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时,东吴的国君孙权号称是善识人才的明君,但却曾“相马失于瘦,遂遗千里足”。周瑜死后,鲁肃向孙权力荐庞统。孙权听后先是大喜,但见面后却心中不悦。因为庞统生得浓眉掀鼻、黑面短髯、形容古怪,加之庞统不推崇孙权一向器重的周瑜,孙权便错误地认为庞统只不过是一介狂士,没有什么大用。于是,鲁肃提醒孙权,庞统在赤壁大战时曾献连环计,立下奇功,以期说服孙权。而孙权却固执己见,最终把庞统从江南逼走。鲁肃见事已至此,转而把庞统推荐给刘备。谁知,爱才心切的刘备,也犯了同样的错误。他见庞统相貌丑陋,心中也不高兴,只让他当了个小小的县令。有匡世之才的庞统,只因相貌长相不俊,竟然几处遭到冷落,报国无门,不得重用。后来,还是张飞了解了他的真才后极力举荐,刘备才委以副军师的职务。
晋代学者葛洪在《抱朴子·外篇》中深有感触地说:看一个人的外表是无法识察其本质的,凭一个人的相貌是不可衡量其能力的。有的人其貌不扬,甚至丑陋,但却是千古奇才;有的人虽堂堂仪表,却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草包,倘以貌取人,就会造成取者非才或才者非取的后果。
一向慧眼识珠的曹操,也有以貌取人的错举。益州别驾张松能过目不忘,乃天下奇才,只是生得额窄头尖,鼻塌齿露,身短不满五尺。当张松暗携西川四十一州地图,千里迢迢来到许昌打算进献给曹操时,曹操见张松“人物猥琐”,从而产生厌烦之感;加之张松语言冲撞,揭了自己的短处,便将张松赶出国门。刘备乘机而入,争取到了张松,从而取得了进取西川军事上的优势。如果曹操不是以貌取人,而是礼待张松,充分发挥其才识,那样恐怕会是另一种结果。
同样,现代企业的领导者,要真正识别人才,就需要对个人进行全方位的审察,看其是否具有相当的能力,是否有发展前途。如果不注重一个人的学识、智慧、能力等方面的培养与使用,不注重其专长的发挥,只是通过其对某些问题的看法来衡量他的判断能力、表达能力、驾驭语言的能力,只是仅凭一个人的相貌如何来判断其能力的大小,甚至由此来决定人才的取舍,那么,必将导致人才被埋没。
据传,夏桀、商纣长相姣美,身材魁梧,堪称美男子,而且勇武超群,智慧过人。若仅观其外表,不啻“天下之杰”。然而,他们却是残虐民众的暴君。与此相反,历史上其貌不扬的奇才却大有人在。楚国的孙叔敖,头发短且稀疏,左手长,右手短,五短身材,立于车上还没有辕前横木高,却能辅佐楚霸王,使其执政的楚国成为战国时期实力强盛的国家之一。
可见,相貌美丑与人的思想善恶和能力大小并没有必然的联系。人虽貌丑却有德有才,则不失为君子;人虽貌美而无德无才,却只能是小人。联系到目前有些企业的管理者,在人才招聘会上,还没有跟人家谈几句话,就显得极不耐烦,原因是嫌对方相貌不好,即使不是抛头露面的职业,录取时也犹豫再三。在招生问题上,更有令人费解的事,1995年一名河南考生高考总分数超过了录取钱,他所选择的志愿是与相貌无关的专业,并表示愿服从分配,即使这样,居然没有一所高等学府肯录取他,原因是嫌他长相不好。此事经《东方时空》纪实报道后,国人哗然;中央电视台还专门对此作了评论。在迈向21世纪的今天,还有此种事情发生,实在令人深思。所谓人才,是由德识才学体等基本要素组成的有机的统一体。
德,是指人才表现出来的意志、兴趣、情感、性格和专注力等品德。优良的心理品德应表现为高度的事业心、吃苦耐劳的精神、坚韧不拔的毅力、百折不挠的意志以及高尚的情操。
识,指的是人才的见识,即观察问题、分析问题和解决问题的能力与见解,表现出与众不同的见识能力。具有见识能力的人能够入木三分地把握和认识事物的本质;能一针见血地抓住事物的发展关键环节;能得心应手地驾驭各种环境和条件;能在关键时刻坚定果断地拍板;能冲破习俗观念的束缚,大胆地另辟蹊径。
才,是指一个人认识客观和改造客观的能力,包括记忆能力、观察能力、实际操作能力、组织管理能力、表达能力和想像力。
学,即学问、知识,包括直接知识、间接知识、理论知识、经验知识等。人才的知识结构主要有两种:一种是由基础知识、专业知识和前沿知识组成的塔式结构;另一种是以专业知识为基点和骨干,以其他与之相邻相近的知识作补充交织而成的网络式结构。
体,指身体素质。身体是事业之本,历史上许多成功的人才都是得助于健康的体魄。
