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说你和于娜彻底算了?”赵汝蘅又把话题扯到了这上面。
我点点头,笑道:“都算了,我现在又是孤家寡人了。”
“那张艳呢?”赵汝蘅追着问。
我把杯子倒满:“别问了,来喝酒吧。”
陈瑞开导的说:“有什么烦恼事,跟兄弟们讲讲吧,自己掖着得抑郁症的。”
我摆摆手:“没事,我自己的事,自己能够解决。来喝酒吧。”
一直喝到子夜,我一身酒味的回到了酒店,早上被赵汝蘅的电话给吵醒,他嘱咐我一定要帮着劝劝陆菡。挂了电话,又睡了两个钟头,起来洗漱完毕,差不多就到了上班时间了。我给陆菡打了个电话,让她到我店里来坐一坐。
陆菡过来的时候,恰好是午饭时间。她要了一份西冷牛排。我照旧吃面。
陆菡说:“沈西,你怎么这个时候约我出来啊?”
我把昨晚的事情跟她说了,陆菡不以为然的说:“我要跟他离婚,那都是我自己的决定,不是别人劝一劝,就能改变结果的啊。”
我点头,持支持的态度说:“说得对,但是我答应他了,肯定得来劝说一下吧。回头你就跟他说,你就这么回他吧。不然我夹在中间就不好办了。”
“我知道。”陆菡说:“我真的没有想到他担忧的事情竟然有那么多。如果他害怕我呆在国内给他惹麻烦,那我去欧洲也行。”
“你想出国?”我停下筷子,看着她。
陆菡手里的刀叉依然在割:“是啊,我早就想去法国,意大利了。可惜没钱没机会过去。他害怕我给惹他麻烦,花点钱把送出国不就行了吗。”
“你去了怎么生活啊?”我担忧的问。
陆菡很轻松的说:“很容易啊,我大学时候念的是意大利语专业,一点语言障碍都不会有的。我突然觉得自己拥有了一个好机会了。”
我祝愿的说:“希望你因祸得福,完成自己的愿望。”
“谢谢。”陆菡说。
吃完午饭后,陆菡呆了一会儿就走了。不多久张静就打来了电话,说那个赫尔兰德斯到家里去了,小区的保安队长一直在家里保驾护航,而且她还把沈城也叫过去了。赫尔兰德斯跟张艳谈判了差不多一个小时,赫尔兰德斯还是那个要求,张艳支付给他十万美元,如果不支付的话,他就决不答应离婚。张艳要是去法院起诉他的话,他就立马回美国。
我问说:“他就没有一点商量的余地吗?”
“没有。”张静斥责说:“他就是个流氓。”
“那你姐是怎么说的?”
张静说:“我姐姐没有办法啊,这不是来跟你商量了吗。姐夫,你不能真的不管我姐了吧。”
我想了想说:“现在看来还真是有点难办了,他要是回美国的话,这婚还是能在法院离的,只不过代价要高了许多。你容我想想办法啊。”
“哦,那你要尽快哦。他今天走的很不甘心,没准明天还会再来的。”张静担忧的说。
我说:“沈城走了吗?”
“还没有,他赖着不肯走。”张静说这话的时候,语气里带着一点厌烦。
我说:“那就让他别走了,想住在家里吧。家里有个男人也要安全的多。”
“哦……。”张静停顿了一会儿说:“那好吧,我听你的。”
挂了电话,我一有空就开始想办法,最后发现自己根本想不出来办法。就跟前几天有过联络的律师打了电话过去咨询。律师说这事有点复杂。我一听是这么个意思。就问这事他们律师所能不能解决掉。他说可以,他们律师所有专门打离婚诉讼官司的律师。
我便又给张静打了电话回去,让她和张艳去律师所找律师帮忙。自己呆在家里就是磨破脑袋都想不出来好办法啊。
这样平静的过了两天,感到有些无聊,也有些寂寞,我就大早上的提前起床去把花香接到了我住的酒店房间里。
花香问我说:“你今天都不用去上班了吗?”
“当然要去了。”我说:“等到了上班时间,我就把你送回歆瑶那儿去。”
“我不回去。”花香撒娇的说:“我要留在这里,晚上好好的陪陪你。”
我拒绝说:“算了吧,被歆瑶知道了,还不拿刀砍了我啊。我们还是抓紧时间享受快乐吧。”
花香推开我,生气的说:“你把我当什么了啊,我都感觉是自己是那种女人了一样。”
她指的是小姐。
我讨好的说:“我怎么会说那个意思呢,你应该知道,我们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嘛。我这边要自己照着店里,你那边不能让歆瑶起疑心,我们当然只能挤出时间来在一起了。”
“那你喜欢和我在一起吗?”花香已经没有了生气的神情了。
我再次抱住她:“当然喜欢了,要是不喜欢的话,我能才这么两天,就把你叫过来啊。”
“我也喜欢跟你在一起。”花香动情的说。
时间不多,我也就懒得和她过多的废话,迅速的将她的衣物剥落之后,两个人开始了滚床单。现在我也就只能从花香身上找到两性之间的愉悦吧。放肆挥洒汗水的时候,精神也格外的轻松。最近事情太多,我已经很受压抑了。
辛劳了两次,穿好衣服出门时,已经过了中午十二点了。送完花香回到店里,又是一点了。
“沈总,怎么有黑眼圈啊?”一个店员经过我身边时问道。
“有吗?”我茫然的反问。
她肯定的点头说:“真的有,昨晚去玩什么了?”
“没有啊。”我说:“可能是最近有点失眠,没有休息好吧。”
这头说话,赵汝蘅的电话就打了过来。他劈头盖脸的说:“沈西,你是怎么帮着劝陆菡的啊,她闹着非要跟我离婚不可。你到底有没有帮着劝啊。”
我故意的说:“当然有了,你跟我说了之后的第二天中午,我不就把陆菡叫到店里来劝说了吗……不够这是你也赖不到我。她本来就不会太听我的。我和她接触,每次都是因为喊你出来玩才见面的。相处的又不多,我当时就跟你说了,我对她不会有多少影响的。”
“她让我送她去欧洲,哎,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赵汝蘅犯难的说。
我假惺惺的说:“你求了让她留下来了吗?”
“求了。”赵汝蘅说:“能用的办法我都用上了,可都没用。她非要跟我离婚不可。我知道,走到今天都是我自找的。”
我故意在电话这头沉默着,赵汝蘅很沉不住气的说:“你倒是帮我想想办法啊。”
我说:“事都到这个份上了,你似乎也只有一条路走了。”
“哪条路?”赵汝蘅急切的问。
我说:“这你还要问我啊,舍财免灾啊。你那么多钱不要一毛不拔,送她去欧洲得了。”
“哎……看来也只有这么办了。”赵汝蘅说:“就这样吧,我再去跟她谈谈。”
挂了电话,我暗自偷乐。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了,不是兄弟我不帮你啊。
就在这个电话打完后三天,赵汝蘅和陆菡离婚了。他非把我和陈瑞喊过去喝酒庆祝。他自己带了个女人,陈瑞也带着小影。就我自己孤零零的。
赵汝蘅很仗义的说:“你一个人呆着,多没意思啊。我给你叫一个。”
“用不着,我喜欢清静。”我毫不客气的回绝:“你不是要庆祝吗,直接喝酒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