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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争夺改造权

丁浩保外就医已经三个多月了,看守所的领导们对他一天也没有疏于管理。在他们看来,保外就医的犯人,一旦病情好转,对社会就是一种潜在的危险,稍有疏忽,就会成为人民的罪人。

当丁德全带着女儿去看胡小香之时,看守所的民警们又登门家访了。

“丁浩,你办理保外就医已经三个多月了,我们也曾收到过几份你写的思想汇报,但所里领导对你放心不下,让我们来看看你。”

丁浩迅速将早已准备好的思想汇报递到民警手中。内容如下:

尊敬的管教干部:您们好!

自从办理保外就医以来,我深深体会到党的劳改政策的优越,体会到各位管教干部对待犯人的人道主义精神,我万分感谢。作为一名保外就医犯人,我时刻牢记自己的犯人身份,知道一名犯人应该做什么,不应该做什么。我每天早上醒来第一件事就是默默的背诵所规所纪,防止自己犯错。我已经被判了九年重刑,我不能再跌倒了。保外就医后,我重新呼吸到了自由的空气,享受到家庭的温暖。过去自己根本没有理解自由的含义,现在是体会得非常深刻。我知道自己今后每一点一滴的失误,都要用失去自由做代价,所以,必须按照您们的要求去做,把高墙电网筑在自己的心中!

押犯:丁浩

丁浩觉得这还不足以感动管教干部,继续做戏:“报告队长,我从那次手术后,多亏所里照顾,实行人道,给我办了保外就医,让我回家来养病。由于生活上不注意,着凉了,引起胃部伤口发炎,并发了肠粘连。一个月前又动了第二次手术,现在正在恢复。”丁浩脸上装出十分痛苦的样子,为使谎话成真,他故意的撩起了衣服,让民警们看他这第二条刀疤,并从家里取出住院的证明让民警检查。大家心中知道他善说谎话,可是肚皮上“丁”字型的刀疤却是事实,住院证明更是伪造不了。执法上,民警是强者,医学上,大家均是外行。同来的副所长,听着丁浩的话,认为他的口气太硬,严肃地说道:“党的政策是宽大的、人道的,对谁都一样,有病好好养着,不许脱管,不许干违法的事,要定期到看守所汇报思想,过段时间我们带你去公安医院再做个复查,像你这一刀接一刀的割,不等到刑满,人就成个废物了!按规定你住院的当时就应该通知看守所,费用应该有所里出,这说明你改造意识淡薄,还要加强思想改造。”

“是,是,是!一切按照看守所的要求办。”丁浩嘴上答应,心里却犯嘀咕,这言外之意是要把自己收押回去。他如惊弓之鸟,以至于民警们离开时他连句客气话都没想起来说。

复查?医院的医生是骗不了的,怎么办?再吞些异物吧?不行,那滋味太不好受了,现在他已下不了这个决心了。束手待毙吧?更不行,自己拼了命争来的保外就医,再让他们给收回去关押起来,别的不讲,在同监号的犯人中也抬不起头呀!真要那样的话还不如当初自己不‘死磕’呢!

守法!他不愿意受那约束,多不自在,受罚!他更不愿意,想想那狱中的一切都让他感到恐惧。在他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的时候,忽听有人敲门,是不是他们又回来了?他一下子惊的满头大汗,用眼扫了一下四周,刚找到点可吞的东西,胃部一阵痉挛,身上一下了颤抖起来,他下不了那个决心。

“怎么办?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丁浩横下了一条心,硬着头皮打开了大门。

“浩哥,”随着一声亲热的叫声,进来了三个手提礼品的人。

丁浩一看,原来是昔日的伙伴、“同案”, “太好了,原来是你们!”他高兴地迎了上去,抓住了走在前面的张庆文的手。丁浩当时口供硬,没揭发他们,公安局也没掌握他们什么重要证据,使他们成了漏网之鱼。

“浩哥,兄弟昨天知道了你保外就医的情况,就赶紧约了他们俩一起来看你。”张庆文毕恭毕敬说。

“是啊,浩哥,文哥一听说你回来了,马上通知我,我是连夜从石家庄赶回来的。”董飞延解释道。

丁浩知道他们都不是讲真话的人,也就假戏真做,一个耳朵听,一个耳朵跑,心想:“小兔崽子们,想班门弄斧是不是嫩了点,看我怎么唬你们。”

“你们看这手腕子上的疤,是戴手铐磨的。当时一戴就是三个月,都烂的化脓了。我死也不揭发你们,拘留所没办法了才找医生给我治,你们知道他们怎么说?”

