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下午而已!”
喜娘偷笑,悄悄退了出去。
“城主是你,我是上门女婿,似乎不需要去喝酒了!”萧天漠说的十分调笑。
“快去,替我去喝酒,不许在这!”她愠怒地温柔。
“娘子肚子还饿着,为夫怎么能现在就走,至少陪你用了膳食才行!”
玉妖月真的是肚子饿了,听到吃饭自然开心。
萧天漠勾唇一笑,起身,走到桌前布菜。有他爱吃的菜,也有她爱吃得饭。玉妖月起身要过来,他却道:“别动!”
她定住不敢动,杏眼瞧着她。男人大步流星走到床前,俯身便抱起了娇人儿。
玉妖月惊呼,“我自己走!”
“新娘子今天不能沾地,不吉利!”
说的有理,默认。
餐桌上,他喂她,耐心十足。“吃饱些,晚上会很累!”
这个人一本正经的说流氓话,让人忍俊不禁。
倒满了酒,“我们该喝交杯酒了!”
二人端起酒,深情凝望,交叉了手,便都是一饮而尽。
便听外面石榴叫道:“姑爷该是出来招待人了!”
后面又是一阵嘻嘻哈哈的笑声。
“城主太美,姑爷不舍得出来了!”
“恩,姑爷长的也俊,这全天下都找不出几个来!”
·····打趣的笑声不断。
萧天漠嘴角微微扬起一抹弧度,道:“等我回来!”
亲亲一吻,印在眉心,又把新娘子放回了原处。
玉妖月对走到门口的男人道:“少喝些!”
男人一顿,回眸,“为夫酒量不差!”
玉问天在一旁与李光俨喝酒,二人喝的很愉快。
今夜失意的人很多。不止他们二人。
风言的人审问了半晌,那女子喝了媚药,欲火焚身,哀叫的难受,为了寻求解药,又怕男子轻薄她,便交代了一切。
女子吟叫,几个暗卫也不好受,都忍的难受,长的还不错的女子衣不蔽体的,是个男人怕是也不好受,几人欺负人的事情又干不出来,就在那忍着。
女人已交代,便被丢进了凉水桶子,之后等着发落。
风言过来,悄悄禀告了萧天漠。
萧天漠问道:“找出耶律贤来,待我明日见他!”风言应声赶紧走了。
萧天漠他今日最是春风得意,娶了这世上人人都想娶的女子。她最美,最有智慧,她有千种风情,万种魅力,自今日起只能是她一人拥有。自今夜起,她将是他的妻,他一个人的妻。
玉问天今日喝的有点多,眼睛一直看向玉妖月和萧天漠的新院子。
李光俨苦笑,“怎么,嫉妒了?”
“不嫉妒!”就这么三个字。
“喝这么多作何?”
“你喝的也不少!”
“我看见辽国人了!”
“使君,本来等着看萧天漠的好戏,没成?”
“你也知道了?”李光俨惊讶。
他早上故意拖延时间,与萧天漠比剑,就是让耶律贤多了胜算。
没成想萧天漠自制力好的惊人,风言又回来的及时。
“我们又没害他,只是袖手旁观罢了!”
李光俨拿起酒杯,抿唇一笑.“敬你!”
玉问天端酒,承了。
二人心照不宣,都不想萧天漠舒舒服服就娶了这媳妇,还一箭双雕的把耶律贤推在了风口浪尖上。
夜里又飘起了雪花,萧天漠半醉,回了洞房。
玉妖月早就去了凤冠霞帔睡着了,石榴在一旁守着。听着门吱呀一声开了,见是新郎官来了,石榴上前,道:“姑爷,主子刚才睡着了!”
萧天漠温声道:“你也下去休息吧!”
玉妖月睡觉极轻,“三郎回来了?”
男人站在床的一米远的地方,“我吵醒你了?”
“怎的离我那么远?”
看见睡眼惺忪的妻子,慵懒妩媚,男人心就化了,“我刚从外面进来,得散散寒气,免得让你冷!”
自从高平以来,他处处温柔,处处为她着想,处处以她为先。
“无碍,我没得那么娇气!”
萧天漠脱了外袍,一笑,“好,我去洗洗,就过来!”
玉妖月侧着身子躺着,等着她的夫君到来。辗转,她也成婚了。
她也是苦笑,众人知道她对怀孕一事耿耿于怀,便是早生贵子都不见了,床榻上绵软,她还摸了许久,那“早生贵子”的确没放。
她也许能生孩子了呢,这些人,她蹙眉叹气。
心中又想到了萧景瑞,她要结婚了,父亲、母亲都不在身旁,她也是略感遗憾的。好在,衷心的朋友很多,祝福的人很多,她稍感满足。最主要的是嫁了如意郎君。
一炷香,萧天漠洗完澡出来了,他穿了大红色的睡袍,贵气逼人,慵懒迷人,精壮的腰身撑起了袍子,胸膛也若隐若现,性感的不得了。
玉妖月没得看去,脸红了。
“看什么,为夫就这般迷人?看的娘子眼睛都直了?”这一本正经的人调笑,最是让人受不了。
玉妖月嗔道:“流氓!”
“怎么,娘子等不及了,我这还什么都不没做呢,娘子就说我流氓?”男人似笑非笑,一步一步靠近了床。
“臭美!”
未经人事,自然害羞,想象着那神秘的事情,就算看了密戏图,但是今夜要真枪实弹的来,自然难免难为情。
萧天漠堂而皇之地上了床,玉妖月赶紧深深地埋在了被子里。只露出了俩眼睛。
“呵呵····”男人觉得十分可爱,忍俊不禁笑了出来。
他又嗅了嗅,“娘子看样子是已经洗过了,这香味甚是好闻!”
“我自然洗过了!”
“嗯,怕是待会还得洗!”
屋内香味缭绕,迷迷蒙蒙,似是人间仙境。
男人猛地掀了被子,便覆了身子上去,他今日可不会放过她。
只听她惊呼一声,“凉!”
“为夫盖着你,怎么会凉!”
“萧天漠你也太···那个了吧!”
这平日强势惯了,这在床上这么害羞矜持,便是取悦了男人。
“萧天漠?怎么叫地?”男人稍抬头,眼睛往下瞄了瞄,她穿着红色的中衣,身段儿玲珑。
“那叫三郎?”
“连称呼都不对,看我怎么惩罚你!”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