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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郑明德急忙伸手把琴姐儿拉起来:“快些起来,不要跪了!”琴姐儿怎么都不肯起来,眼泪又开始往下掉,呜呜咽咽个不停。

郑明德长叹一声,没有说话,青娘去扶琴姐儿:“琴姐儿,你是个好孩子,以后……”

青娘话没说完,琴姐儿呜咽着说:“有什么以后呢?二婶,我的爹娘要真做了……”琴姐儿的话没有说完,眼泪又往下落,把手指塞进嘴巴里,想止住嘴里的哭声,可怎么都止不住。

青娘和郑明德大惊,青娘抱住琴姐儿的身子,郑明德也不顾许多去拉琴姐儿的手,总算把琴姐儿的手从嘴巴里拉出来,可是琴姐儿手指上已经有两个深深的牙印,在那里渗着血。

郑明德又叹一声:“琴姐儿,我晓得此刻你很难过,可是这件事,你是你,你爹娘是你爹娘,以后,……”

“二叔这话是骗我的。我的爹娘,生我养我,我又怎能不为他们背负着,背负着这些!”琴姐儿呜咽着说完这些话,郑明德看着琴姐儿,久久说不出话来,青娘心里也觉酸涩,低头拭去眼边的泪。

过了好一会儿,郑明德才轻声道:“琴姐儿,若你爹娘,能明白这些,又怎会做这样的事?”

琴姐儿听的心中更为酸涩,已经跪伏在地上哭泣,青娘晓得这样也不是法子,弯腰扶起琴姐儿,琴姐儿哽咽不已,勉强对青娘道:“二婶,我没事,没……”

青娘叹气,唤来琴姐儿的丫鬟,让她把琴姐儿扶下去。

后院里的事虽然没传出去,可下人们之间也有议论,那丫鬟苍白着一张脸,瞧着琴姐儿什么都不敢说。

青娘已经道:“这两天你辛苦些,和那些小丫头们,多瞧着姐儿点!”丫鬟应是,扶着琴姐儿下去。青娘又唤绿儿来,命她去厨房做几碗鸡汤面来。

绿儿应是,刚要走出去就对青娘道:“二奶奶,姐儿哥儿们,刘嫂子已经喂饱了!”青娘对绿儿点一点头,绿儿走出去,青娘看向郑明德!

郑明德听着青娘的吩咐,觉得心里开始慢慢地平静,青娘这才坐在郑明德身边,用手按住他的肩。

郑明德抬头看着青娘,轻声道:“我没事,真的,我真的没事!”骨肉相残,原本就是这世间,最不能被人接受的事之一。

青娘瞧着郑明德的脸,从他的脸上,看不到一点大仇将要得报的欢喜。有的只是凝重。青娘了然点头,当日张秀才那样相待,青娘心中都无比愤怒,更何况对郑明德来说,那是他朝夕相处十多年的兄长?

绿儿端着面走进来,青娘上前接过,让绿儿下去,青娘吹一吹面,郑明德却没有去接筷子,而是瞧着青娘:“小时候,大哥待我,很好!青娘,到后来父亲去世,大哥突然翻脸,那一刻,我很难受,可还想着,可以接了娘出去,谁知道,青娘,我怎会如此无用?”

青娘把面放下握住丈夫的手,看着他脸上的泪痕,轻柔的擦掉他脸上的泪痕,青娘这才柔声道:“我晓得,你心肠好,想着弟兄们,总是个膀臂,可是很多时候,不是你心肠好,别人的心肠也会一样好!”

郑明德用手捂住脸低下头,青娘知道他在哭泣,伸手搂住他的肩。过了好一会儿,郑明德才抬起头,对青娘露出微笑:“以后,我们的孩子,绝不能那样教,好吗?”

青娘对郑明德温柔一笑,点头,郑明德长舒一口气,青娘把碗端过来:“好了,赶紧吃饭吧,都这个时候了,眼瞧着天都快黑了。”

郑明德点头,接过面搅了搅,虽然面少汤宽,但放了这么一会儿,面还是有些沱了。郑明德却没在意这些,一口又一口吃的很香,连汤都喝完了!

等郑明德把碗放下,他这才又看向青娘:“这件事结束之后,我们就进城里去,那宅子很不错,你瞧了,一定很喜欢!”

青娘勾唇一笑:“怎么,你不要这么大的产业?”

郑明德的笑容很放松:“为了这些产业,大哥竟然做出这样丧心病狂的事,想来明日之后,族内会公议大哥这支,再无后人。这产业,一半留给琴姐儿做嫁妆,另一半就交给族里,他们爱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青娘,我们走了,就再不回来!”

