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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听见老父亲说夫君的话头分量很重,郑欣怡连忙解释道:“老爸,你这是怎么了?前边虽说已经到了最后的攻坚阶段,可忠杰他怎么会当逃兵呢?他这不是来……”

“我可不是当逃兵的。”郎忠杰急忙接过妻子的话头,笑着说道,“爸,我可是有重要任务才回来的。”

“重要任务?”郑万山听了郎忠杰的话,又看了看郑欣怡,好像不大明白他们小夫妻这是唱的哪一出,也不知道郎忠杰指的重要任务是什么,怀疑地反问了一句。

其实,郑欣怡也被郎忠杰这急急忙忙接过去的话弄得莫名其妙。郎忠杰这次确实是因为老父亲这几天的情绪不好被自己叫回来的,如果说是重要任务的话,那么这个重要任务就是开导老父亲,使他从那堵心的境地里走出来,能够吃吗吗香、睡觉安稳、身体倍棒。而郎忠杰打断自己的话,又说有重要任务,这是指的什么呢?她心里也是不明不白的。

“是的。”郎忠杰看着老司令,很认真地点了点头,肯定地说道,“是有非常非常重要的任务。这可不是开玩笑的!”

听了这话,郑欣怡好像有点不高兴了,是不高兴郎忠杰在这个时候给老父亲派任务担心老父亲身体吃不消,还是不高兴郎忠杰有事情不和自己商量就自作主张?当然,也可能这两个原因都有。她有点嗔怪地叫了一声,说道:“忠杰,什么重要的任务啊,你没看爸的心情?那眉头都皱得跟一座山似的,好像天马上就要塌下来,都这时候了,你还要给爸支派任务?”

“欣怡,这你可不能阻止我。”郎忠杰一反常态,不但不买郑欣怡的账,反而一本正经地说道,“老帅出山,只手擎天。现在,咱们的煤化工研究可就像当年辽沈、平津、淮海三大战役已经打过,百万雄师陈兵天堑长江一样,是划江而治平分天下呢?还是宜将剩勇追穷寇,百万雄师过大江呢?我这个‘前敌总指挥’可是指挥不灵了,我说应该一鼓作气打过长江,可偏偏有人说要等一等、看一看。这让饮马长江边的将士们左右为难、举棋不定了。我是很担心唾手可得的天下因这一念之差而毁于一旦,所以我这才来找最高统帅部搬兵了。”

老司令郑万山见郎忠杰说得郑重其事,不像是开玩笑,便也很严肃地说道:“忠杰,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详细地说说。”

原来,卧龙集团的煤化工科研项目是和国家某科研机关、北方某国家重点大学科研攻关研究室联合开发的,说得更明白些就是,由卧龙集团报项目、出资金、出牵头人,而由那所大学科研机关中对煤化工已进行过多年研究并在这项科技研究上已颇有建树的国家工程院院士——谭启辉,组织国内对这项研究很有成绩的知名教授们来这所大学进行会战。郎忠杰那次带着他们到国际上对煤化工项目已有一些研究的国家进行了一次考查和交流后,谭教授和参与项目研究的教授们信心更强,劲头更足了。经过一些必要的试验取得了一些关键数据后,要对整个战役发起总攻时,由于连续奋战缺乏休息,身体有些疲劳,再加上那天夜里寒流突至,受了风寒,谭教授病倒了,发起了高烧,而且还昏迷了一次。事情也真是碰巧了,那几天刚好那位部长郑胜利在那座城市搞什么考查,听说谭教授生病后,专门赶到了医院看望。谁知道郑部长走后,谭教授的病情反而加剧了,竟然连起床下来活动的劲儿也没有了。据谭教授的夫人说,大概是郑部长在探病的时候向他转达了国务院几个部委联合下达的让煤化工项目的研究暂停上马的决定,使得谭教授的精神受到了刺激,心情加病情,郎忠杰怎么做工作也不行。正在郎忠杰束手无策之时,接到了郑欣怡的电话。郎忠杰当然知道应该回来,而且在回家的飞机上他就想到了让老司令出山的主意。