“不知道!”他们三个毕恭毕敬。

“他们见硬的不行,就来软的,一再劝说我,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说出你的同伙,可以算立功,从轻判你,浩哥是那样的人吗?我咬牙死扛着,我怎么能出卖朋友呢。”

三个漏网的恶人听如云里雾里一般,一个个感恩戴德,不住嘴称赞:“浩哥够朋友,还是浩哥仗义!”

“这算什么?你们看,这腿上……”他指着身上昔日长疥疮留下的黑斑,哄骗道:“这全是电的,电棍一接触到身上,滋啦一股青烟,一块肉就烧焦了,人马上一个跟头,钻心的疼啊!”丁浩想:“反正你们没尝过被电的滋味,怎么厉害我就怎么说,你们几个如果不孝敬我,我随时就可以让你们尝试电警棍的厉害。”

“那么厉害,也就是浩哥这条好汉,若是别的软蛋,怕早扛不住了。”张庆文进过三次局子,这电的滋味他知道,只是他另有打算,不愿点破而已,也不去扫他的兴。

看到大家都被自己的表演所吸引,他就更来劲了,指着肚皮上的疤说:“看,警察把我打成这样,胃穿孔懂吗?就是把胃打破了,我都昏死过去了,硬是扛着,所有的事全是我一个干的,没别人,连警察都服了。”

“听说,听说你是吞了剪刀,才胃穿孔的。”董飞延不知张庆文的意图,竟提出了令丁浩扫兴的疑问。

“问得好?看见了吗?两个刀口,这是两次手术,他们把我逼急了,我想自己干脆死吧,让咱们一起干的事随我烂掉,一把火化作青烟,我是宁死不出卖朋友的。”他在这帮同案面前好似找到了感觉,形象一下子高大起来,心里充满了自豪。

“浩哥,谢谢你的关照,多亏了你,大家才有今天的逍遥,我们绝对不会忘记的你的。看,这营养品是给你补补身子的,这五千块钱你留着买点可口的东西,以后需要什么尽管说,只要你看中的东西,弟兄们没有弄不到手的。”

“我缺什么?钱我有的是,就是觉得没事干,烦!真想天天和你们在一起,只有和你们在一起,才痛快,才能活出人味!天不管地不收,除了老天咱们就是老大了。”

“想别的还需要动动脑,动动手,唯独这个好满足,谁让咱兄弟都是这方面的专家呢,哈哈哈……”董飞延为了掩盖刚才的尴尬,讨好的说道。

“浩哥?方便吗?若是嫂夫人不管的话,咱们出去耍一圈如何?兄弟做东,给浩哥接风、洗尘,让浩哥散散心,咋样?”同来的“小圣手”林海提议。

“那敢情好,只是浩哥现在学好了,不愿和咱们这帮弟兄为伍,别用旧眼光看今日的浩哥,让浩哥小瞧咱。”张文庆不紧不慢,恰到好处的激着丁浩的火。

“那里呀?是浩哥现在不自由了。”听了林海的话,丁浩的脸憋得像猪肝似的,“自由”二字像钢针一般扎的他心疼。林海可不看他的脸色说:“家里有如花似玉的嫂夫人,把浩哥管的紧紧的,他哪能像过去一样和咱们一起放肆的去玩去耍呀!”

“‘妻管严’现在流行,不算病。咱浩哥也是吃五谷杂粮的,有七情六欲也不俗气,只是今后咱们少来打扰浩哥的宁静为好,谁让咱们是上不了桌的小混混呢?”张庆文用眼斜着他,看他的反应。

丁浩正想和他们一起出去疯狂呢,虽然他们也是不务正业的小偷,是自己的同案,可毕竟他们漏网了,现在仍是清白之身。自己是被判了九年大刑的盗窃犯,他们扔把自己当朋友,已是非常仗义的了,自己还清高什么呢!况且,看守所马上就要自己去复查,一旦病好了,那收回看守所必成定局。没有这帮朋友,自己到哪里躲去?丁浩此时只感到前途渺茫,横竖走不出限制他自由的大网。想到这些,他横下一条心,跟他们走!他看了一眼他们的老大,只见张文庆一身高档西服,腰里挂着大哥大,传呼机,一身名牌包装,其他的人也如此,这价值不菲的行头是那里来的?他太了解自己的这几个朋友了,自己被判刑这一年多来,他们已经是罪孽深重了,用管教干部的话讲是恶贯满盈了,自己要和他们一起走,岂不要趟他们的浑水?可是,回到监狱接受惩罚的滋味太不好受了,苦熬九年自己还不如死了痛快。

