阻击的武士们还来不及松口气,又是一大波的卡巴内接踵而至。
“还真是有完没完了。”吉备土将菖蒲挡在身后,接着举起蒸汽枪继续开始射击。在密集的子弹下,大批的卡巴内倒在了地上,车厢过道里的卡巴内又少了一半。
突然,从卡巴内群中走出一个身材高大的卡巴内。随着它的到来,一股阴冷的杀气也随之而来。
“这又是什么鬼,卡巴内居然还能拿刀!”吉备土惊讶地盯着站在不远处的技取种,怒骂道。
“开火!”吉备土指挥着武士们射击,自己同时也举起了蒸汽枪。
技取灵活的身影极速闪动着,躲过了呼啸而来的弹丸,同时冲向防御处。
“来栖,用武士刀说不定对这家伙有用!”吉备土朝着来栖说道。
“明白。”站在菖蒲身旁的来栖快速拔刀,迎面冲向技取。
来栖不断舞动着手中的武士刀,每一击都功向技取的心脏。技取不断抵挡来栖的攻击,一时站了下风。
看到来栖将技取不断逼向侧面车厢的破口处,武士们不禁大喊着给来栖加油。
来栖看准时机,趁着技取站在了破口处的边缘,手中武士刀一横,用尽全身力气此项了技取的心脏。
“铛”的一声,武士刀在触碰到技取心脏的瞬间,竟是断成了两半。
狡猾的技取趁机将手中的刀刺入了来栖的侧腹,来栖闷哼一声,倒在了地上,鲜血也随之流出。
技取在击倒来栖后,又一次转过身来,向着武士们走来。
“快,掩护我,我要去救来栖。”吉备土向武士们喊道。
顿时,武士们不断扣动扳机,无数的弹丸短暂逼退了技取。吉备土也是趁机将来栖救了回来。
此时的吉备土十分后悔当初将无名两人关在了最后的车厢里,可惜世上没有后悔药,否则吉备土一定要买一瓶来喝。
“看来再不去帮忙,就要来不及了呢。”在地上坐着休息了一会儿的无名,晃晃悠悠地爬了起来,握着手中覆着卡巴内钢铁心脏薄膜的短刃,跳进了中部车厢。
从天而降的无名稳住了身形,双手紧握着短刃,和正要上前的技取对峙着。
看到无名的到来,武士们狂欢起来。虽然无名是卡巴内瑞,但是她强大的实力是毋庸置疑的。
此时的无名和技取不断变换着身型,都在寻找着对方的弱点。
终于,技取失去了耐心,怒吼着举起手中的钝刀,向无名斩来。
无名不慌不忙举刀挡住了技取的全力一斩,却是后退了多步才稳住了身形。
这家伙的力气怎么这么大。无名心里想着,接着身体快速移动,凌厉的刀法击击致命,将技取不断逼退。
趁着技取失去重心的瞬间,无名一个强力侧踹将其踹飞在车厢座椅旁,接着又是快速跟进,用手中的短刃刺穿了技取的心脏。
杀死了技取的无名此时也是筋疲力尽,摆出一副胜利者的姿态走到了武士的防御工事前,眼前却是突然一黑,整个人倒在了地上。
无名在昏睡中做了一个梦,梦中她看到一个高大的身影,金色的头发,和自己一样的红色双眸,脸庞却模糊不清。
“我就是你的归宿。”隐约听见模糊身影的话语。无名只感觉离他越来越远,接着惊醒在了甲铁城的车厢里。
与此同时在另一个世界里,同一时间,无名梦中的身影也惊醒在了床上,“梦里的女孩真是有趣。”略带玩味地说道,回想起那个女孩对着自己说“我就是你的归宿”时,不禁感到有些好笑。
“无名你终于醒了。”再把视线转移到甲铁城,生驹看到醒来的无名,连忙爬了起来走到无名身旁。
“血...”无名虚弱地对着眼前的生驹说道。
“哦,对对。”生驹手忙脚乱地拿起装满血的竹筒,递给了无名。
痛饮完鲜血,无名恢复了点气力,转头向生驹问道:“这些血是谁提供的?”
“当然是菖蒲大人了。”生驹脱口而出道,“菖蒲大人得知我们都是饿晕的,心里很愧疚,再加上你救了全车人的命,现在大家都很感激你呢。”
无名没有回应生驹的话,由于身体的疲惫,再一次迫使她深深地睡着了。
在拯救了车厢后,无名两人已经可以在车厢内随意穿梭,而不是被禁锢在最后的车厢里。
在这次的战斗中,人们都意识到武器不强大的问题。生驹得知后来到了锻造车厢,不仅将喷流弹加入了蒸汽枪,更是锻造了多把用卡巴内的钢铁薄膜覆盖的武士刀。
将自己的成果展示给了武士们,武士们一个个都迫不及待地上前,而来栖则是将覆盖过钢铁薄膜的武士刀拿了过来。
“终于要到下一站了。”菖蒲微笑着看向身旁的侍女。
“是啊,菖蒲大人,正好我们的粮食也不多了。”侍女恭敬地说道。
“正好趁这一站多补给一些物资吧。”说着菖蒲走向了车头,做好了下站的准备。
大约过去了十分钟左右,甲铁城停在了八代驿城门前,向八代站发出了鸣笛,可对方却没有回应。
“菖蒲大人,前方似乎有幸存者。”一个手举着望远镜,站在观测台上的武士汇报道。
“立刻前往救援!”菖蒲丝毫没有迟疑,当即下达命令。
“是!”一众武士恭敬地回答道。手持蒸汽枪,随时准备面对一场恶战。
原本停下的甲铁城,再一次启动,蒸汽锅炉发出了巨大的轰鸣,向着缓缓降下钢铁吊桥的八代驿站匀速驶去。
巨大的轰鸣声吵醒了熟睡中的无名,“看来要到八代驿垒了,那里好像被卡巴内攻破了吧。”无名自言自语着坐了起来,打开车厢的铁门向中间车厢走去。
成功进入了八代驿站的甲铁城,一众武士走下了车,开始检查八代驿的幸存者是否有被卡巴内咬的痕迹。
无名走到了鳅身边聊起了天,突然感到一个凌厉的眼神盯着自己。抬头一看,正是从一个看起来三十岁左右的男子身上传来。他身着一件破旧的衣服,不仅瞎了一只右眼,还断了一条小腿,行动很不方便。此人无名并不陌生,正是美马以前身边的“耳”榎久,不过现在已经被美马驱逐。
那名男子注意到无名发现了自己,向着身旁的妇女说道:“抱歉,我能先去下厕所吗?”
“厕所在那里。”妇女指向了远处的过道。
榎久拄着拐杖一瘸一拐地想着无名的方向走来,经过无名时,低语道:“我在车厢外等你。”
无名脸色一凝,接着向鳅打了声招呼,向车厢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