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俩一番商谈之后,决定紧急寻找凌晨曦,且无论如何都要先于凌定国的人找到凌晨曦。
贱贱的笑容浮现在这对男女脸上。
凌筱峰笑得不可一世:“心儿,小曦这么久都没有回来,一定是有大人物护着她,当初把她送到暗夜幕后掌权人的床上你还不依不饶,如今,可成了我们的依仗,也到了该收货的季节了,我的女儿可不是白睡的。”
陆心笑了笑,掩盖一抹苦涩:“还是你主意大。”
凌筱峰搂着妻子,“我们让肖扬出一份力,我要让凌夜北葬礼当天,A城夜氏从这个地球消失。”
陆心担忧地蹙了蹙眉:“你确定那个人会听我们的话?而且,你确定暗夜幕后掌权人就是肖少?”
凌筱峰趁着陆心说话的时候手已经从妻子的衣服底端伸了进去,等到陆心发现已经为时已晚。
想问的问题没有回答,房间里只剩下灼热的呼吸和暧昧的呻吟。
......
一番运动之后,凌筱峰搂着浑身青紫的陆心,“心儿,很快我们就能得到一切了,整个凌氏包括夜氏都是我们的。”
陆心心里直打鼓,她从未见过如此热情的凌筱峰,唤她“心儿”更是从来没有发生过的事情。
这场婚姻一直是名存实亡,相互利用,他知道她生不了孩子,两人之间云雨之事甚少,更不可能有今日这种盛况。她觉得自己都被榨干了,她清晰地感受到男人的心里有一种欣喜的因子在沸腾,在发酵。
果然是十年心愿,一夕得遂,人都变了。
可凌筱峰此刻不知,有些事情实在是高兴地太早了。
陆心已经快四十岁,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以前是不知此事的美.妙,借着这次事件可谓是春风满面,夜夜笙歌。
......
VIP病房内
凌晨曦要求陈十给自己配一个拐杖,她坚持要一切自理。
陈十不答应,生怕少夫人有什么闪失。
凌晨曦瞪着眼睛望着陈十,泽西在一旁偷笑。
凌晨曦看了看泽西,又看了看陈十,指着泽西说:“医生哥哥,你告诉小十,我这种情况是不是应该多下地,多运动。”
的确是这个理儿,但姑娘您每天在复健室已经够拼了,回到病房能不能做个安静的美少女呢?
泽西笑着,凌晨曦又追问:“医生哥哥,如果不是运动有用的话,为何每天要去复健呢?”
泽西大笑:“凡事有个度。”
凌晨曦为了证明自己的实力,从被窝中钻出来,扶着床头柜,“瞪——”一下就落地了。
陈十小心脏噗通噗通直跳,赶紧冲上前拉住这位姑奶奶:“少夫人,您不要吓小十好吗?”
凌晨曦掐着陈十的手臂,暗戳戳用力:“大叔走的时候是不是要你好好照顾我了。”
“咝——,是的。”
继续掐,“那好好照顾我包不包括满足我的需求。”
“啊——,您轻点。”
“包不包括?”
“包括!”
很好,凌晨曦掌握着主动权,力气微微小了点,“那我只是要一个拐杖,人家只是要站起来,你们是不是想我跛一辈子,然后去给你们主子找一个新夫人,呜呜呜。”
明知道凌晨曦又开始演了,陈十还是答应了。
顶多就是少夫人走路的时候他们多看护着点,不让她磕着碰着就行了。
此时,陈十不禁怒瞪泽西:谁让你有这么高的医术了,本来少夫人可以安静地躺在病床上,要不是你,她哪能成天想着蹦蹦跳跳。
泽西根本没有注意到陈十愤愤的目光,他听到凌晨曦的话就陷入了沉思,傻姑娘到现在还心心念想着她的大叔。
复健这么努力,只是想在那人回来之前,她能够站起来。
很想一个冲动就把真相告诉她,可...也许凌夜北就是凌晨曦努力痊愈的动力,至少也等到她完全康复,那时...若是她要走,他是愿意义无反顾地带她走的。
这段日子,泽西看着凌晨曦艰难地走过,在爱人车祸身亡之后独自为能早日去到他身边陪伴着他而奋斗着。
泽西欣赏这种坚韧,久而久之,竟不知何时起了份要保护凌晨曦的冲动。
陈十的办事效率很高,半个小时就有人送来了黄金手柄的拐杖,她掂量掂量,的确又是拐杖中的极品,手柄处还镶嵌着一颗粉色宝石。
可到时候拄着这么昂贵的拐杖出逃,真的不会太高调么?
凌晨曦还是笑嘻嘻地收过拐杖,就放在床边手一伸就能够到的地方。
还有三天,凌晨曦就要离开了。
这几日晚间她都亢奋地无法安睡,实在是想象中的画面就很惊心动魄,她很怕某个环节出错,自己就逃不出去了。
泽西每日在复健室见到她,都心疼得不得了。
“少夫人,你太心急了,黑眼圈这么重,还是好好休息,腿...总是会好的。”
“我哪里心急了,这是给你打名声呢,以后传出去你的病人本小姐,手术后半个月不到就能下床,多么酷啊!”凌晨曦的额上都是汗,纤细的胳膊撑在双杠两侧,侧头对着泽西甜甜一笑。
泽西一瞬间愣住,那笑容带着魔力让他好想好像好想...拥她入怀。
“喂?泽西?医生哥哥?”凌晨曦在泽西面前挥动着小手。
泽西一下回神,自己刚才居然怔住了,甩了甩脑袋,压下不合时宜的心思,“少夫人,我的名声没有你的健康重要。”
“别老是叫我少夫人,感觉自己挺老的...而且大叔都木有跟我求婚耶,哼!这次回来我一定不要理他。”凌晨曦脸上都是小女孩的娇羞,虽然言语间都在表达着布满,可谁又能忽视那其中暗藏的幸福呢。
泽西的心像被什么蛰了一下,闷疼。
“那...小曦?”
“什么事呀?”
凌晨曦俏皮的话缓解了泽西的尴尬,“小曦,休息一会儿吧,想喝什么,我去买。”
凌晨曦像见鬼似的看着泽西。
泽西脸上隐隐有些红,“怎么了?我脸上有东西?”
“非也,非也!泽西,你怎么不毒舌了?你要给我买水?你居然不讽刺我?”
泽西:......姑娘你是不是有受虐狂倾向?
泽西买了杯咖啡,给凌晨曦带了杯奶茶,当然奶茶里加了点那么些未名的粉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