疑的又笑着补充了一句,“你别误会,我不是坏人,这是我的名片,我只是觉得你的年纪好像还不大所以才观察你写东西的。”
“哪个坏人会承认自己的是坏人的。”碎碎念了一句也并不妨碍我看着他递过来的名片。其实我也怀疑过名片上面会不会有什么致人昏迷的药物,可是一想他也拿过了,而且没带手套没有任何防护措施,我才拿着看的,尽管我还是悬着一颗心也只敢把名片拿的比较远才敢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