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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第五个故事废村(16)

魏央清醒时是早晨,太阳高升,火辣辣刺目,他睁开眼顿时流下泪。

院子被暴晒,热气腾腾。

魏央恍然看见李妮下垂的后脑勺,不知死活。她精光的后背像抹了一层辣椒油,通红冒汗。昨晚发生的一切并非噩梦。深深的恐惧攫住了魏央,他移动僵硬的脖子转头,看清了院子里其他被捆绑的人。

狼头俯身躺着,被捆扎在木架上。

阿布躺在木案上,两腿摊开。

苏妃在身后挣扎,有气无力地痛苦呻吟。魏央感觉下肢麻木,但上半身似乎能动弹了,他蠕动舌头呼出声来,声音含糊不清,口腔像含满了干燥的沙土。“噢……”魏央死命扭动身躯,却难移动多少,大腿根摩擦圆木,一摇晃,酸痛袭来,越动越痛苦。

狼头也醒了。他试图从木架上撑起来,弓着腰,但屁股挺了几次,徒劳无功,他被牢牢固定在木架上。

木匠走下楼。

他的表情浮动出一种诡异,手提工具箱和一柄木锯,环视院子里一周,慢慢走到几人面前,绷紧校正锯子,用食指弹了弹锯刃,小提琴般发出凶残之音。他慢慢地咧开嘴角,抽搐一下,仿佛在笑。

魏央浑身发毛,想大声喊叫,但他死死咬紧嘴唇,控制着,他明白任何刺激都会让凶徒失去最后的理智。

天热了。

木匠放下工具,脱掉外衣裸着深铜色的上身,从墙上拿一顶草帽戴上遮阳,坐在榕树荫凉下裹了支烟抽了,立刻精神抖擞。魏央却感觉到一股寒气迎面而来。在烈日下,他通体冰凉。空气中似乎能闻到一种味道……这是松木油脂味,魏央忽然感到强烈的反胃。

院子安静。

清醒过来被捆绑的人似乎都屏住气息,空气凝结,唯有木匠自在活动,他打开院门走出去。过了一阵,木匠拎着他们的行李返回,拖了把竹椅坐下翻看背包,扯出衣物扔在墙根角,搜了钱包财物。阿布的包里装有几件和狼头****的性用品:假****、口塞、皮套、跳蛋和一根软皮鞭……木匠握着鞭子空抽几下,目光流出新奇。

狼头挣扎抬起头说:“老哥!放过我们……求你了。”

木匠慢悠悠喝着凉茶。

狼头说:“我们错了!赔你钱,要多少都可以。”

木匠站起来伸伸懒腰,拉开裤子冲狼头兜头浇了泡黄腾腾的尿。

村汉的粗俗吓得魏央仓皇无措。

木匠没继续伤害他们,转身从院墙下的一个矮木窝里抱出一条土狼狗,为它梳毛、喂水、挠痒。这是条半人多高的老狗,几乎走不动路,乖顺地趴在木匠脚下,虚弱濒死的模样。

老狗望着闯入禁区的人,浑浊的眼珠陡然冒出光。它耷拉舌头“嗬嗬”闷嚎,嘴缝滴下口水。

木匠挠挠狗头,瞥了瞥魏央。

过了一会,木匠从木案下拖出一个树桩子,打开工具箱取出雕刻刀,开始刻树桩。

专心雕刻。

木匠粗砺的手指灵巧地使用着各种工具,刻刀异常锐利,木屑纷纷坠落。尽管暂时没事,但魏央的喉头不由自主抽搐,生出强烈的预感:木匠会将各式各样的刀具逐一施加在他们身上,毫不怜悯。

纹理细腻的黄杨木树桩被刻刀削开,散发淡淡的木香。

木匠的刀法劲辣有力,手指通灵、刀尖生眼,雕坯慢慢成形,地上渐渐铺了一层木屑。他神情专注,似乎忘了魏央等人的存在,好像路边工艺品店向游客现场展示手艺绝活的技师,更像舞台上醉心表演的名角。

