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魔法师的最终魔法,每个魔法师一生中只能使用一次的魔法,每个魔法师,在晋升为大魔法师时,才会由他的导师告诉他这个秘密。
也只有大魔法师才能百分百施法成功,低级法师只有偶然的成功率,但对于本就稀少的魔法师而言,任何不必要的牺牲都是可惜的。
所以:绝对不要过度施法,这是法师中最大的禁令。
这个法术的代价就是法师的生命。
魔法师原本就是些以自身的存在和自然的力量施展奇迹的家伙。
超限度的施法,会淡化他们对自身的界定,融化为自然的一部分,但在那之前,还有很多事可以做。
比如,让这个敬业的,把他们逼到这种程度的混蛋去见圣光。
所以魔法的代行者,老魔法师张伟现在在追杀,当然任谁从追杀者突然变成被追杀者,都会感觉不太舒服的。
比如这个青年,和他带来的一些死士们,平心而论,他们的战斗力还是相当不错的,起码都有高级战士的战斗力,所以,他们开始时决定要施展一番。
然而,这并没有什么卵用,在被干掉了5人后。他们终于懂了一个道理,别把魔法师逼急了,除非你一开始就干掉他。
很聪明的,他们开始逃,毕竟,老魔法师不会一直都是这个状态,要那样,那这个世界上最厉害的就是魔法师啦,还有别人什么事啊。
这个结论猪都能猜出来,不过青年在逃命时还是挺自得的,也不知他否自得于终于赶上猪了。
没错,这个状态是不能持久的,不过持久与否取决于魔法师对自身的界定是否坚定,而对自身的界定也就决定着魔法师能施展何种程度的法术以及对法术媒介的依赖性,换言之,大概的意思就是,越厉害的魔法师越持久。虽然不仅仅是这个意思。
所以,想想看吧,一个起码是大魔法师级的魔法师,持续时间再短,干掉他们总是够了。
死士们不怕死,但青年可不是。
他把所有的卷轴都用上了,但魔法卷轴对于魔法生物的效果,就像把法术球丢进法术池里一样,没有反应呢。
死士一个一个的,都爆发了斗气,每一个都在生命的最后使出了最精彩,最完美的战斗技艺。
但是,就算武艺再高超,斗志再旺盛,力量强大,对于一池水,似乎也没有什么太大的作用。
老魔法师就是这样,再没有使用别的魔法,像一池水,溺毙了一个又一个死士。
虽然他们死得并不像溺毙的,更像是不小心掉进法术池的倒霉蛋。
奥术的力量还在他们的身体里四处冲突,让他们本已残破的身躯变得更神奇恐怖。
但是,他们的目的达到了,老魔法师确实被他们阻碍了。
所以青年拼命奔逃,疯狂的鞭打着马臀。
直到马失前蹄,青年从马背上滚落下来,一直滚到没有去路,被一块大石堵住了去路。“不要杀我!你不能杀我!”一股黄流从他的下体涌出。
不堪至极。
“我不甘心呐,”老魔法师最后呼喊,在抓住青年的脸却不能再做出更多动作的最后一刻,然后他就化做了光芒和魔法能量,像风,像雾,像气体,消散。。。
青年呆滞的背靠着巨石,任凭骚臭的黄流肆意流淌,直到很久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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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安图这里,他现在在哪里呢?
他在莫岭坳,老魔法师最后的跃迁术把他送到了这里,
他看着这一片的狼藉,和士兵们无人收敛的尸骨,早已是满布蛆虫,像云般的苍蝇只待他走近就成片成片的飞起,翅膀扑打的声音像雷鸣。
安图注意到一只泡在水里的手,虽然被泡的发白,但却仍然能看出它的主人生前是何等的健硕,骨骼粗大,肌肉发达。
安图走出了这片围场,围场的门前还好好的挂着牌子:莫岭坳警备军营地。
“老师,这就是你最后的最后要告诉我的吗?”
安图一下就把所有事件串联起来了,这就是老魔法师最后才想到的事。
追杀他们的从始至终都不是莫候的人!
莫候甚至可能到现在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安图大为惊骇,甚至他开始有了个可怕的猜测,所有人都在一个可拍的阴谋里。
他开始向莫城方向回去,要破局,现在回王都就是死路一条,去莫岭,也是九死一生,却有唯一的生机。
现在,要隐秘行动。
安图打定主意,又返回了营地,他要从这里取得些能用的东西,所有的物资都在那辆损毁的马车里了,想救别人,首先得救自己。
幸好有魔法:净术就是用在这个地方了,用清洁的水滴作为媒介,施展的能去除大部分疫病的法术。
避免了安图因为取用营地里的物资而染上疫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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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近夜,安图才开始行动,他穿上破旧的单衣,背上了成捆的柴枝,拿上了营地伙房的劈柴斧头,割断了头发,抹上了一些泥和树脂变化成的涂料。
他假做一个樵夫,趁着天黑,向莫城方向摸过去。
希望一切顺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