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乌木历史悠久,严重碳化,所以很多都是一碰即碎的,连我爷爷保存的那些被人称为极品的乌木都有些颤颤巍巍,让我们‘只可远观而不可近玩’。但是风九天这里的居然可以地板,可真是极品中的极品,神木中的神木了!
我很想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从哪里弄来的?花多少钱弄的?
欣赏完这个房间,我才想起自己是不是安全过了一夜,忙检查自己的身上,除了丝巾和鞋袜不见了,其他都还建在。推开窗户,清新的空气一下子就冲走了我的头脑里的浑浑噩噩,心情也突然大好。
天那,这是哪里?外面是一望无际的树,中间偶尔夹着着白色的墙壁或者是古代建筑的房子,莫非是山?最远处便是云和树想结,十分美妙。
我想起了杨万里的诗,如果我来改一下,描述这里是再恰当不过了:“毕竟风家六月中,景象不与人间同。接天绿树无穷碧,映日彩云如叠峰。”
走出去才看到这房子好像是一幢城堡,无论是有形的建筑,还是无形的感触,都带着东方的古朴,神秘,又带着西方的典雅和奢华。
找不到风九天,我便撒丫子沿着这里的青砖铺砌的路跑了起来,游泳池,停车场,花园等应有尽有。
只是跑出后院的门,竟是另一番景色,在一片竹林旁边,飞禽走兽都关在笼子里,像是进了动物园。
风九天难道走私贩卖野生动物?如果按照他的年龄,用这个来解释他拥有这样奢华的别墅是十分合理的。
我的突然到来显然让那些动物十分亢奋,他们冲着我嗷嗷直叫,甚至要冲破笼子,为得到我这一顿饱餐而角斗。
风九天是把我当成活祭给他们吃吗?想到这,我拔腿就往回跑。
可无形中一股力量带着我走向竹林伸出,远远的看去,一只正随风飘荡的秋千旁边有一抹白。
风九天?他昨天穿了一件白色的T恤,天那,他怎么会倒在这里?
想不了太多,便奔了过去,叫到:“风九天?你怎么在这里?你没事吧?”
他没动,我意识到出事了,忙蹲下身子拉起他,却发现不是风九天,而是一个陌生的面孔。
“辰曦,走开!”风九天的声音从旁边传来。
几乎同时,那陌生人的手已经扣住了我的脖子,那手如冰,瞬间如刀刃划过肌肤,疼得我叫唤不吃,只张着嘴边吐气。
风九天皱眉走了过来,冷声说:“鲜纳容,放开她。”
那叫做鲜纳容的男人一手扣着我的脖子,一手搂住了我的腰,把我提了起来。
此刻我们紧紧的贴在一起,我的腿上有个坚硬的东西,已经经历过一次人事的我大概,明白了那是什么东西!所以我更害怕了。
风九天一步步走来,眼睛布满了血丝,好像一夜未眠,白色的衣服上挂着一些血迹和污渍。
鲜那容在我耳边说:“让他站住。”
他松了一点手,我叫道:“风九天,救我啊。”
风九天站住,看着我,忽然冷笑着说:“一个大男人,拉一个无知女人做垫背,算什么东西!”
鲜纳容忽然舌尖添了一下我的耳朵,笑着说:“味道还挺香,一看就是雏儿,风公子既然不要,不如送给我吧,昨天的事情就一笔勾销。”
我恶心死了,尽量偏过头不要和他靠近,可他却又贴上来,我蹙着眉说:“别碰我,风九天,救我。”
鲜那容盯着我的脸说:“怎么?风公子考虑好了吗?”
风九天冷哼一声:“这个好像是很划算的。”
“什么?风九天,你什么意思?”你难道要我把送给一个陌生男人吗?我的眼泪一下子就落了出来,我是来赶鬼的,鬼没有赶走,却被一个陌生男人这样轻薄,到底算怎么回事吗?
那鲜纳容邪笑着说:“既然划算,那我就带走了。”
风九天叹了口气,不急不缓的说:“鲜老弟这么着急走?不想知道她是什么来历吗?”
鲜老弟?有没有搞错?这个鲜那容看上去至少也要四十岁,风九天才27岁,怎么叫他老弟?还有我没什么来历!
鲜纳容收紧了手,我的腰几乎被他折断,眼泪鼻涕一块淌下:“风九天,不要不管我,求求你救救我。”
风九天忽然抬手,我还没有明白是怎么回事,鲜纳容就已经抱着我跳出了几米之外。
这感觉怎么那么像武侠小说里面的场面?难道风九天刚才那一抬手带着无尽的杀气不成?可我怎么感觉不到。
只是小腹突然被刺入一根细小的针,接着一股寒流直接推进了我的身体,好像静脉注射一般。低头看到鲜纳容的手里还握着三根五厘米左右的针,针如发丝粗细,如烙铁明亮,一看便知是利害武器。
反应过来,我扭动着身体,捶打着他:“你干什么,你给我肚子上放了什么?放开我,放开我。”
风九天目光移到我小腹,脸色咻变,指着鲜纳容:“鲜纳容,她不过是普通女人,你居然这么卑鄙。”
“普通人?既然是普通人你为什么要带她到这里来?”鲜纳容的口气带着一些腐朽的酸味,让人作呕。忽然他的手一使劲,那根针就进入了我的体内,疼得我无法呼吸。
我紧紧的抓住鲜纳容的胳膊,哀哭着说:“你到底要干什么?我又没有得罪你们,放开我,风九天救我,好疼。”
“闭嘴别动!”他们异口同声冲我叫道,如五雷轰顶,震耳欲聋。我只得硬生生憋着这恐惧与疼她,无耻渲泄,十指相互掐着。
风九天突然缓了口气,说道:“针你既然放了,把她放下,你可以走了!”
鲜纳容哈哈大笑几声,看着风九天说:“风哥哥干嘛这么急啊?我想要的你不给我,那你想要的也别想那么顺利的得到。”
风九天看着我,此刻我已经尽量忍住不喊不哭了,但是疼痛让我身体颤抖不已,紧咬的嘴唇开始有了血腥味,脸上的汗滴扑打扑打的落在鲜那容的胳膊上。
鲜纳容却戏谑的端起了我的下巴,很娘的说:“哟,果然倔强,这梨花带雨的小模样真让人心疼,难怪风哥哥要带你来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