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谢琳琳她们四个尾随我走进寝室后,她们互相看了看,然后又都笑了,笑得我莫名其妙,我说:“你们笑什么?”
一个活泼一点的女生,也就是第一次给我开门的女生笑着说:“你说生气就生气,说好就好,就像那什么一样。”
我奇怪的问道:“那什么是什么啊?”
她说:“狗。”然后她们又开始笑了,我也笑了几声。
我没在她们宿舍待很久,我们略互相认识了一下,我便让谢琳琳跟我一块下去了,为了不让阿姨起疑,谢琳琳又装出肚子疼的样子,由我搀扶着走下楼梯。
经过楼管办公室的时候,阿姨向我露出了赞许的目光,我则说了声:“阿姨,再见。”
我和谢琳琳在校园里随便走了走,临到中午的时候,谢琳琳说:“我们寝室要请你吃饭。”
我说:“为什么?”
谢琳琳笑道:“她们想让你花钱,谁让你看她们来着。”
我苦笑道:“这也能叫请我吃饭?”
谢琳琳调皮地说:“我们请,你付账,哈哈!”
从谢琳琳那里回来以后,我把事情经过告诉了许开,许开对我近距离亲眼目睹了三个只穿内衣的女生艳羡不已。
据许开说,他当初选择在靠窗处的床位落铺就是为了方便观察对面的女生。
我们所在的男生公寓与女生公寓相隔不到二十米,在光线充足而我们视力正常的情况下,我们可以清楚地观察到女生的一举一动。
但女生们都很狡猾,她们经常在衣着整齐的时候把窗帘拉开,而在午睡和晚上的时候把窗帘拉得密不透风。
有一天晚上,许开终于看到了令人激动的一幕,对面一个没拉上窗帘的宿舍内,一个俊俏的女生正在脱鞋。
许开兴奋地嚷嚷:“下面的动作令人期待!”
结果出人意料的是,那个女生在把鞋子脱掉之后,换上一双拖鞋,然后起身把窗帘拉上,接下来的事情,许开只能在郁闷中想象而已。
我曾目睹许开在很多个夜晚像只伺机逮捕苍蝇的青蛙一样,伏在床上一动不动,眼睛死死地盯着对面那仅有的几个亮着灯光的窗户。而在许久之后,我都会听到许开长叹一声,失落地钻进被窝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