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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7章 及笄大典2

牧晓风僵笑了一下,有些心虚的扔了一句:“我哥不是故意的,他遇到了点麻烦,占时回不来,所以爹娘才让我暂时替一下的,你放心,我对你绝对没有意思。”

本来前面几句解释得还让人挺舒服的,可是偏偏还补了最后一句,夏平安顿时便炸毛了,她夏平安怎么了?什么叫对她没意思?说得好像她有多差劲儿似的,犯得着这么急力的撇清关系么?

好歹也是青梅竹马,就不能换个说法么?不是情人也是兄妹,犯得着这么说她么?

由于牧如风没来,还找了个晓来来顶替,夏平安本就憋了一肚子的委屈,此刻听牧晓风这么一说,她更是气得眸中瞬间雾气弥漫,吓得牧晓风忙道:“你可别哭啊,这么多人看着呢,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被逼婚的呢。”

逼婚两个字再一次将夏平安刺激到了,她觉得自己就像个土匪似的,运用父母的权势,一直在向牧如风逼婚。

呵!

这就是他小时候嘴里所说的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么?难怪他自打小时候叫嚣过不要娶她之后,这么多年来都没有再说过这话,原来等的就是这一刻啊。

她是不是该庆幸,这只是她的及笄大典,只是定亲而已,而不是在她成亲当日便给她玩一出逃婚,让她成为天下的笑柄。

牧如风,你很好,别让我抓到你。

夏平安紧了紧双拳,眸中的雾气瞬间散尽,取而代之的是怒火,想拒婚也要当面说,背后玩这一出算什么?

她发誓,就算天涯海角也要把牧如风那厮给抓回来严刑烤打,就算是被耍了,她也要听他亲口说。

依着大夏的习俗,礼成之后,还要登坛祭天,于是一行人跟在平安公主身后,浩浩荡荡的朝着宫门走去。

漫天飞雪,纷纷扬扬的落在头上,肩上,仪仗对的人举着巨大的伞,紧紧的跟在两侧。

但是,一行人刚出宫门口,空中突然落下一物体,堪堪砸在夏平安前面五米开外的位置。

一行人低低的惊叫了一声。

夏平安定了定神,发现那个落下的物体是个人,而且扒躺在那里,一动不动,从衣着隐隐可以看出是个男子,但是他的脸有一半埋在雪里,让人看不清面目。

“有刺客,护驾!”

人群里有人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之后,大喊了一声,顿时队伍乱了起来,连着大街上都有了骚动。

夏平安的心猛的跳了一下,她觉得那个身影无比的熟悉,哪怕是隔了五米的距离,她仍然能够一眼认出来。

内心那股不好的预感再次袭来,她紧了紧袖中的手,深吸一口气,提步往前走去,强压着内心的那股慌乱,她觉得她的唇有些抖。

“公主小心, 还是让属下去看看吧。”侍卫伸手拦在夏平安前面。

夏平安目光直直的看着前面的躺着一动不动的人影,隐隐还可以看到那一身素白的衣料上染着红色的血迹,她没有理会侍卫的阻拦,径直的朝那个人影走去。

牧晓风似乎也看出不对劲了,跟着夏平安走过去。

寒风冽冽,吹得众人的衣袍猎猎生风,夏平安此刻已感觉不到任何风刮到脸上的痛楚,她只是直直的看着前面躺着的人,一步步走过去。

牧晓风三步并作两步的走上前,迅速弯腰将那个人翻了个身,顺手探了探他的脉搏,还活着。

“如风......”夏平安此刻觉得她腿都是软的,那股不安与慌乱无限扩大,她只是愣愣的站在那里,强迫自己不要大声叫出来。

“我带他回宫,你继续去祭天,没事的,有我爹在。”牧晓风站起身来,伸手握住她的胳膊,示意她不要乱。

此刻,在所有人眼里,他才是牧如风,所以,他们必须保持镇定,否则,这事情要是传了出去,还不知道满惊城里怎么议论呢。

一个谎既然撒了,就要撒到底。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弄成这样?”夏平安目光一瞬不瞬的盯着牧晓风背到背上的人,努力眨了两下眼睛,将即将夺眶的泪水逼了回去。

“具体的事情等你祭天回来再说,我先带他回宫,不要乱,知道吗?”牧晓风说着,便穿过人群,急急的朝着宫门内奔去。

随行的护卫似乎也认出了那张跟牧晓风一模一样的脸,当下也没人敢拦,队伍自动的让开一条道,让牧晓风通过去。

“刺客抓到了吗?”侍卫队长看着追出去的侍卫回来了,便出声问道。

“没有,此贼武功极高,一闪便不见了。”

“先别管了,护着公主到祭坛才是大事。”

“是。”

转瞬间,一行人再度整理好队形,上马的上马,上车的上车,浩浩荡荡的往祭坛方向驶去。

夏平安哪里还有心思祭天,满脑子都是牧如风躺在雪里的样子,她不知道是谁,非要在她这么重要的日子把她的未婚夫扔在众要面前,如果不是牧晓风事先扮演了他,那么此刻她是不是也顺理成章的成了满京城的笑话?