郑家,人口众多,家声很好,但郑明德在这里,生活了那么多年,自然知道了一个道理,很多事情,不是像表面看起来那样。青娘温柔地瞧着郑明德,把手放进他的手心里:“我们离开,在绸缎庄里过我们的日子,你慢慢地读书,我看账,教养儿女。我们的儿女,定会宽厚仁德!”

宽厚仁德,郑明德唇边的笑十分惬意,在心中最后的一块大石头,此时完全拿掉。

“青娘,能娶了你,我很幸运!”郑明德的话让青娘唇边的笑越发动人。门外已经响起郑续和宁敏的笑声,郑明德站起身走到门前把他们兄妹抱进来。

青娘看着丈夫的背影,也许是错觉,不,完全不是错觉,此刻的郑明德,身姿挺拔步伐轻松,那曾萦绕在他内心,无法言说的痛苦和压力,在方才,烟消云散,再不出现!

晚间,青娘带着绿儿往后院瞧瞧郑大奶奶。门一打开,郑大奶奶就抬头望着青娘,眼神怨毒。青娘并不在意,那样坦然地瞧着郑大奶奶,不过半天没见,郑大奶奶的脸颊却都凹下去了,悔恨痛苦,也许还有不甘心,让郑大奶奶怎么都坐不安稳。

吴娘子比郑大奶奶要安稳的多,见青娘走进,吴娘子甚至站起身来,向青娘行礼。青娘眼波转动,接着对郑大奶奶微微一笑,接过绿儿手里的食盒放在桌上:“今儿怎么说也是初一,大嫂,先来用一些吧!”

“我不吃!吴氏,你好狠的心,你此刻这样对我,你摸着你的良心想想,你难道不是为了这家里的产业?这样多的田地,这样多的茶园,这样多的……”

郑大奶奶的谩骂,青娘并没听在耳里,只是把里面的碗筷饭菜都慢慢地拿出来,这才瞧向吴娘子:“这些产业,瞧起来的确很动人心,可是君子爱财,取之有道!你们当日做出这样的事,心都已经坏掉了,这会儿,还来和我说什么?”

郑大奶奶放声大笑:“心都坏掉了?吴氏,你别说的这样好听!你的心,又有多好?”郑大奶奶转身,伸出指头去指上面挂着的郑太太的画像:“还有,还有她,口口声声说她温柔慈爱,待人很好,不过是沽名钓誉,不过是……”

“你胡说!”王婆子开口阻止郑大奶奶,接着眼泪就扑簌簌地往下落:“太太待你,真没有半分不好!太太说,她没有女儿,二爷娶媳妇,还不晓得要多少年,眼前就你这么一个儿媳妇,你又是官家小姐,从小知礼,太太待你,是真把你当女儿看!可谁知你竟心胸狭窄,分不出好坏,甚至为了产业,唆使大爷杀母。”

王婆子已经气的颤抖,瞧着郑大奶奶话渐渐不能成话,青娘上前给王婆子拍抚两下,郑大奶奶的脸色已经变成猪肝色:“呸,她一个被休过一遭又重新嫁的妇人,还是继母,有什么资格有什么面目,待我像女儿?她不配!”

青娘扬手在郑大奶奶面上打了一个耳光,声音清脆,郑大奶奶的话被打回去。青娘瞧着郑大奶奶眼神冷然:“别口口声声继母不配做你的婆婆。继母如母,继母去世,做儿子的一样要服丧三年,做儿媳的也是一样的。此刻你在这里说这些话,不晓得你的书是不是读到狗肚子里去了?”

“呸!”郑大奶奶啐向青娘:“你少来说我,你和你不要脸的婆婆一样,也是再嫁之身,哪是什么清白女子?”

“我当然清白,我既没毒杀我的婆婆,更没有和丈夫一起,把人赶出郑家。我,纵然是再嫁之身,也比你这个从小嫁进郑家来的清白!”郑大奶奶这点谩骂听在青娘耳里什么都不算,青娘已经伸出一根手指,点在郑大奶奶心口:“你,倒要问问你自己,是不是真像你口口声声说的那样?我纵嫁过两个男人,我的心,是清白是干净的,不像你的心,脏的都没有法子!”

郑大奶奶额头上的冷汗开始冒出,青娘眼眨也不眨地看着她:“明日,族内人会在这里,你今日的话,听到的不是一个两个,大嫂,你想,明日,族内会不会觉得此事重大,要把你送官呢?到那时,你的女儿,你谋划了那么久,要给她一个锦绣前程的女儿,会怎样呢?”

