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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我想要的是光明正大,可以吗?

【手机突然响起,是你在想我?还是你知道了我在想你?——笑笑】

大四新的学期开始了,笑笑基本上没有课了,除了准备论文,她每天的任务是陪着乐正羽去上课,然后陪他准备补考。周末两个人经常去爬山、游泳、野餐……笑笑这只旱鸭子也总算学会了游泳。游泳池里,乐正羽步步紧跟,生怕笑笑一不小心扎到水里去。这段日子可能是笑笑最幸福的日子吧。之后也成了笑笑躲在回忆里无法自拔的罪魁祸首。

大四上学期结束,一年没回家的笑笑回家过年了。他们依旧每天早上早安,晚上晚安,吃饭报备,就连去洗手间也要和对方说一下。笑笑很单纯地认为,要毕业了,很快他们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了。

毕业那天,她一定要牵着他的手在校园里昂首挺胸的走一圈。她受够了这种偷偷摸摸的感觉。笑笑觉得这就是一种不认可,不尊重。她厌恶这样的感觉,她没有错,也不差,喜欢自己的人一大堆,为什么要这么忍气吞声,笑笑有时会觉得为了这段感情忍了,有时又会觉得好憋屈,她要反抗。两个小人时不时的打架,笑笑有时会怀疑自己是不是老爸的女儿。

过年的氛围是笑笑从小就很喜欢的,她喜欢听窗外的鞭炮声,喜欢元宵节和老爸老妈去看花灯,看小雪飘下。

2009年,某社交软件开始盛行,笑笑和乐正羽联系开始更加方便,他们也时不时在朋友圈里秀恩爱,这对长着夫妻相的小情侣被大家公认为模范小夫妻。

大四下学期,毕业季马上要到了,笑笑心里清楚,乐正羽也要开始准备出国资料了,但是乐正羽始终没有动静。笑笑准备论文,他就坐在一旁玩游戏。笑笑投简历找工作,他坐在旁边看着。笑笑想关心一下,突然又觉得,你丫不说,我也不说。

突然有一天,在自习室等乐正羽的笑笑接到乐正羽的电话:“笑笑,你现在去我爸办公室一趟,有个工作我觉得很适合你,就推荐了你。他也同意了。快去哦。”

笑笑貌似已经习惯了这种情况,不紧不慢地去了乐爸爸的办公室。乐爸爸脸上依旧是官场微笑他拿出一个便签递给笑笑:“这是兴河银行金融处处长的联系方式,你打电话联系他一下,他们总行在我们这里刚开的分行,在招应届生。乐正羽跟我推荐了你,听了你的情况,我觉得应该没什么问题,乐正羽下半年也要出国了,叔叔希望你也可以有份安定的工作。”

笑笑答应着,谢了乐爸爸,离开了。

她很明白乐爸爸的意思,她无所谓,她工作要拿到,乐正羽也要留下。

她根据上面的联系方式联系了那个人,约好了见面时间。乐正羽很开心,他陪着笑笑来到银行,在楼下等着。笑笑见到了金融处处长,吓了一跳。这位处长好热情,连电梯按钮都帮着笑笑摁。这种待遇,笑笑头一次见。不是我来面试的吗,笑笑想着。

处长夸张地笑着,满脸褶子,“乐处长跟我说了你的情况,我觉得你很适合金融助理这个职位,你什么时候可以开始实习,我给你安排。”

笑笑说:“我论文开题之后就可以了。”

“好的,那到时候你联系我,我给你安排。”处长音调略有提高。

随后,笑笑被处长热情的护送下楼。笑笑有礼貌地鞠了一躬,去找乐正羽了。

乐正羽很急切地问了情况,听了之后很开心。但是笑笑心里清楚,接受这个工作的代价是什么。

他们回到家,乐正羽接到一个电话,是比乐正羽年龄还大的侄子乐凯打来的电话,这个侄子和他们是一个学校的,女朋友也是,同一届。乐凯很直接地说:“听说笑笑去了兴河银行,我女朋友也想去,能不能让你爸也推荐一下。”

