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83年正是战争之纪,到处弥漫着硝烟,烽火连天,横尸遍野......在远处有一座山峰,上面住着一位人家,传闻那户人家是南宋的子民,北宋的皇上曾派兵剿灭南宋余孽,这户人家逃过了劫难,逃到这山上,从此便没了踪迹,有人说是老死在里面了,也有人说是被山上的野兽吃了,但从没见着这户人家的尸体,过了许多年,这户人家也淡淡被遗忘了......
“哇,樱花开了,雪儿,快看!”一户简朴,破旧的房屋里升起了一缕缕炊烟,飘着饭菜诱人的香气,房屋前有一个纤细的女子穿着素蓝色的衣衫,眉宇间透着清秀,虽说有着纤细的身子,但却不显得娇气,她叫苏亦瑾,她过得不是公主般的生活,但却过得比公主还要快活,她最喜欢樱花,她想有一天这片树林都开满着樱花,每天随着鸟生而起,映入眼帘的便是一片粉色......她边赏着樱花盛开的景象,一边呼唤着她的妹妹。
“来了!”这位身着红色衣衫的苏亦雪便是苏亦瑾口中所喊到的妹妹雪儿。雪儿长得比瑾儿逊色一些,但如果放在临安府中也可算是数一数二,雪儿天性比较活泼,为这家填了不少欢乐。
姐妹俩坐在树前的石凳上,边吃着糕点边喝着新开的樱花泡的茶水,抬头看着盛开的樱花树,她们很喜欢樱花,樱花盛开时很美,樱花落下时更美想下雨一样,樱花一片一片的落下很是好看,“瑾儿,雪儿吃饭了!”屋里头传出一清脆悦耳的声音,便是她们的娘亲。
“娘,爹去哪了,都出去大半天了!”瑾儿望向四周四处寻找着。“谁知道呢,你们又不是不知道他天生喜欢四处游荡,他不出来我们走遍天下也不可能找到他啊!”瑾儿的娘亲长相很是好看,若不是她有两个女儿,根本看不出来她是有着两个孩子的人。
“我回来了!”苏父(即苏亦瑾的父亲)满脸欢喜,手中拿着一个粗布麻袋,麻袋比较破旧可感觉到使用的年代久远。麻袋内装着一活物,那活物还有些挣扎,时不时扑腾着麻袋。
“瑾儿她爹啊,你这又带了些什么新奇玩意啊!”苏母接过麻袋放在门前的木桩上。
“野鸡罢了,今天换换口味!”苏父大口饮起桌上的水。
“爹,你看娘都做好饭菜了,明天再吃吧!”雪儿蹲在苏父身旁很乖巧的看着苏父。
“哎吆,爹的雪儿长大喽,知道为爹娘着想了,哈哈!”苏父面对着这从小顽皮不听话的雪儿眼中有了一丝欣慰。
“好了,爹娘,快吃饭吧,才都快凉了。”瑾儿拉起蹲着的雪儿。
“好,我去盛饭!”苏母马上起身去端稀饭。
“爹,你给我们讲讲您和娘怎么认识的吧!”瑾儿分发着筷子很是好奇的问着。
“对啊,爹,讲讲吧!”雪儿摇晃着苏父的胳膊,苏父拗不过这姐妹俩只得讲起了苏父苏母的故事:那年我还是个穷小子,一直跟着你爷爷漂泊流浪,没有安定过,也从没吃饱过,直到我们漂泊到你娘住的地方,你娘年轻时是城里的大美人---夙景月,她长得漂亮,家境也好,可是就是没人敢娶她,因为她患有不治之症,我抱着好奇心想去看这位倾国倾城的夙小姐,我费劲千辛万苦终于进了夙府,偷偷地见到了你娘,可是啊,没想到夙展(即夙景月的父亲)竟贪污,私自占老百姓的田地,被宇文大人告发,皇上一气之下下令捕杀夙家,我听到了外面的动静,抓起你娘的手就跑,没有多说话,我就这样一直牵着跑到这里,可是你爷爷却在这场绞杀中不幸葬身了......
“啊?好惨啊!”雪儿手拖着鳃,嘟起嘴,不开心的说道。
“爹,然后呢?”瑾儿听的很入迷,很想知道发生了什么。
“后来我和你爹在这里完婚了,我也告诉了他我并没有不治之症,只是想试探哪些人是只在乎我的外貌和家产,还有哪些人是真的在乎我。”苏母在门外听着苏父讲那过去的事情便端着饭走进接着讲,然后很幸福的一笑。
“好了,快吃饭,这菜真的凉了,你说你好端端的讲这些干吗!”苏母的眼眶有些湿润,大概是想起了她家人被绞杀时的情节。
“这不是孩子们想听吗,我就讲讲!”苏父露出憨厚一笑。
一家人有说有笑的吃着,外面的天气也冷了,飘了一点小雨,樱花被吹落了。
“爹娘,花落了,我和雪儿去看了哈!”瑾儿拿起外套披上就拉起雪儿就跑到外面。
樱花落得样子真的很美,瑾儿站在树下用她那纤细漂亮的手抚摸着数皮,多少年的风吹,雨打,日晒,让它慢慢变得粗壮,厚实。樱花落到了瑾儿的头上,瑾儿在树下旋转着,很美,很美,雪儿在一旁捡着樱花,用来装饰她温馨的小屋,苏父苏母在门旁看着,虽说天气很冷,但他们和谐的画面使他们并不感觉到冷,真想时光定格在那一刻......
“驾!”远处传来叮当的铠甲声夹杂着马叫声。
苏父有所察觉到,便向苏母使了个眼色。苏母立即拉着瑾儿雪儿跑到后山掀起了一层草,下面是一密道,“娘,怎么了?我不要和您和爹分开,求求您!”瑾儿和雪儿苦苦哀求着,“瑾儿,好好照顾妹妹,你们一定要活下去,不要让我和你爹白搭了性命!”苏母很伤心的把姐妹俩塞进地洞,亲了亲她们的额头,便盖上了草皮,去找苏父,别问她为什么不和她们一起逃走很简单,她傻,她想和陪了她半辈子的男人一起走,也为了瑾儿和雪儿更好的活下去。
“月儿,我们永远不会分开了,哈哈哈!”苏父拉着苏母仰天长啸。“嗯,文岱(苏文岱即苏父的全民)看来我们要永远一起了”苏母虽然知道她肯定活不了可,便相对着苏父一笑。
“哈哈哈,真是场生死离别的好戏啊,可惜,马上就看不到了,夙大小姐好久不见啊!”宇文劫摩擦着手中的剑,帅气的跳下马。
“宇文劫,当年你爹诬陷我爹贪污,血洗了我夙府,今天我一定要替他报仇,替我们夙府上下几百人报仇。”苏母摘掉了头上的发簪冲向宇文劫。
“啊-----”苏母被宇文劫的剑戳穿了内脏,随着一声叫声倒在了血泊中。苏父拿起了随身携带的斧头扔向宇文劫,不出乎意料没有扔中,被宇文劫的手下---柳萧杀害了......他们上马返回了临安。
雨下的更大了,樱花树落得更快了,苏父苏母双双倒在血泊中,就这样,他们可以一生一世在一起了,也可以无忧无虑的生活了......这对他们何尝不是件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