父母弑杀祖母,这样的逆伦大罪,纵然琴姐儿是个女儿,也会被人议论,轻则嫁不出去,重则……。郑大奶奶的脸色渐渐变了,尖声叫道:“不,不,你们不能这样对我的琴姐儿,她是个好孩子,她该……”

“不是我们,是你!”青娘伸出手指,指向郑大奶奶,青娘的语气也变的冷然:“是你,是你在唆使大爷毒杀婆婆时候,你就再没有了可以回头的路。你就在那一刻,开始牵连你的女儿,不是别人!”

青娘最后的四个字,击中郑大奶奶的心,郑大奶奶的身子摇晃着,摇摇欲坠,眼泪终于从她眼里流出,却不是为了当年的事后悔,而是为了,牵连了自己的女儿,自己如珠似宝的女儿!自己原本该有锦绣前程的女儿!

丫鬟在青娘进来时,就站在一个角落边,此刻瞧见郑大奶奶的身子摇摇欲坠,丫鬟并没上前去扶,而是在想别的事情,明日,郑大奶奶会不会被送官,而自己,还有吴娘子,这些当日的参与者,会不会被一起杀掉?

听说,弑主是要被千刀万剐的,活活的,一刀刀从身上把肉割了。丫鬟无比恐惧,仿佛感到刀片在身上的冰冷触感,她又不可避免地尖叫哭泣起来。

青娘冷冷地看着地上卧着的郑大奶奶,还有面如土色的吴娘子,闭上眼轻叹一声,这个时候,他们才想到了做错事是会牵连人的,可那时候,计策得逞的时候,她们想来,是十分志得意满吧?

屋内除了丫鬟的尖叫哭泣再没有别的声音,青娘张开眼,瞧向王婆子,王婆子一直望着郑太太的画像,眼里全是泪水。青娘走上前,拍下王婆子的肩,王婆子并没回头,只在那默默祝祷。

青娘看向那香炉,香炉脚上,曾经栓着一根黑线,线从供桌那绕过去,握在王婆子的手里。原本青娘和王婆子商定的,是想借此让郑大奶奶心慌心乱,谁知竟让郑大奶奶自陈当日的事。

青娘往郑太太画像上看去,郑太太似乎在笑,青娘对着郑太太的画像合掌为礼,从此之后,您可以安心了,我和他,会把孩子们教养的很好!

青娘对王婆子说了两句,也没瞧桌上的饭菜,就走出屋子,等在那的绿儿把手里的斗篷给青娘披上:“奶奶,这会儿,还是有点冷。”

青娘抬头看天,天色已经全黑了,星子在夜空中闪动,青娘微笑:“马上就开春了,这春一打,这天气,就热起来了!”

绿儿会意一笑,扶着青娘离去,身后屋子里传出摔掉盘子的声音,青娘和绿儿都没放在心上,继续前行。

第二天过了午,请来的族中长辈陆续都到了,在厅内坐着喝茶说闲话,郑六爷和郑全,也已经把昨天听到的消息告诉了三老太爷他们。

三老太爷和四老太爷交换了一个眼神,这件事,那天郑大奶奶说出时候,他们还以为不过是下人们想离间主人,怎么也没想到,这件事十有八九是真的,不,就是真的!

四老太爷叹气:“三哥你瞧,这样的大事,真是从没听说过,你想我们族内,虽不是什么特别大的族,可在这四周,也是有名声的,这会儿,竟出了这么一件事。这逆伦的案子,要报到官家,只怕官家都会迁怒!”

三老太爷咕嘟着嘴在想事,郑四叔已经开口了:“两位叔父,这件事,闻所未闻,丧心病狂,按了做侄儿的意思,这一支,就该从这族里被出去。”

郑四叔这么一说,众人也都议论纷纷,三老太爷听了一会儿,瞧向郑明德:“侄孙,说来这件事,你最有要说的了,你瞧这事,该怎么办?”

郑明德原本是陪坐一旁的,此刻听了三老太爷招呼自己,郑明德微一思索就笑了:“当日我回来时,三叔公也说过了,以后只记好不记坏,这件事,做孙儿的,着实不能开口!”

三老太爷碰了个软钉子,面上露出些许尴尬来,郑四叔瞧一眼郑明德,心中了然。郑全已经道:“容做孙儿的说一句,昨儿虽然我们都听到了,但大嫂子口口声声并没做那件事。想来,还是请大嫂子出来罢!”

三老太爷点头,郑明德对外面等着的下人示意,昨儿事才一出来,陈管家和陈娘子就闻风逃走,那个时候,大事要紧,一对下人的逃走,总要等以后腾出手来慢慢寻摸。

这会儿在外面等着的是刘七,他一见郑明德示意,就对小厮道:“快往里面请大奶奶出来!”这话三老太爷听到了,三老太爷的眉皱紧一些:“都做出这种事了,还真难叫这是族内的媳妇!”