“这个职位只有一个名额。”乐正羽说。

“那我让小雨的爸爸跟你爸说吧,这个面子还是能给的。”乐凯说着。乐凯话里的小雨就是她的女朋友。

“今天笑笑已经去面试了,名额已经定了,改不了了。我这边有事,先挂了,”乐正羽很不耐烦地说。

笑笑在旁边听着,心里骂着脏话。乐凯你丫的把我王宇笑当成什么了,太不把我王宇笑当回事了。

乐正羽挂了电话,说:“笑笑,你别生气。乐凯这孩子缺心眼。”

“没事。习惯了。”笑笑嘴角上扬笑了笑。这个工作我不去,也不会让出去的,笑笑想着。

……

笑笑把论文初稿交上,就和处长约好了上班时间。第一天,乐正羽送笑笑去了公司就回学校和舍友玩游戏去了。笑笑被安排在了处长办公室门口,第一天,她什么都没做,抱着一本行内宣传册看了一遍又一遍。第二天,处长很亲切地把笑笑叫到办公室,递给笑笑一张A4纸,上面写着一些公司的名称:“如果这些公司都可以在咱们行里开户,够你吃一年的了。”处长看着笑笑很认真地说。

“可是我怎么才能联系上这些公司?”笑笑问。

“你可以找乐处长啊,这些都是他可以联络到的。”处长说。

“哦。我知道了。”笑笑回答到。

处长很满意的点点头,笑笑起身离开了。

笑笑是不可能开口再去求乐正羽他老爸办这些事情的。或许乐正羽他老爸早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出吧,姜还是老的辣。

笑笑把这件事告诉了乐正羽,乐正羽没有考虑,说:“我去找我爸。”

“不。我不做了。”笑笑很坚决地说。

“嗯,你想好了我就尊重你的选择。”乐正羽丝毫没有犹豫,他相信笑笑的选择。

第二天,笑笑就没有去上班,她打电话给乐正羽老爸,说明了原因。也给银行的处长打电话,以父母不同意为借口辞掉了这份工作。

笑笑心里清楚,在银行一天,她就要靠乐正羽老爸一天,她要靠自己,这样才能保护好她和乐正羽的这份感情。

辞掉工作的笑笑又回到了校园,这种感觉真好啊。大四下学期,除了写论文,真的好闲,每天无所事事的感觉。不久,笑笑接到老妈的电话,询问笑笑工作的事情。

“家里已经给你安排好工作了,你毕业就回来吧。”笑笑妈妈说。

“我不回去了妈妈,我打算在这里找工作。”笑笑说。

“为什么?”妈妈有些着急。

“妈妈,我有男朋友了。我想和他在一个城市。”笑笑简洁明了地说。

“不行,工作都安排好了。回家妈妈给你找个男朋友。”妈妈说。

“我不回去。我自己能找到好的工作。我也不要你介绍的男朋友,我不喜欢。”笑笑这点像老爸,有自己的老注意。

“不行,妈妈不放心。你先把你的男朋友带回来我看看。”妈妈说。

“行行行,等我带回去让你看看。我马上上课了,先挂了啊。”说完,笑笑就挂断了电话,既然老妈这么简单就让步了,那我得乘胜追击了。笑笑已经想好了方案。

怎么和乐正羽说呢,笑笑纠结着,直截了当地说吧。笑笑决定了。

见到乐正羽的瞬间,笑笑说:“跟我回我家一趟吧。”

乐正羽愣住了,很是莫名其妙。“跟我回家一趟吧。我妈要见你。不然让我毕业回家工作了。我不想和你分开。可以吗?”

“OK。没问题。”乐正羽笑了。

他们开始了详细的计划,要买的东西,预定车票,穿什么衣服去见家长……他们一点点的计划着,笑笑看着如此重视这件事的乐正羽,很幸福。

【孔雀放弃了羽毛,雪人放弃了冬天,当樱花飘落的时候,我就回来和你在一起了。——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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