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不知你这一次进入黄阶地准域备待多长时间呢?”远方一群人浩浩荡荡地向这儿走来,其中一名身材瘦弱的少年对为首的那名约摸二十来岁的年轻人问道。
年轻人相貌平平,左脸部还有着一道触目惊心的伤疤,足有十几公分长,然他的脸上却闪现着一股铁血之色,浑身上下则透露着一股戾气。
“这一次,我一定要在那突破凝种境后期,否者绝不回来,除非我死掉!”年轻人坚定地说道。
“我相信师兄一定会成功的,到时让洪烈那老东西看看,谁才是他最优秀的弟子!”瘦弱少年愤愤道。
“李三!不得对掌门无礼!”年轻人呵斥道。
瘦弱少年赶紧闭上了嘴巴,但心中却在为年轻人鸣不平,只因一位刚入门一个多月的少年展现出的惊人天赋,直接就将他从宗门第一天才的位子上给挤了下来,而那人的修为才不过液化境而已。
那人正是黄毅,只从他的父亲死去后,彻底改变了他的性格,不再喜与玩乐,成为了一名修炼狂魔,在短短的一个月时间内便从液化境初期修炼到了后期,这不仅让烈阳门太上长老感到欣慰,更是引起了掌门的关注,决心将他培养成下一代掌门的人选,而他的徒弟祝轩则被他直接排出在外了。
这引发了祝轩的不满,他的家族刚刚遭遇了毁灭性的打击,而他在这个时候失去接管烈阳门的机会,无疑是失去了最后翻身的机会,让他感觉就像有座大山压在他身上,让他透不过气来。
于是他毅然地跑到了迷雾森林之中,与猛兽相伴,历练了一个月,期间几次垂死,但他都凭借顽强的毅力坚持了下来,却在脸部留下了一道不可磨灭的伤疤。
现如今,他感觉到了瓶颈的松动,于是利用三大宗门先主们联手布下的法阵,来到了人王界,并在此地烈阳门的一个驻点休息了几天,这才准备去往黄阶地域,一举突破现有的境界。
隔着老远他们就见到了正在那儿享受着美味的丁影和雷鸣蛙,感觉很惊讶,怎么有人在阵盘那里煮饭呢,而且还是一个稚嫩的小孩子。
祝轩先是一愣,想起了父亲的忠告,好像说的就是一个像这么大的小孩,不过他随即又摇了摇头,觉得事情不会那么凑巧。
丁影也是注意到了他们,迅速地收起了锅碗瓢盆,还将雷鸣蛙手中还未吃完的雀腿攥下,“先别吃了,我们来活了!”
雷鸣蛙显得很兴奋,跳到了丁影的肩膀上,人性化地学着丁影斜靠着翘起一条小肥腿,眼珠子咕噜乱转,等待着祝轩他们的到来。
“咦……这里的阵盘哪去了?”李三惊讶道。
丁影斜眼视,一副快来问我的样子。
“这位小兄弟,你可知阵盘哪去了?”李三开口询问。
丁影将一只白皙的小手伸到了他的面前,中、食、母指抿了抿,又勾了勾手指,眨巴了两下眼睛;李三看的满脸黑线,敢情这还是一个小财迷啊。
于是掏出了一把金币递了过去,丁影直接接过,然而他的手有伸了过来,这下李三就有些不悦了,“你个小屁孩真不地道,你已近拿了钱了,为何还要?”
“钱我也有,但大家都是修行之人,那些身外之物对我们用处又不大;我想要的是灵石,只要五块,我就告诉你,你想知道的。”丁影一副吃定你的表情。
“什么?你居然大言不惭地想要灵石,而且张口就是五块,只不过是问个问题而已,这也太贵了!”李三叫骂道。
“你不想知道就走,不过下一回可就不是这个价了,机不在失,时不再来啊!”
“给你,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吧!”祝轩上前,递上了灵石。
丁影蹭的一下坐了起来,喜滋滋地将灵石收起,清了清喉咙,以气死人不偿命的语气说道:“你们说的那个阵盘啊,它在我这儿,你们要是想用的话呢,就给灵石,按人头收费,一人一百!”
“什么?你这个混蛋,竟然将阵盘给藏起来了;还想要收费,以前从没发生过这样的事啊!”李三生气地道。
“那是因为我没来,我要是早来几年,这里早就这么实行了!”
众人绯腹,你这才多大,几年前恐怕都还没断奶吧;竟想拦路抢劫。
“小兄弟,不知你说的是真是假,不妨将阵盘拿出来给我等瞧瞧!”祝轩说道。
“切!我还能骗你们不成,瞧!”丁影将阵盘取出,摔在地上,扬起大片的尘土。
祝轩等人露出狡黠的笑容,毕竟还是个孩子,就是好骗;他们迅速地站到了阵盘之上,准备传送。
然而等了半天都没有任何的反应,这时,丁影嘴角一扬,缓缓地取出了妖兽内丹,开口道:“我就知道你们会耍诈,看看这是什么?”
祝轩一愣,这才回忆起,当初的阵盘周围可是布满了诸多的妖兽内丹的,现如今只有阵盘,必然无法传送。
“赶紧掏钱,否则从哪来回哪去!”
“小子,你真是不知死活,我劝你还是乖乖地将内丹摆好,否者休怪我等不客气!”祝轩怒道,他的压力已经够大了,如今还被一个小孩戏耍,怎能不气。
“怎么?想打架啊!来来来!我还怕你不成!”丁影叫嚣道,这些人不给他们点苦头吃,不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
“小屁孩,你找死!”李三手捏拳印,凌空跃起,向前袭来,劲风震荡,竟是一位液化巅峰的高手。
丁影显得很平静,在其临身之际,才缓缓地探出了手掌,电弧噼啪作响,尽显无上威能,很轻易地就扣住了李三的拳头,单臂八万斤巨力一使,顿将李三的拳印捏爆,骨头全部化成了粉末,手掌变的软趴趴的,已是彻底废掉了。
啊李三痛呼,想要撤回,却被丁影飞起一脚,踹中小腹,直觉一阵翻江倒海,咳出了三大口鲜血,整个人被高高地抛起,气息紊乱,几乎要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