听完郎忠杰对煤化工科研情况的详细介绍,老司令又细致地询问了几个问题,他的精神倒反而抖擞了起来,一种临战前夕的冲动让他从沙发上一跃而起,在客厅里来回走了两趟后,仍然笑着但却很认真地对郎忠杰说道:“我记得那位南宋的陆放翁说过‘王师北定中原日,家祭无忘告乃翁’。你们是不是也要在北定中原后才把这件事告诉我呀?你们是不是也要在我……”

“哎哎,说什么呢!”不等老司令说下去,郑欣怡就把他的话打断了,带着几分娇蛮道:“没有话说了是不是?现在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就等你挥手下命令哩,别说那些不吉利的话啊!”

“那好。既然如此,”老司令把头转向郑欣怡,很郑重地又说,“丫头,这件事情你们不是请,你们是应该向我汇报的。我虽说是个老兵,但这么重大的事情我却非管不可。”接着,他坚定地说道:“丫头,你现在就去准备几件衣服。忠杰,你现在就和机场联系,最快的航班,几点起飞咱们就几点出发。临战前的军心,只可鼓而不可泄。战前涣散将士的士气,这可是兵家之大忌,后患无穷啊!”

郑欣怡担心地看着老父亲,关切地问道:“爸,你的身体行吗?我是说这两天你不是老觉得堵心吗?”

“丫头,没有问题。”老司令看了看郑欣怡,又对着同样关切的郎忠杰,朗朗一笑,说道:“堵心不就是生闲气、生闷气嘛,这件事如果不让我去,我会更堵心的。你们说是不是?”

郑欣怡和郎忠杰四目相视,无话可说。

这座北方城市是一个煤炭大省的省会。老司令郑万山他们从波音747飞机上走下来,就被科研室的人接走驶离了机场。

谭教授住院治疗的医院原是北方军区的总医院,是一家集治病和疗养于一体的高规格的医院,因为规格高,医院配备着高规格的客房。郎忠杰就让科研室的人把他们和老司令安排在这里下榻。

两个小时的空中飞行,虽说时间不长,也很让人疲劳,再加上老司令有午休的习惯,郎忠杰便安排下午三点钟以后再去看望谭教授。

军区的那所医院实际上建在了离城还有十七八公里远的东南角上,大概建国初期是为了备战或者说是为了远离城市的嘈杂吧,特地选在了一个三面被山环抱的山洼洼里。然而,到了几十年后改革开放的今天,一条高速公路建在了离它只有几公里的地方,就让这座医院怎么也远离不了那车轰喇叭鸣的噪音。不过任谁也没有想到,从医院后边那座不太高的山过去有一座煤矿,随着形势的发展,生产规模日渐扩大,原先一条专门为运煤而设的铁路,怎么也满足不了需要,就又建了一条公路。这条公路本来是朝着另一个方向修的,火车也好,汽车也好,对医院的影响还不算大,可自打前几年这条高速公路修起来后,煤炭产量日益增长,运煤的汽车也日益增长,高速公路的准入口还要根据本高速公路的承受能力测定运煤汽车的载重量,追逐多拉快跑的司机们又不是那么遵纪守法,超重超速、超高超载的现象可真如厕所里的苍蝇一样多,打架斗殴、硬闯收费站的事件时有发生。

这个高速公路的入口处建着一座军区医院,那座军区医院可就把当初建它要避开的东西全都领教了,何止是领教,应该说是加倍返还过来了。

老司令郑万山他们一行人想到医院吃午饭然后稍事休息一下的计划,因为被堵在公路上而落空了。直到午后两点多,他们一行人还在公路上爬行着。

郑万山坐在汽车里前不能进后不能退,心里不胜其烦。看着那长龙一般的车队,问道:“这些煤都是往哪儿拉的?”

