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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城南自然不会知道,司马师苍是从宴会上直接轻功飞过来的,以至于比一旁守着的晓风还快。

在晓雨的通知下,宴会上的人都到了个齐全,就瞧着司马师苍抱起了夜城南,而夜城南的额头上有着殷红的颜色,瞧着有些吓人,水语郡主脸红红的站在一旁,手足无措地看着五皇子与城南郡主。

瞧着这情形,那多少人都得吓傻啊,早听说水语郡主跟城南郡主不对付,还真是呢,这是国寺鸿福寺,在这里都敢见血,那是对佛祖的不敬对皇家的不敬啊,真是的,这水语郡主也太不像话了。哪家动手不是背着大庭广众的,就算是真想害人那也得选对地方啊!

城南看着面色不善的司马师苍,背着众人对他微微笑了一下,那表情,司马师苍一下就瞧懂了,恶作剧……想着用手来拭了额上的“血”,凉的。

那边的皇后就过来了,瞧着城南那样子都心疼了,拿着帕子想擦那血,城南一手就把皇后的手推开了,本来就是要制造这种效果,擦掉了不就浪费了。

为了不显得自己的动作突兀,城南在装作是不经意地推开皇后,然后从司马师苍怀里出来就抱住了皇后:“母后……城南,头疼!”

这时的皇后脸色更是差得不行,忙叫:“太医呢,还不快给五皇子妃瞧瞧?”

一边的鸿福寺主持大师手拨佛珠:“罪过,罪过。”

让太医瞧,那不就什么馅都漏光了……于是城南立马就跪在了地上,一副我错了的模样道:“母后,南南让这里见血了,是南南的不对,请母后责罚!”

听了这话好多人都在说她傻了,可不是么,虽说的确是她让鸿福寺见血光了,可这不是她的错啊,还一个劲儿地请罚,还真是傻透了。话说这罪魁祸首还没有一点儿请罚的自觉啊……这没错的都在请罚了!还好这城亲王府一家子没来,不然这可如何收场!

永宁就看不过去了,上前拉起城南:“五皇嫂,这压根就不是你的错,你认的哪门子错?”

那边城亲王府唯一来的人就上前来了,端亲王未来世子妃——夜城北。这夜城北本不该来,但是正逢着圣花大典,端亲王妃就带着她祈福来了。

夜城北一上来就直接开始指责水语郡主了:“水语郡主,不知道我二妹妹那里惹着你了,你要这般接二连三的欺负她!可怜我的妹妹还认错担罪,你却是一点儿悔过之心都没有,水语郡主,你真是心肠恶毒!”

这话就比较恶毒了,一个未出阁的女子被人这样指责,那是很伤闺誉的,严重了还影响嫁娶。

水语就忍不了了,看着周围的人,开始解释:“我没有……我真的没有。”见众人明显不相信的表情,水语上前一步,对着司马师苍急切地解释道:“五皇子,你要相信我,我真的没有!我的手,明明还没有碰到她,她就……”兰离离笑笑,手指轻弹,一道微弱的银光落到了水语郡主裙上,等着看笑话了。

夜城北再次开口了:“水语郡主,你还有没有点儿羞耻心,大庭广众之下你打伤了人不说,你还死不悔改,还想动什么歪心思,我看你就是……”这话还没说完,水语郡主就彻底忍不住了,上前举起手就又想打人了,口中还道:“你也不看清楚自己什么身份,一个庶女而已,也敢对本郡主大呼小叫!”

那边的夜城北是吓着了,一直站在夜城北身后的端亲王世子一下子就将夜城北拉开,脸色很差的道:“你不会躲的吗?”夜城北回过神来,红了脸,挣脱了端亲王世子的手臂,低着头,她是没想到这水语郡主在大庭广众之下也敢动手的嘛。

那边的端亲王世子看着张牙舞爪的水语郡主,道:“身份这点就不劳你费心,城北是我司马师行的妻子,与嫡庶无关!”

城南冷了脸:“再者,水语,你说话注意点儿,大姐姐也是挂在我母妃的名下的,是正正经经的嫡女,何时轮到你来说道了!”

水语也是皱眉,不应该的啊,自己不能那么冲动,不能……心中这样想,口却不知为何停不下来:“哼,夜城南,要不是你运气好……我能现在站在这里被你陷害?当初那一夜怎么就没有淹死你!天生额带红疤,你还以为是好事儿呢?那就是个报应!我告诉你,你迟早得死于非命!还有……”

这话一出,在场之人脸色都变了,就是皇上,脸色也是瞬间黑了。皇后也是一样,虽说那脸色没有皇上那般黑得彻底,也是不淡定的。

城南只是有些疑惑,而司马师苍手却是抖了一抖,死于非命……

宁王爷宁王妃眼睛越听越是睁得大,这丫头怎么该说的不该说的都在往外说!宁王妃赶快上前扯住水语的袖子:“水语,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胡说八道些什么,还不赶快点给南南道歉!”