张庆文见丁浩没有反应,装作很潇洒地站起来。“浩哥,要是不方便的话,弟兄们就先告辞了,”说着话从兜里摸出一张名片:“电话和呼机号全在这上面,有事找到我就找到他们了,我们是你永远的朋友。”

“没错,如果弟兄们忘了浩哥,天打五雷轰,死无葬身之地。”董飞延、林海随声附和。听到了他们的话,法律的无情,父母的期盼,管教干部的教诲,丁浩全抛到了脑后。只见他一拍胸脯:“弟兄们把浩哥看成什么了?你们看浩哥是吃软饭的吗?”张庆文、董飞延和林海相视一笑。丁浩起身从铺盖底下抽出了一沓钱,就一次,出去散散心,自己做东,不欠他们的,今后即是想脱离他们也不会留下把柄。

丁浩随着他们出了家门,准备放肆的潇洒一回。也许是见了昔日的老朋友,心情格外好,此时他看什么都感到亲切,他大口的呼吸着京城这自由的空气,感觉心旷神怡。到哪里?干什么?他不关心也不问,因为他知道,大家去的地方是一般人去不了的。

“浩哥,今天是饱口福还是?”小圣手林海讨好的问道

“随便,咱哥们荤的素的都行,出了家门就讲究一个放松。”丁浩一副放荡不羁的表情。

“对,放松。弟兄们今天露一手让浩哥放松一下,你千万别有顾虑。”

“那咱们去……”董飞延看看张文庆的脸像是在求他定夺。

“去个清静是地方,一定让浩哥既放松,又踏实,既舒服,又过瘾。”

“好,那咱们去崇文吧,那里雷子还没盯上!哎呀……”他脚上重重地挨了一下,自知失言,赶紧闭嘴。

出租车司机按他们的要求把车停在了“三角地”。几个人目送着车开远了,才走到一家卡拉ok厅门前。丁浩胆怯的环视了一下四周,看看风平浪静,深有感慨地说道:“才一年多,这里变化就这么大。”

“可不是嘛,浩哥。你要真的在那鬼地方憋九年,回来恐怕找不到家门了。”林海口没遮拦,却不知已揭了丁浩的伤疤。张庆文没好气的说道:“变化快什么?关键是马上搞四十年大庆,摆几盆野花,图个好看,好看管什么用?”意在安慰丁浩。

丁浩很内行地说道:“这你就不懂了,好看就要投资,政府投不起外商投,投的多了人们就富裕了。老百姓富裕了咱们就好聚财,就穷不了,享受起来就带劲,怎么样?崇文饭店先撮一顿。”

“走!”丁浩兜里有钱,口气很硬。

四个人坐下后,“海陆空”点了十几个菜,丁浩还想要小姐陪酒。很不放心的他看着张庆文问:“哥们这里能干那事吗?”

“这里不行!这里是正经的地方,况且,国庆期间查的紧,万一……,不是闹着玩的。”他们忌讳那个“抓”字,所以不说出口,,大家心里也都明白。因为还不到吃饭的时间,这里的人也不多,张庆文给林海使了个眼色说:“总不能让浩哥破费吧?”林海会意,起身说道:“哥几个,你们先点菜,兄弟我方便一下马上就来!”出去执行张庆文的指示。丁浩也知道他干什么去了,只是心照不宣,并没有想阻拦他的意思,心里想:“你爱干什么干什么!我没参与。”二十多分钟后林海回来了,二话没说坐下就喝酒。

“咋样?”

