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川医院是被无数医生、实习生、规培生吐槽的地方,原因是规陪医生或者实习生抽血。实习生在进去临床时候根本就没学习过抽血,。抽不出来找规陪,说句实在话,规陪生的技术还不如实习生高。病人在抽血方面吃了大亏,双肘部被糊弄得青一块紫一块,而护士在大多数时候绝对是不会出手相助的。为了抽血这事儿,规陪生和护士发生了无数矛盾,甚至发生过打架斗殴。而医院领导从来没有想过变革。我在非洲可以在没有护士的情况下单独行医,跟医院的变态体制不无关系。
贾小炎在心内规陪4月。病人的血管万分难找,实习生找贾小炎,贾小炎哭着求助于护士,得到的是白眼。
她只得硬着头皮上,这次到是扎到了血管,只是不知道怎么把自己也给扎出血了。本来也没有大事,但是第二天患者的输血全套出来了,HIV阳性。
贾小炎这回没了办法,而周围人的冷漠让她心寒。上级医生都有自己的事情,规陪医生对此也无能为力。她只能坐在办公室默默的哭泣。
徐亮看到了问明了原因,对她说:“赶紧走,到保健科去备案。然后去防疫站领取药品。”
到了保健科,万恶的是居然不能算工伤,不能免费检查。甚至差输血全套必须要自费。作为实习生的贾小炎看到上百的检查费傻眼了。徐亮连忙帮他垫付,虽然这个钱对徐亮来说不值就牛之一毛,但是温暖了她受伤的心。第二天徐亮又带他去咨询了感染科的同事,最大可能的宽慰了她。
一个月,两个月后的复查都是阴性,而所有钱都是徐亮给的。这是徐亮善良的表现,但是贾小炎不这么认为。她认为徐亮对她有别,是不是喜欢上她了。
从此,她真的喜欢上了上班,讨厌下班。每天都在加班,在科室里陪着徐亮,虽然愚笨的徐亮毫无察觉。
贾小炎偷偷的打量着这位温柔的前辈,他每天吃着盒饭,却在几次交输血全套的费用时那么的慷慨。徐医生都30多了,居然从来没见到任何人给他送饭,更甚少有人来看他。他结婚了吗?或者是不是婚姻不幸福呢“
贾小炎偷偷的问过其他的规陪生,大家都说不知道,徐老总一般不给我们说这些。
鼓起勇气的她决定上夜班的时候问有着八卦之王的护士小马。
“马老师,你知道徐老总感情的事情吗?”贾小炎胆怯的问道。
小马一听,感到不好,难道是在外面听说了什么,又想问谢主任的事情?于是虎着脸说道:“你管这么多干嘛?”
贾小炎很是郁闷。又去找上级医生求证,没有人知道她的用意,以为又是打听那段生死绝唱,得到的答案都是:“不是你该八卦的。”
贾小炎遂得出了答案:徐老总是有家室的,否则怎么科室的人讳莫至深。一定是他婚姻的不幸福。徐老总这么好的一个人,应该有一个爱他,关心他的妻子。
至那之后,贾小炎经常熬了鸡汤端到科室,想给徐亮喝。但是徐亮的答案是:不喜欢喝汤,这个倒是事实。
但是不争的事实是贾小炎深深的爱恋上了这位负责人的心内科医生。
我和陈一飞合作的初衷只是想倒卖点抗生素,但是后面的事态都不是我可以控制的。
陈一飞开始也就跟游击队运输生活用品,而到了后来几乎什么都干,最神奇的是居然把地对空导弹运输到了万博。他公开身份是一位中国商人,经营者连锁的洗浴中心,健身房,还开着连锁的超市。
这日,我正在分出那些是国家援助非洲的抗生素,哪些是景云儿买的混在里面的。然后分出给游击队的和给提姆的。
而陆梅对我说:“老板,出事了,飞哥让你赶紧去德龙。”
德龙有陈一飞的据点,估计是送货被发现了,然后和政府军血拼,估计退到了德龙。大概是让我去取子弹。我在非洲大部分时间都是执业药师 外科医生。
果然如此,只是我的手术升级,这次做了截肢手术。我越来越觉得如果我还要回南川省立医院的话,改行急诊外科医生妥妥的。
陈一飞本人也受伤了,不过没有大碍,只是左上肢中弹,我取出了弹头,给他打了个绷带。
而陈一飞本人也垂头丧气。
“你们在做什么,怎么伤得这么重。就是运点药品,赚点钱,就是被政府军抓住,先跑了再说。”我不解的问道。
“不是普通物资,是战略物资。”陈一飞说道。
“什么东西?”我不解的问道
“卫星电话,前线非常需要。”陈一飞说道。
沉默了很久,陈一飞才说:“王芳,我这次是去不了了,可是时间不等人。”
“哥,我去。”喜奎说道。
“去去去,就凭你的智商,估计没到就被抓起来崩了。”陈一飞呵斥道。
我心下一惊,难道要让我去?