正午时分,木匠手下的雕坯现出模样:一颗女人的头颅。

人头脸轮线条圆润,五官生动流畅--活像苏妃。

木匠拿了刻度尺和木工笔走到苏妃身前,丈量比划,又重新去修饰木雕,往返几次,他后退两步眯眼观察成品,露出满意的神色。

苏妃哭泣出声。

木匠放下刻刀,盯着5人,目光扫来扫去像屠夫在挑选生猪。

他的眼神渐渐变得犀利起来,神情显露一种不寻常的冷静和主宰一切的优越感。魏央本来也想求饶,但看着木匠的眼睛,竟不敢出声招惹他。这种感觉是那么怪异,仿佛缩身成蚂蚁仰望巨兽。魏央低下头,生出听天由命的服从心念。只要不被杀害,要他做什么都可以,他甚至能为木匠舔鞋底。

“莫、莫……莫叫!”

木匠放慢了语速命令,带着口吃。这种腔调发出催眠般的邪气,让所有人噤若寒蝉。

狼头闭紧嘴。

苏妃停止哭泣,死死咬住牙。

木匠点点头,从庭院的水井里打上来一桶水,泼在阿布身上。井水阴凉,刺激阿布从昏迷中清醒,剧烈挣扎着发出恐惧的尖叫。她不停扭动身体,但被绳索牢牢固定在木案上,皮肤摩擦勒出血。

李妮被阿布刺耳的惨叫声惊醒,慢慢抬起脑壳,茫然注视着眼前的景象。魏央贴到李妮耳后低语:“别出气……千万别叫。”他警告的话音低到他自己都几乎听不见。李妮意识到了危险,咬着嘴唇凝住快要脱口而出的惊呼。

木匠用井水冲洗阿布,在她身上抹肥皂,拿一把刀慢慢将她的体毛剃干净。上下搓擦,清洗了几遍,木匠用毛巾把阿布全身抹干。

木案上放着那柄方形木工手锯。

木匠在木案上钉了4根宽木条,分别夹着阿布的两条腿,高度相等,阿木的腿就像躺在一道木槽里,木匠弯腰从工具箱拿出一柄长推刨,用油壶往刨刀上抹油,抹得刃口顺滑发亮。他将推刨搁在槽里阿布的腿上试了试,刨刀利刃贴紧腿肌。

阿布意识到什么,尖叫声陡然拔高,口齿不清地拼命哀哭。

狼头挣扎着,骂:“****咧!放开她。”

木匠转头望过来。

“求你了……她才19岁,还是个孩子。”狼头的口气软下来。

木匠提起木锯架在阿布手腕上。

“不!不要……杂种!”

木匠没恼怒,面色平静,手里的木锯陡然一动,来回猛锯。

“啊……”

血水喷溅,骨头嘎吱裂响……木匠锯断阿布的手掌,捏开她的嘴,把断掌插到她喉咙深处。血流呛进阿布的咽喉,又从鼻孔喷涌出来。“呜呜……”她闷哼几声,疼昏。

魏央的脖子一哽。

李妮的齿缝发出寒碜声。

木匠从工具箱里挑了一把圆刀,走到狼头身边。

“等等……别……啊!”

木匠对着狼头的臀部刺了一刀,手腕一挑,圆刀剔出一小坨肉,留下一个洞,血不停往外冒,鼓起血泡。狼头疼得背肌剧烈抖动,浑身冒汗。木匠提刀紧紧盯着,确定狼头老实了,又转身回到木案前,拿起推刨。

“唰、唰……”

木匠用刨刀快速刨着阿布的腿。肉薄如刨花,一片片带血,混合着木刨花从推刨上口翻出来。血往外渗,浸湿木案。阿布再次被疼醒,脑袋左右不停扭动,无法承受的疼痛让她难以自持,牙齿绞着嘴里的断掌。

血沫狂流,阿布将自己的手嚼烂。

木匠将刨下来的肉片摊开,晾在一个竹筛子里。

院子里可怕的声响恍若从地狱发出,魏央吓懵了,干呕了几下,失去自主意识。他时而闭紧双眼,时而禁不住又撑开眼皮瞪着惨景,目睹凶残恶行让他魂飞魄散,如癫疯发作般浑身颤抖着,神经绷紧随着木匠的刨刀移动而收缩。