大夏长公主的及笄大典,未婚夫满身是血的被扔在所有文武百官及全城百姓百前,这是挑衅,还是羞辱?

夏平安不知道,她满脑子乱糟糟的,只希望这段路可以短一天,过程可以快一点,时间可以快一点,她从来没有像此刻这般的嫌弃过自己公主的身份。

如果她是寻常人家的女子,哪里需要这么多繁文缛节?如果她是寻常人家的女子,此刻她根本不需要顾及什么大夏的颜面,生怕一个情绪把控不住便丢了皇家的脸,成为天下人的笑柄

前一刻还因牧如风逃婚而愤怒不已的心,这一刻全部化作了担忧,到底是谁,非要搅了她的成人大典?

紫兰殿。

牧如风已经被放到了床上,双目紧闭,面白如纸,毫无生气。

屋子里围了一堆的宫女侍从,牧容坐在床边把替他把着脉,绾绾跟牧晓风站在一旁,目光难得的现出一抹凝重,紧紧的盯着牧容看。

“这个姓木的可真够狠的,怎么把人伤成这样?”绾绾难得的脸上现出了一抹心疼,嘴里不停的咒骂着。

“身上的都是皮外伤,不碍事,只是......”牧容欲言又止,绾绾急得推了他一把,瞪眼道:“只是什么?别吞吞吐吐的。”想要急死她啊?欺负她不懂医术。

“他中了一种很奇怪的毒,连我都没有见过。”牧容望着绾绾沉声道。

“什么?连你都没办法?”这下绾绾不淡定了,在她眼中,牧容那就是万能的啊,神医啊。

如果连神医都犯难了,那这毒可非同小可。

“你们先别急,让我好好研究一下,这种毒虽奇怪,但却并不致命,咱们有的是时间。”牧容起身握住绾绾的肩膀安慰道。

绾绾一听,提起的心放下了一半,只要暂时要不了命就好,其他都好办。

“爹,虽不致命,是不是比致命更麻烦?”牧晓风显然是整个屋子里最理智的一个,牧容说不致命,但这种毒又奇怪,那种发的时候也好过不到哪里去。

“具体要等他醒了以后才能知道,现在让人给他换身衣物,擦试一下身子,然后把给伤口上些药,我先拿他点血去研究一下。”牧容少年成名,还是第一次见过这么奇怪的毒。

“你怎么什么都不知道,你不是神医吗?”绾绾这下急了,紧紧的揪着牧容的衣襟仰着脸问。

“神医也不是万能的啊,当年夏司麟中的那盅毒我就没能解全,更何况,这次出手的人来自那个神秘的家族,谁知道他们手里还有什么底牌啊?你放心吧,有我在,死不了。”牧容说着,拍了拍绾绾的肩膀,用一只小瓷碗取了牧如风几滴血,便抬脚往自己的药房走去。

绾绾向来宽心,心刻也淡定不了了,坐立不安的杵在那里,虽说她从来就把两个儿子当放养的吧,但是他们从小到大也没受过什么伤,甚至连个伤风感冒都是极少的。

但此刻,牧如风满身是伤的躺在那里,她才恍然惊觉,他们再能耐,也还是个十五岁的孩子而已。

“娘,没事的,爹会有办法的。”牧晓风上前抱住绾绾,回头吩咐人进屋给牧如风换衣服擦身上药,几个太监应声涌进了屋,其余闲杂人等统统被赶了出去。

“我这心里总觉得不安,这好不容易等到平安成年了,咱们也是要商量他们二人的亲事的,现在搞这么一出,我总觉得心里不踏实,这好好的婚事,别再出什么状况啊。”绾绾觉得那颗心狂乱的跳着,很不安。

毕竟,专挑夏平安的成人典把人放回来,这的确是有些可疑,曾经出现过一个李凤玲,她还觉得没什么,可如今这位,怕是比那李凤玲还要厉害得多。

“娘,你别担心,还有我呢。”牧晓风一向不羁,此刻却异常体贴的陪在绾绾身边,好言好语的安慰着。

夏司麟跟苏欠此刻陪着夏平安在祭坛祭天,宫门前的那一变故他们自然也看见了,但是却没有表现出任何异常,只是平静如常的陪着夏平安完成所有的典礼细节。

“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这次的事情,会很麻烦。”苏欠往夏司麟身侧移了移,不动声色的道。

“不要担心,牧容在宫里,不会有事的。”夏司麟握住了她的手,安慰道。

“我担心平安,你看她一直在出错。”苏欠目光盯着坛前的夏平安,看她一副掉了魂的样子,心不由得跟着高高的提起。

这整个祭天的过程,除了夏平安外,大概就苏欠最希望仪式可以早点结束了,偏偏这一系列的流程七七八八的弄完之后,天都快要黑了。

等到他们浩浩荡荡的回到宫中,天早就黑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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