郎忠杰和郑欣怡都没有回答。那位陪同他们的科研试验室谭教授的助手回答道:“前边有一家大电厂,这些煤都是往那里拉的。”

“前边?”老司令反问道,“前边是哪里?”

“是丹阳。”那助手回答道。

“丹阳?”老司令再一次反问道,“你是说B省的丹阳吗?”

“对,就是B省的那个丹阳。”反正坐在汽车里也没有事,有的是时间,那助手竟然也反问道,“司令员对丹阳熟悉吗?”

老司令没有回答。他虽说并没有在这一带打过仗,但后来却曾到过这个地方,他知道那里是块冲积平原,不仅缺少矿产资源,而且除了能种庄稼之外,其他的物质基础也不是很丰富的。想了想,他便问那个谭教授的助手道:“丹阳离这里有多远?”

“准确的回答不上来。”那助手顺口回答道,“至少也在二百公里以上,反正肯定二百公里出头。”

“二百公里出头?”老司令想了想又问,“那家电厂,除了用咱们这里的煤炭之外,还用什么地方的煤炭?”

“这我就不知道了。不过我可以肯定,”谭教授的助手说道,“至少是以咱们这里矿上的煤炭为主。你想啊,如果要是以别的地方的煤炭为主的话,咱们这条路上的车能有这么紧张吗?”

这话说得有道理。老司令想了想,就没有再发问。但是他却在思考着另外的问题:如果把电厂就建在煤矿旁边呢?除了需要在空中架设一条高压线路外,会不会省去很多不必要的麻烦?

终于,他们的汽车驶入了军区医院。简单地洗漱了一下后,便去餐厅用餐。因为是早就报过的饭,又知道路上堵车的情况,餐厅的工作人员大概是见怪不怪了,很快就把饭菜端上。或许医院还是部队作风吧,饭菜倒也干净,质量也还算上乘。

稍事休息了一下,或者说老司令只是在床上闭着眼睛躺了个把小时,他便把郎忠杰和郑欣怡叫了过来,让他们去把谭教授的主治医生请过来。他想通过主治医生先了解一下谭教授的病情,然后再去看望谭教授。这样在看望时该谈什么,不该谈什么,就能心中有数。

因为老司令曾经是共和国的上将,又曾经是位一级军区的司令员,况且还曾经是中央军委的两任委员,在这座军方的医院里就是一位显赫的人物了。当然,也可能这所总医院的领导接到了什么人的指示,从老司令到这所医院开始,这所医院的院长和谭教授的主治医生就已经等候着召唤了。现在听到老司令有请,立马就来到了跟前。

从院长和主治医生处,老司令了解到,谭教授的病,一方面是长时间的连续工作造成的,身体有些疲惫,体力有些透支,感染了风寒后自身的免疫力下降,缺乏抵抗力。再一方面,很可能神经上受到了什么刺激,精神状态不好,这对他的治疗和身体的恢复产生了障碍,这恐怕是他病情不能缓解的主要原因。

老司令知道大儿子郑胜利曾经来看望过谭教授,并且向他传达了国务院几个部委暂停煤化工试验的意见。

在院长和主治医生等人的陪同下,郑万山来到了谭教授的病房。

谭教授的精神状态确实不太好,他靠着床头半躺半倚在那里,眉宇间堆起的疙瘩似乎占据了整个额头,还有那双忧郁的眼睛,让人觉得天好像马上就要塌下来。见院长、主治医生、郎忠杰他们领着老司令进了房间,他也只是象征性地打了个招呼,仍然躺在那里输着什么液,那少气无力的样子真好像明天不再来似的。

程序履行完后,院长和主治医生很快地就离开了病房。老司令在病床旁边的那把椅子上坐下,郎忠杰和郑欣怡在外边的沙发上也坐了下来。谭教授的助手给老司令和大家把水放好后就站在了旁边。因为该寒暄的刚才在院长他们在时都已经寒暄过了,此时无话可谈的大家倒显得有些尴尬了。

谭教授当然知道老司令是专门来看望自己的,他用一种迷惘而且还有几分悲壮的眼神盯着老司令,两汪并不清亮的泪水夺眶而出。

老司令当然不会陪着谭教授流眼泪,这位从战场炮火的血腥中冲杀出来的共和国的将军,泪水已被炮火烤干了,刚毅的脸上除了冷峻之处,更多的是坚定和无畏。

等到谭教授用纸巾擦掉了泪水,又用无限委屈的眼神盯住老司令时,老司令才轻轻地问他:“教授,你的泪水为什么而流?”