阿布两条腿上的肉被刨光,露出筋骨。

她死了。

木匠刀斧锯并用将她开膛破肚,扒出内脏。“咔嚓、咔嚓……”他手劲老辣分解了尸体,扒内脏、切肉块、剔大骨、跺软筋……不多时,阿布消失了,躯体被木匠分类处理:一筛子薄肉片、一堆肉块和硬骨、一颗头颅、一碗脑花、一桶内脏。

木匠抽烟休息,用脑髓、碎肝拌饭喂狼狗。老狗食量大,慢悠悠添光木盆,嘴角带腥。

下午。

木匠制作了腌肉,又灌装腊肠。

他剖开大肠尾端,挤出粪便和未消化的食物,用井水冲洗干净,拿木片刮去大肠粘膜和脂肪,晾在绳子上作肠衣。肉块去筋腱切成肉丁,放进木盆洒些卤盐和硝水,掺入辣椒粉、鲜姜、花椒、陈皮、八角、桂皮粉和白酒腌制。肠衣的一头打一个结,木匠用长嘴漏斗插进肠子,利索地把肉塞进湿肠,扎好线,拿针在肠子上每隔一段距离刺个孔,排出肠内空气,漂洗,除去表面油污,挂在屋檐下的麻绳上晾晒。

血水滴滴答答落在石阶上。

太阳西斜,燃红了云。

木匠端着竹筛子离开院子去厨房做饭。炊烟袅袅,烟子味呛鼻熏腑。木匠再次回来时,手里端着大土碗盛满白米饭,饭粒上盖了山椒炒肉片。

肉片油光淋漓,薄如蝉翼。

木匠边吃边走到魏央面前,夹了一箸肉塞到魏央嘴边,示意他吃下去。魏央含着热烫烫的肉,吞了几下,哽在喉咙,“哇”张开嘴吐出一滩苦涩的胆汁液。

木匠从捅里掏了一坨秽物抹在魏央脸上。

夜晚,木匠捏开每个人的嘴往里塞了山核桃,扎布条封住口,回房睡觉。

漫长的一天结束了。

痛觉与麻木感随着时间推移越来越浓烈,魏央无法形容这是怎样一种感受,心空荡荡,一抬头,望见明月当空照,月朗星稀,天幕幽蓝而深邃。

夜空凄美至极。

………………………………

魏央跌进深渊。他想象着,把灵魂从躯壳中游离出来,以此减轻肉体的痛苦。

5年前,魏央是高才生毕业,进入社会却只算职场菜鸟,在电视台从最低贱的报料记者做起,只拿低底薪,报料才有奖励,混日子就饿肚皮,想要来钱,出人头地往上爬,就得逼自己游荡社会去找“饲料”,抓各种耸人听闻的新闻素材。相机、采访本、录音笔、记者证、公交卡、警官证……魏央随身带着吃饭家伙,斜背挎包一头扎进人海钢筋丛林觅食,早出晚归,甚至出生入死。警官证是必备假货,偶尔亮出来方便采访,或用于防凶脱身。

调查非法传销、黑砖窑、地下赌窝、脏油加工厂、火葬场虐尸案……做节目靠得的是料,料好,就算编得屎尿屁三俗,节目播出来照样轰动,广告赞助商大把来送钱,料怂,只有警察勇斗歹徒、的哥拾金不昧和商贩集众罢工之类,编导主任扫几眼材料,能把吐沫一口喷到脸上。

“这是你娘的狗屁?”主任的秃头冒出油光。改制后,电视台生存状态不比回家过年关挤火车的农民工压力小。他问:“菜市口的站街女,二奶村查得怎么样?”

“也没啥特色,都和猪肉摊、狗肉馆一样……钱来肉往。”

主任又问:“男性卖肉会所呢?”

“在查着。”

“有啥子猛料?”

“搞到一点男技师的性服务流程资料、价格、技巧……”

主任打断他的话,冷哼:“你去应聘了吗?”

魏央低头瘪声说:“去了,没聘上。”

主任打量着魏央,嘲笑说:“我们台里号称钢炮美男的记者居然聘不上?怂鸟样!你怕脱裤子吧?”