人才的德、识、才、学、体,五位一体,密不可分,互相制约,相辅相成。其中,德居首位,是人才的灵魂,是其他四者之根本;识具有决定性作用;才是必备条件;学是智能方面的基础要素;体是人才成长的物质基础。识别人才须兼而顾之,如果仅仅以貌取人,以外表的俊美与丑陋来识别人才,而放弃对人德、识、才、学、体的全面分析与观察,只能使领导者步入识才的误区。法国大作家雨果笔下的《巴黎圣母院》中有两个典型人物形象:一个是圣母院撞钟人加西莫多,虽奇丑无比,却心地善良;另一个是圣母院副主教克罗德·佛罗洛,虽相貌堂堂,内心却十分肮脏。这说明在识才时,千万不可被相貌所迷惑。仅凭个人意志、个人印象来肯定或否定某个人,只能空怀爱才之心,不会得到真正的人才。
别以个人好恶识人
对人的看法,不能以个人的好恶来决定其好坏。因为人的兴趣、爱好、性格各有所异,不能只凭自己的爱好,以己之见来断定某人是否有用。有的领导往往以感情用事,看到某人的脾气和志趣与己相投,便不再注意这个人的其他方面,就把他当成了人才。这样,往往会出现只有情投意合才被重用,搞自己的“人才小圈子”,而埋没了很多为领导者所“不了解”的人才。
刘备在得到诸葛亮之前,只凭个人的喜好作为识人标准,凭个人的印象和臆测选识人才,并自认为自己已“文有孙乾、糜竺之辈,武有关、张、赵之流”。殊不知,天下之广,人外有人。只凭个人感情来评判人,结果往往会走入迷津。他常叹自己思贤若渴,身边无人才,以至于第一次见到司马水镜时竟无端埋怨说,我刘备也经常只身探求深谷中的隐贤,却并没有遇到过什么真正的人才。司马水镜引用孔子的一段话,批驳了刘备的错误观点,说:“孔子说过‘十室之邑,必有忠信’,怎么能说无人才呢?”继而又指出,荆襄一带就有奇才,你应该去访求,为三顾茅庐拉开了帷幕。所以,仅凭个人意志、个人印象来肯定或否定某个人,只能空怀爱才之心,不会得到真正的人才。唐高宗时,大臣卢承庆专门负责对官员进行政绩考核。被考核人中有一名粮草督运官,一次在运粮途中突遇暴风,粮食几乎全被吹光了。卢承庆便给这个运粮官以“监运损粮考中下”的鉴定。谁知这位运粮官神态怡然,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脚步轻盈地出了官府。卢承庆见此认为这位运粮官有雅量,马上将他召回,随后将评语改为“非力所能及考中中”。可是,这位运粮官仍然不喜不愧,也不感恩致谢。原来这位运粮官早先是粮库的混事儿,对政绩毫不在意,做事本来就松懈涣散,恰好粮草督办缺一名主管,暂时将他做了替补。没想到卢承庆本人恰是感情用事之人,办事、为官没有原则,二人可谓“志趣、性格相投”。于是,卢承庆大笔一挥,又将评语改为“宠辱不惊考上。”卢公凭自己的观感和情绪,便将一名官员的鉴定评语从六等升为一等,实可谓随心所欲。这种融合个人爱憎好恶、感情用事的做法,根本不可能反映官员的真实政绩,也失去了公正衡量官员的客观标准,势必产生“爱而不知其恶,憎而遂忘其善”的弊端。这样,最容易出现吹牛拍马者围在领导者左右,专拣领导喜欢的事情、话语来迎合领导的趣味和喜好。久而久之,领导者就会凭自己的意志来识别人才,对对他有好感的人便委以重任;而对与领导保持距离、印象不深的人,即使有真才实学,恐怕也不会委以重任。所以说,偏爱偏恶对人的识才与任用是片面的,对国家、对事业将会带来不良后果。
最典型的事例要算是秦始皇以自己的爱憎标准来判定“接班人”,致使江山断送的那段历史了。秦始皇偏爱幼子胡亥,偏恶长子扶苏,这与他重法轻儒有关。秦始皇非常信仰法家学说,他喜读韩非的《孤愤》,是因韩非的思想对他进行统一战争很有作用。韩非指出,国家强弱的关键在于“以法为教”、“以吏为师”。由于秦始皇崇信法家思想,蔑视以“仁爱”为核心的儒家思想,更容不得其他思想的存在。恰恰在这个关键问题上,扶苏与之意见相左,他坚持儒家思想,建议以仁义治国,以德服天下。这引起秦始皇的不满,赶扶苏去做监军。因赵高学法,而赵高又是胡亥之师,所以,始皇宠信胡亥。不可否认,秦始皇以法治国对统一中国是起了决定作用的。但爱憎要实事求是,不能偏爱、偏恶。任何学说,都有其产生的客观原因,有其合理的部分,都必须随时代的变化、条件的更新而向前发展,或被其他学说所吸引,或兼容并蓄。而秦始皇统一中国后仍严刑峻法;加之,私欲膨胀,至胡亥更甚,民不聊生,暴秦终被推翻。正是秦始皇不讲德治,对长子的直谏,不采其合理之言,反而责为异端,对那些以法为名、实为害民的胡亥、赵高等爱之、用之,使其以谗言陷害扶苏得以夺权篡位,致使秦传至二世而亡。所以说,识人才,绝不能仅凭自己的爱憎,轻易断言。