这第一句话竟然问得谭教授微微一怔,眼睛里的迷惘和委屈霎时间都不见了,然而对这么个很现实的问题该怎么回答,他是没有想好呢,还是对老司令这种探望病号的方式不适应呢?一双又恢复了往日睿智的眼睛盯着老司令,一时竟不知道该怎么答话才好。

老司令见谭教授没有回答,却毫不退让地盯着他,再次追问道:“教授,你还必须要回答我,你为什么流眼泪?”

也许是什么问题都考虑到了,而偏偏这个问题没有考虑似的,谭教授两只眼睛盯住老司令,真的不知道该回答什么好了。

而郎忠杰和郑欣怡还有谭教授的助手,似乎也都感到这个问题不好回答。当然,也可能感觉老司令的探病方法有些生硬。

实在地说,这个问题其实很简单,只是谁也没有想到来探病的人在见到病人的第一时间说的第一句话不是安慰或者询问病情的话,而是一个很现实的问题。一时间无言以对,是因为猝不及防,始料不及。

老司令脸上没有笑容,刚毅的面孔依然刚毅,冷峻的表情依然冷峻。他并不为一时的尴尬而放弃自己的问题,依然坚持着问道:“要想清楚,为什么流泪?”

老司令抓住这个看似简单的问题再三询问,其实不仅仅只是难住了谭教授,就连郎忠杰和郑欣怡思考再三也觉得很难准确地回答出来。是因为国务院这几个部委办的文件草案能够把这项正在攻关的科研课题扼杀掉吗?可以肯定地回答:这是不可能的!这项科研课题是一个国际性的命题,是一个无论在政治上还是在经济上都很现实的命题,也是一个国际上凡在能源化工上有一定造诣的科学家都在关注而且都为此付诸行动的课题,这个课题一定会被攻克,只是时间的早晚而已,只是被什么人攻克而已。那么,作为一名科学家,而且在这个命题上已经付出了几乎是毕生心血,也颇有建树,正在艰难地向顶峰迈进的关键时刻,却遭遇到了这么一纸文件,他的泪水并不是一句话能够回答出来的,也不是三两句能够说得清楚的。

谭教授是老实的,他的流泪是由衷的,也是自然而然的,这是真实情感的流露,如果不流泪倒是不正常的了。但是,猛然间让他说清楚这泪水为什么而流,却不是一个简单的问题。他久久地看着老司令,觉得老司令提出的确实是一个问题,而且是一个必须回答的问题……不过,这个问题却应该由提问者自己来回答。是的,这是一个应该自问自答的问题……所以,他久久地看着老司令,他要从老司令的脸上看到这个问题的答案。只是,他此时望着老司令的眼神里和刚才比明显的没有了迷惘,没有了忧郁……

老司令郑万山并不回避谭教授回射过来的目光,他端过床头柜上刚才为自己冲的那杯茶,慢慢地啜了一口后缓缓地说道:“科学家是个非常值得人们尊敬的名字。不过我认为,科学家之所以值得大家尊敬绝不仅仅是因为科学家的知识渊博、从事着创造性的工作、为人民制造着常人所制造不出来的财富,而是他们有着常人所不具备的默默无闻的劳动态度、甘于寂寞的精神、百折不挠的顽强毅力。一次科学家的称呼里,有九十九次,九百九十九次,甚至九千九百九十九次失败的艰辛和汗水融在里面。这是我尊重科学家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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