魏央离开办公室,想了一晚,咬咬牙第二天洗白了屁股再次去会所应聘。对他来说,这种行为和卖行业一样可笑又可悲。在狭窄的按摩房,一个虎豹熊腰的男经理翘着臀,让魏央当场试工。吃了颗蓝色药丸,魏央褪下裤子爬了上去……就这样,他应聘成功,卧底会所历时半个多月,干过单人服务、“双飞”、“三飞”。最离谱的一天,10小时内他被接连点台4次,双腿颤颤。魏央小心地把微型录像设备藏进香烟盒,录音笔别在皮带内侧隐蔽的位置,用衣服遮住麦克风的线--他实地偷录到****里每一寸隐秘猛料。

最后功亏一篑,魏央被人发现藏在身上的设备。

会所老板指示打手将魏央整瘫在地,钢筋、棍棒、一米多长的铁链锁,呼呼冲他劈头盖脸抽下来,疼得死去活来,最后他被人绑在厕所尿坑的水管上,同样****着,生生被囚禁了2天,头脸和身上覆满尿垢……

噩梦,重复不断轮回。

魏央从来想象不到,一地脑浆和稀烂的内脏器官会是什么样子。

青石板地上残留着暗黑的血,木匠用了几桶井水冲洗,一缕缕血渍渐渐流到排水沟里消失,空气中充斥着黏稠的腥气。白天,他们的嘴巴束缚被解除,但没人敢说话。魏央无数次尝试着想开口哀求木匠,最后却哑口无言,犹如一尾被钩子挂住的活鱼,嘴巴张大近乎撕裂,却没能发出一丝声音。

心底的绝望像藤蔓一样疯狂滋生,他们是木匠猎获的动物。

秋阳似火。

木匠从井里拎一满桶水,抬起来将自己从头淋到脚,发出悦意的闷哼。他仔细搓洗每一处,洗掉污垢,身上被揉搓起丝丝红印,他拉伸手臂,全身骨骼咔咔作响。冲了凉,木匠提着工具箱走到狼头身旁,搬了个小木凳坐下,伸手摸狼头宽厚的脊背,顺着肌理抹了一遍,似乎在试探肉体的质感。

“****咧!有种弄死老子……嘶!”狼头感到木匠粗砺的手掌摸过皮肤,身体本能颤抖,毛孔收紧,他硬撑着不哀求、不闭眼,侧脸瞪着木匠骂。

“莫、莫、莫动。”木匠咧嘴说着,搓搓手,小心翼翼地打开工具箱。

狼头近距离见到了木工的贴身家什。这一个四方形的木箱,通体木色发黑,上了火漆镂刻着花鸟,箱角包嵌铜片。古朴,历经风霜。拉开铜环打开箱子,里头层层木格整齐摆放着件件大小不一的刀具,奇形怪状,刀刃有平、圆、斜、尖、勾,粗如拇指,细若麦芒,铁色黯然刀刃锋利。

工具箱的一层卡槽里插着一排毛笔,木匠取下一只笔,蘸了点墨斗的墨汁,点在狼头背肌上开始画线。笔法流畅,转眼间,他在狼头的肩膀部位画出一朵牡丹花。狼头不知道木匠要干啥,只觉背上被涂了冰凉的墨,****钻心。他死命扭动身子,不停收缩肌肉,让木匠难于继续画下去。

狼头怒骂:“****个老结巴。”

木匠吸吸鼻子放下毛笔,提起一柄木工锤“喀!”一下敲在狼头脑壳上,砸晕了他。木匠慢条斯理地在狼头身上卷了一支烟,眯着眼抽完烟,再次拿起笔继续完成绘图。

一副孔雀玉兰牡丹团花图渐渐出现在狼头的背部。

图画精妙、线条细腻。

月下花丛中,两只孔雀交颈缠绵,羽冠高耸,羽毛细纹清晰。

雀鸟栩栩如生,花好月圆显富贵。

木匠绘画时手腕游动,神情沉静,沉浸心境遗忘周围一切,汗水滴落也不擦拭。

凶邪恶行的魔鬼,也能妙手生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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