“王芳,就只有你能完成这个任务了。”陈一飞异常严肃。
“不行,我只卖药,不干别的,我也做不了其他的。”我有些发火。
“你可以的,就凭你有这个。”陈一飞指着头脑。
“不去,我怕。”我真的觉得他们很过分,我就是一个学医的,想赚钱而已,对当特工没有半毛钱的兴趣,何况这和保家卫国没有半毛钱关系。
“马上又要开战了,如果通讯中断后果不堪设想。”陈一飞说道。
“不去。”我坚持原则。
“你和游击队的接触还不是很深。他们都是很好的人。当初我开始做这行也没想到陷得这么深,却被他们人格魅力所震撼了,他们能成大业。”陈一飞劝道。
“不。”我固执的说。
“就算我求你,事成之后200万。”陈一飞说道。
“哥,那是这次行动全部的收入。”喜奎突然说道。
“你给我闭嘴”陈一飞呵斥道。
“那我问你一个问题,你公开身份就是一个商人,开着那么多家连锁机构,为什么还会和游击队搞到一起?”我终于问了出来。
“每个人的追求不同,对于你说的那些医生,每个月政府3万人民币的补助都够了,对于你,目标就是亿万富翁。而对于我来说,我要干出一番事业,而第三产业都是小打小闹,真正能够成功是要承包安哥拉的矿山。我哪有这个本事,除非反政府武装能够夺取政权,但你不作出贡献谁愿意给你啊。”陈一飞说道:“而且我和他们接触,真的是被他们的人格魅力所震撼了。”
陈一飞的心真是太大了,原来真是直指马云马化腾啊。
但是我也震撼了,亿万富翁算个球啊,承包矿山,那是百亿财富。突然之间我发现我的目标又变了。
我点头同意了。
而当天喜奎就叫我使用枪支,AK47。我大着胆子试了一下,子弹的冲击力是我后退,我吓得把枪给扔了下来。
任凭大家恐吓,喜奎的怒骂,我仍然无动于衷。喜奎气得踢我,但现在的我哪里是他可以动手欺负的?
“喜奎,出门必须听王芳的,她的话就是我的话。如果你敢违抗,回来算总账。”陈一飞跟喜奎交代到。
我看的出来喜奎的脸上写着不服,但也不敢说出来。
最终,我和喜奎还是带着迪塞尔和几个黑人弟兄出发了。
很顺利的到了小镇,现在就是等待时机上山了。
我让黑人们在旅店等着,自己和喜奎装扮成情侣游客到外面观察。
我拿着相机假装拍照,实则观察地形。
“我们直接冲过去,时间不等人。”喜奎有些急不可耐。
“你想被打成筛子吗?”我反问道。
“那你说怎么办?”喜奎不屑的问。
“你问我,我问谁啊?”我有些无语。
喜奎低声念叨:“怕死鬼。”
“为什么不怕死?又不是抗日战争,又不是名族大义。人家国家内战,你来做个生意,赚点钱,把命搭上了值得吗?”我觉得喜奎是脑袋进水,要是真的是我国开站,估计第一天就会被打死。
“行,我看你怎么完成。对了你可不准坑飞哥,跑了哈。”喜奎突然反应过来什么。
“要是实在不行只能跑,命要紧。”我笑道。
我继续在镇上装作游客,带着迪塞尔东游西逛。
几乎所有行人箱子都要检查,只有一种车量,类似中国的粪车,当兵的都不检查,还捂着鼻子。
“喜奎,你看那是什么东西?”我问道。
“说你傻你还不信,熏鱼。”喜奎觉得我是傻子。
本来我想问什么是熏鱼,但看到喜奎是那么不屑一顾,直接打开手机谷歌。
非洲人懒是全世界闻名,虽然这里资源丰富。而恰恰在这个时间,旱季来临,沼泽枯萎,非洲人把鱼捞起来,甚至不清理内脏,放上盐。然后通过板车(大多数家庭是没汽车的)拿回家。过三个月就成了一种闻着臭,吃着香的美食了。
“对了,把东西放到熏鱼车里。”我突然明白了怎么做。
“好吧,我这就去买一辆车和熏鱼。”喜奎对我说道。
“放屁,你们要去买辆车面孔那么生,肯定会引起怀疑的。”我对喜奎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