郑四叔微微一笑,吴娘子、丫鬟、郑大奶奶已经在王婆子和绿儿的陪同下出来。丫鬟身上还穿着为了过年才换上的新衣,虽然没梳妆,发上的簪钗还在,瞧见这厅里坐了那么多的人。

丫鬟胆战心惊,跪下大哭:“这件事,我只是跑腿的,并不晓得内情如何,我只是一个丫鬟,自然是奶奶和爷吩咐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郑大奶奶因是寡妇,就算过年也是一身素服,听到丫鬟的喊叫,郑大奶奶眉头皱起,抬脚就去踢那丫鬟:“你这该死的,我从无半点对不起你,这会儿,倒是你头一个说我的不是,好,好,好,我当时就该打着骂着使你!”

丫鬟哭哭啼啼:“我真只是跑腿的,求饶了我饶了我!”三老太爷咳嗽一声,但丫鬟还在哭,三老太爷的眉不由皱紧:“别再哭了,这样的事,你就算是跑腿的,也少不了治你的罪。宋氏,你做下如此弥天大罪,这会儿还不跪下?”

郑大奶奶瞧着三老太爷冷笑:“跪下?你当你是堂上官吗?发一声令,就要人跪下,你这会儿在我面前摆长辈们的架子,可当日在我父亲面前,你可是一口一个老先生的称呼。这会儿,我爹没了还没两年呢,你就这样欺负了?”

三老太爷的手正在揪胡子,听到郑大奶奶这话,脸上不由一红,接着喊道:“这事,轮不到你来扯什么旧事。你毒杀你婆婆的事,从这丫头话里,也是实的,郑家怎能有这样不忠不孝的子孙?等衙门一开了印,就把你送去,到那时,毒杀婆婆,这样的罪名,你怎么都翻不了天!”

郑大奶奶还是冷笑,只望着在那伏地大哭的丫鬟,还有旁边一言不发的吴娘子。郑四叔一直瞧着郑大奶奶的神情,突地想起一件事来,对三老太爷耳语几句。

三老太爷先是不相信的神情,接着看向郑大奶奶,郑四叔又说了两句,三老太爷迟疑一下,望向郑明德:“听说,这下人们上堂,证词官府不肯收的?”

郑明德微一思索就道:“话虽如此,可这是逆伦大罪,和别的罪名不一样。这是……”郑明德瞧向郑大奶奶,语气微微上扬:“十恶不赦的!”

三老太爷点头,郑全已经道:“况且昨儿,我们亲耳听到,这会儿,难道她还赖不成?”郑大奶奶还是冷笑:“可笑你们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以为上了堂,我就……”

接着郑大奶奶用手掩住口,笑容十分傲慢地瞧着众人。这样的一群族人,眼界见识都那样短浅,想把自己送上堂,定了罪,真是不懂官家的道道。

厅内一时沉默下来,郑明德是明白其中的缘由的,郑四叔也了解。郑四叔在沉默之后,对郑明德轻声道:“只怕,这件事,不送官才好。”

不送官,郑家虽然不能把郑大奶奶给杀了,可要幽禁起来,不许她出院子门半步,并给宋家写信,说了前因后果,并说为了两家颜面,这件事就这样压下,到时还能落宋家一个人情。

至于郑大爷的嗣子,当然也不用挑,给外面一个理由就好。琴姐儿是女儿,等她出嫁了,郑大爷这支,自然也就绝了。这样的处置,郑明德已经想过很多回了,虽然有些不甘心郑大奶奶不能偿命,可也晓得这算是眼下最好的法子。

至于那偿命的人?郑明德瞧向吴娘子和丫鬟。那丫鬟已经哭的昏死过去,吴娘子已经对郑明德跪下:“二爷,我晓得,做了这样的事,再难有活命的道理,只是二爷也要人服侍大奶奶,以后,我们主仆两个,并不出院子半步。日夜诵经不止,也是为太太祈福了。”

郑大奶奶听到吴娘子这话,冷笑着瞧她:“诵经祈福?服侍我,只怕到时候你想的是怎么折磨我吧?”吴娘子并不在意郑大奶奶的冷嘲热讽,只对郑明德道:“二爷,我晓得,我这样的话确实是厚颜,可是二爷,我……”

“你这样的下人,就该活活打死出气才是!”三老太爷骂了一句,就对郑明德道:“孙儿啊,方才我们商量了下,为了郑宋两家的面子,这件事,只能先把她幽禁起来,这边的嗣子,自然也不用挑,这家里的产业,当然全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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