水语冷笑一声:“母妃,我这可都是真心话,她城南郡主就是运气好了点,不然也轮得到她嫁给……”

那边黎贵妃眼睛瞪了瞪,这丫头怎么了,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啪!”一记手刀,大皇子麻利地让她晕掉了。兰离离露出了相当相当遗憾的表情,要是由着她就这么说下去,命有没有都是一回事呢……不精彩了。

这个女人肯定是着了人家的道了,看着晕倒的水语,大皇子心中有点儿嫌弃,若不是还用得着她,他这会子才懒得管她呢,由得她说,一定会惹怒父皇,死不死也就是父皇一句话的事儿了。

这种话都说的出口,肯定是着了人家的道无疑,到底是谁呢?大皇子看向太子,又看了看司马师苍,看到城南的时候为皱了眉,这血,似乎有点儿不对劲儿啊?

将水语交给了宁王妃,也不细做解释,大皇子走近了城南,看着那伤道:“五皇弟妹,你这伤要好好处理一下,太医,快点吧。”

咦,大皇子貌似发现了什么?眼瞅着太医走了过来,城南摇头,怎么能让太医检查呢,想着就大叫了一声:“啊,相公,我头好疼啊,相公,救命啊……我要回家!”

太医忙道:“五皇子妃,快让老臣瞧瞧您的伤,不然一会儿会更疼啊。”

城南知道也不能一味拒绝,只得点点头,道:“那你要快点把我治好了。”说着就暂时从她相公怀里出来了,等着太医把手伸过来,等着太医手快碰到头上的“血”时,城南故意把头微微一歪,太医的手自然就没能碰到“血”,可看上去确实是又碰了一下的。

城南在这时立马就蹦八尺远,扑到司马师苍怀里,用手碰了碰鼻子,立马哭了起来:“相公,我要回家,所有人都在欺负我,水语要我死,大哥也帮着她,连太医也欺骗我……相公,相公……呜呜呜……”哭着哭着,竟也是泣不成声,开始喘不过气。

虽然知道是假的,司马师苍也是看着心疼疼的,这傻子,也不知道用了什么诡计,竟是哭成这样。忙抱着人向着皇上皇后请退安礼:“父皇母后,娘子这般……儿臣就先回府了。”

皇上依旧脸黑黑的,看着城南的样子实在难看,便点了头:“回去吧。”皇后嘱咐道:“回去好好处理伤口,莫留下疤才好。”

司马师苍转了身便运起轻功,转眼就不见了。

皇后看了晕倒的水语一眼,对着宁王妃道:“好好管教女儿!”又对着永宁道:“你的倾姨定是很担心,好好将今儿晚上的事跟她说说,别叫她担心了。”这是搬出了城亲王府,免得有人还为宁王府求情。

皇后看着脸色越来也差的皇上,冷冷一笑,当年的事,果然没人忘得掉,狠心如他,也是一样。再看着宁王妃,道:“回宁王府里好好反省反省!”说罢甩袖边走掉了。

皇上看着皇后的背影,神色渐淡,看着宁王,道:“禁足半年,罚俸一年。”

宁王跪下,道:“臣领旨。”他知道,这个罚不是罚他的水语打伤城南郡主,也不是他的水语口出不逊,而是那句红疤报应之说,那是皇上下了封口令的,这个水语说什么不好,还说这个。还好大皇子把她打晕了,不然就不会那么简单了。

那边的司马师苍抱着城南,出了鸿福寺之后就一直慢慢走,不再用轻功。

城南拿出一张绣帕,擦干净了脸上的泪和“血”。

司马师苍看着她那好好的额头,有些无奈:“你用了什么?”城南笑笑:“番茄酱。”也是因为天黑乎乎的啥也看不清,不然,她哪里敢这般骗人。

司马师苍看着依旧是微微抽搐的她,眼角抽抽,“还有呢?”

城南笑笑,道:“用了一点点儿的药粉。”为了营造那种哭得很真很凄凉形象,她也是够拼的了。

司马师苍听了这话叹了口气:“丫头,这药也是能乱用的?”城南讪讪地笑了笑:“我这不是稍稍有点过量吗?不用担心,没事儿,我好着呢。”

听着城南连续几个带着安抚意义地词儿,想着水语郡主那句类似诅咒的额带红疤死于非命的断言,他似乎可以理解为何父皇会那样宠着她了。想着,心上隐隐有些抽着的疼,应该,不会是真的,虽这样想,却是忍不住低头轻轻吻了一下她的唇。

也就那么微微点一下,便又抬起了头:“你若是看不过她可以直接买凶杀人,何必如此辛苦,为夫舍不得。”滚滚红尘中,真的第一次理解了尘世为何美,何为舍不得。

依旧蹭在相公怀里的某人道:“买凶杀人就是辛苦夫君了,我也舍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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