“托浩哥的福,吉星高照。”

“没给浩哥丢脸就行。不过你俩个听着,一会儿我们陪浩哥唱歌去,给浩哥来点荤的。你俩负责给浩哥的行头配齐,要不今后怎么联系。”

“行,听张哥的吩咐。”

张庆文看着林海说:“我那是吩咐吗?我只不过是跟着起哄。”大家都知道他不愿担着个大哥的名份。谁也不想解释,这样的事还是越糊涂越好。大家说说笑笑的胡喝起来,一顿饭吃了三个多小时。服务员感觉他们不是好东西,为了饭店的生意,谁敢不好好招待。

墙上的挂钟刚敲响七点,他们匆匆结了账,转了几家ok厅,见小姐都还没到,不免有些失望。丁浩对张庆文说:“要不我先回家看看?”

“急什么?夜生活还没开始呢!”张庆文绝对不愿放他回去。

“二位大哥,咱们去体育馆打保龄球如何?谁输了谁结账,混两三个小时再回来。”

“行!”丁浩一个行字,表明他刚才提出要回家绝非真心。此时一个“赌”字点燃了他心中又一股欲火,他再次兴奋起来。两局下来,他又觉得没意思了。正在这时,进来了两位时髦的小姐,丁浩对张庆文耳语说道:“看我的!”

“小姐,你们打球?”

“不打球来干嘛?”

“敢赌一局吗?输了算我的,赢了翻番!”

“谁稀罕?姑奶奶玩就玩个高兴,少招我烦。”岁数略大一点的一点也不赏脸,弄得丁浩脸像猪肝,张着嘴巴没说话。董飞延急忙上来圆场:“姐姐,看你把我们经理噎的!没事,没事!”丁浩乖乖坐到自己原来的位子上,马上摆出一副经理的气魄。

“看我的!”张庆文有意露一手。=,他对丁浩耳语:“这俩妞也是道上的,准能让他们跟咱走,喜欢那个,今晚弟兄帮你。你办那小的咋样?”不等丁浩回话,他起身对林海说:“浩哥渴了,弄两瓶水来。”林海会意的凑了过去,他又小声说:“帮浩哥一把,把她们两个洗了。”

“好的!”林海说完,到柜台上抱了六瓶矿泉水,送给这两个女的,讨好说:“小姐,浩哥请的,别客气。”说着把水放到了她们的衣服旁,趁她们错眼的功夫,早把他们的小包顺到自己的风衣里,坦然去了趟厕所,包里的钱就进了他的口袋。张庆文知道事已办妥,放心玩了起来。吆喝声一浪高过一浪,引逗的这两位小姐打了三局仍不歇手。球厅里人多了起来,也许是到了她们该做生意的时间了,两人相视一笑,不玩了,丁浩就等着看她们的洋相。正如张庆文所料——她们丢了钱包,哪里还有钱结账?一时窘的不知如何是好。丁浩这才佩服张庆文的确比自己高一招,就装模作样的走上前去,献媚地说道:“小姐,我不是说了吗?算我的,怎么跟我抢着结账呀?”

“那就谢谢了!”年龄小的女孩笑眯眯地说。

“这么早就回去?”

“不回去干什么?我姐明天还出差呢,我们要回家换衣服。”妹妹话里含着引诱,眼睛里透着渴望。

“我送你们如何?”

“那……”女孩笑了笑表示同意。姐妹们俩住的是单元楼,到了楼下,丁浩厚着脸皮说:“我送你们上去吧。”

妹妹笑着答道:“可以,不过只许坐一会儿。”

“去吧,这小妹对你有意思,办完事再下来,我们楼下等你。”张庆文胸有成竹。

楼梯上昏暗的灯光给丁浩创造了条件,他见姐姐前面走了,就开始和妹妹动起手来,摸了一下她柔软的手,见她不反抗,就大胆的把手搭到了她的腰上。楼下,张庆文和林海、董飞延他们就趁机开始敲一家住户的门。

“你找谁?”

“大爷,王军是住这里吗?”

“没这个人,你找错了。”

“对不起啊!”丁浩在楼上听到了张庆文的敲门声,知道他们开始“工作”了。此时此刻,他的心思全在这个小姐身上,那还顾得了那么多?等他完了事,带着精心打扮的姐妹俩来到楼下,张庆文他们已经在马路边等他了。后来在法庭上他才知道,不到半个小时的功夫,他们三个撬了四家门,偷盗项链两条,现金一千伍佰元,国库券一千元。

丁浩真是福星,他们今天出奇的顺,认可了他,就没有放他回去的道理。从此丁浩开始和这几个朋友混了,再也不用担心看守所的约束,成了无法无天的逃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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