今天的现实社会中,有些企业管理者总是以感情上的偏好、偏恶来识别人才、选拔人才。喜欢的、志趣相投的,就备加称赞,即使本事平平,企业上的大事也要把其召来商议;不喜欢的,往往刁难、非议,即使有才干,也看不到,更谈不上重用,最终使有才干的人伤了心,离开企业而去。企业的凝聚力是靠人心换来的,人心散了,企业岂能有所发展。
事实上,以自己偏爱、偏恶的标准来识别人才时,这种管理者大多心态不正,最根本的在于其为人做事没有原则,以感情用事,随心所欲。这样的领导自觉不自觉地以志趣、爱好、脾气相投作为惟一的识才尺度,实际上,这是一种把个人感情置于企业利益甚至社会利益之上的错误做法。从近处来讲,许多与他志趣不投的有才之士,他视而不见,感情上有抵触情绪,其结果是企业的人才被流失。从长远看,以个人的好恶识别人才,没有客观标准,没有原则性,在管理上,就会随心所欲地处理问题,管理制度本身就会失去约束性和原则性,在领导者周围就会出现一群投其所好的无能之辈,左右企业,长此下去,势必会严重影响企业的发展。
所以,领导者识别人才时,必须把个人的感情置之度外,抛开自己的爱好与志趣,以整体利益为重,这才是治国安邦、勤家敬业之根本。
合理使用人才,就要善用人才的长处。俗话讲:“尺有所短,寸有所长。”要用人就要用其长。能用其长就能最大限度地调动人才的积极性。
巧识下属的十种方法
在生活中,我们常常要面对各种各样的人,有的人能为你带来好运或快乐,有的人却让你感到头痛和麻烦。为了避免一些不必要的痛苦和麻烦,我们就要善于从别人的言谈举止中去识透对方。以下便是教你识破对方意图的一些方法。
1.对他人评头品足者——嫉妒心重
经常对他人评头品足之人说明他嫉妒心重,心胸狭窄,人缘不好,心中孤独。如果他对诸如别人不跟他打招呼之类的小问题耿耿于怀,说明他在自尊心上受挫,渴望得到别人的尊重。有些人常以领导的过失或无能为话题,则表明他自己有想出人头地、取而代之的愿望。
2.说话暧昧的人———大多想迎合他人
这种人说一句话的意思,既可作这样解释,又可作那样解释,含糊其辞,这种人处世圆滑,从不肯吃亏,懂得如何保护自己和如何利用别人。
3.话家常的人——想套近乎
交谈时,对方先是与你谈一些家常话,这表示他想了解你的实力,侦察你的本意,试探你的态度,然后好转入正题。这种人是很有心机的谈话对手,值得好好对付。
4.避开某个话题的人——有用意
这说明他在这方面有隐衷,或者在这方面有强烈的欲望。比如当一个人的心中对金钱、权力或某异性怀有强烈的欲望时,很怕被别人识破,于是就故意避开这个话题以掩饰自己的真实用意。
5.论断别人的人———有心机
你可以发现,论断他人的人,往往有狡诈的心机,而改革者,往往是需要人帮助的人。就因为这样,那些说你活该的人,他的咒骂,等于是允许邪恶存在于他自身。
6.恶意责备别人的人———支配欲望强
他们常爱抓住别人的毛病小题大作,横加指责,这种人对他人尖酸刻薄,自尊心较强,具有支配他人的愿望。
7.见风使舵的人———易变
在生活中,许多人说话时是以听说对象为转移的。他们自己没有一定的主见,完全是“看人下菜碟”。契诃夫称这种人为“变色龙”,他通过小说的主人公奥楚慕洛夫勾画出了这种人见风使舵的嘴脸。这种人真是没准儿,如果有必要,他们可以朝令夕改,食言而肥。
8.爱发牢骚的人———心眼小
爱发牢骚是一种不能言传的骄傲和自大,不满意他人在某方面超越自己。发牢骚者大多自视清高,当现实中无法保持他们这种优越地位时,就借发牢骚来宣泄。
9.诉诸传统的人———思想保守
这种人不管什么新事物一出现,都好用传统的东西作为评价标准。这类人大多数是经验主义者,其思想保守、僵化,也表明了其顽固不化的心理。
10.从言谈举止识对方
从一个人的言谈,就足以知悉他的心意与情绪,但是,若对方口是心非,就令人猜疑了。这种人往往将意识里的冲动与欲望,以及所在环境的刺激,修饰伪装后,以反向语表现出来,令人摸不清实情。
例如,偶遇个性不投的朋友,往往搬出社交辞令客套邀约:“哎呀,哪天到舍下坐坐嘛!”其实心里的本意可能是:“糟糕,又遇上了,赶紧开溜为妙!”这种与本意相反的行为,往往造成内心的不安与恐惧,为求自我安慰,于是一而再、再而三,因循成习。
对周围人的言行进行观察,对其内心进行剖析,方能成为真正的测黑专家,少些捕风捉影的错误,以达到“观人于微而知其著”的最高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