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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歧视南人司马光信口开河 书献三言苏子瞻空辩相矜

熙宁三年九月,从条例司奏,诏曰:“诸路常平、广惠仓,钱谷敛散,未得其宜,故为利未博。今欲以现在斗斛,遇贵量减市价粜,遇贱量增市价籴。仍以现钱依陕西青苗钱例,愿预借者给之,令随夏秋两税归还。纳谷纳钱,皆从其便。如遇灾伤,许展至次料丰熟日纳。此非惟只以待凶荒之患,民既受贷,则兼并之家,不得乘新陈不接以邀倍息。又,常平。广惠之物,收藏积滞,必待年凶物贵,然后出粜,所及不过城市游手之人,今通一路有无,贵发贱敛,以广蓄积,平物价,使农人得以趋时赴事,兼并者不得乘其急。凡此皆以为民,而公家无所利焉,是亦先王散惠兴利以为农耕补助之意也。欲量诸路钱谷多寡,分遣官提举,每州选通判、幕职一员,典干转移出纳。仍先自河北、京东、淮南三路施行,俟有绪,推之诸路。其广惠仓储,酌量留给老疾贫穷人外,余并用常平转移法。”

苏辙外放河南府推官。这日偕兄苏轼登门向司马光辞行。光道:“光知子由直诚,与条例司诸人议多不合;吕惠卿恰巧,谄事安石,故言听计从。子由与程颢在条例司,虽不见重用,然彼等非为尚有顾虑,今俱调出,岂不随了彼等心愿。”苏辙道:“夫子曰:道不同不相与谋,合则行不合则去。”光道:“即使不留条例司,亦不必谋求放外,留在朝廷,还可同彼等周旋。”辙道:“辙性愚直,不如程伯纯乖巧,心非而面和。彼亦知条例司非善地,故求吕公著除为御史里行,先我而去。”光道:“事已如此,望子由到河南善自为之,光当尽力向朝廷建言早日召回子由。”辙道:“谢公关爱。”司马光转对苏轼道:

“上次帝罪刘述,发开封府审理,蒙子瞻关照,使彼脱去刑律。光敬佩之至。”轼道:“过奖。轼乃一小小权理推官,无此能耐。实赖学士在今上面前一片语言,轼顺水推舟而已。不过,刘述等亦做得过分。对朝廷推行新法,轼亦有异议,如科举废诗赋、兴学校、行均输法。这些尽可议论。然应对事不对人,不可意气用事,人身攻击,更不可动辄抗上。”光道:“子瞻言之有理,对新法是应尽可议论。日今,继推行均输法,又颁布青苗法,朝廷上下多以为不可行,独安石辈荧惑上听,执之甚坚。安石执政以来,弃孔孟之道,行商鞅、桑洪羊之术,尽为弊法。子瞻何不上疏,以解圣惑而安朝廷?”轼道:“轼人微言轻,恐不济事。”光道:“子瞻过谦。子瞻应制科之雄文《进策》,仁庙嘉许,欧阳让路,岂曰人微言轻?近读子瞻驳安石兴学疏,皇上颇为赏识。”经光劝说,苏轼心动,道:“轼对政府行均输、青苗诸法持有异议,不过,学士公以为安石执政尽为弊法,亦不全是。如近来裁减皇族恩例,限制后妃、公主和朝官荫补、制西夏之设施等等,不可云为不妥。既蒙学士公吩咐上书皇上,轼可就一孔之见,勉力为之。惟不冀有解圣惑之效,如不加罪,当是万幸。”光喜道:“还是子瞻痛快。”又转对苏辙道:“韩琦远离朝廷,对行青苗之物议恐不甚悉,子由可否向其通通气息?”辙道:“这倒不难,不过,不如学士直达为好。”光道:

“不忆濮议与刺秦勇之争乎?光不便直达。”苏氏兄弟辞别出来,轼道:“官场纷争,往往利害相连,反复无常。子由切记,不可卷入太深。”辙唯唯。

这日,神宗御迩英阁,开经筵。翰林士学士司马光讲汉史讲至汉曹参代萧何事,说道:“参不变何法,得守成之道,故孝惠、高后时天下晏然,衣食滋殖。”神宗道:“汉常守萧何法不变,可乎?”光对曰:

“何独汉也,使三代之君常守禹、汤、文、武之法,虽至今存可也。”太子中允、崇政殿说书吕惠卿进讲,言:“先王之法,有一岁一变者,《周礼》‘布法象魏’是也;有数岁一变者,周礼‘十一岁修法’是也;有一世一变者,‘刑罚世轻、世重’是也;有数十世而变者,夏贡、商助、周彻,夏校、商序、周庠之类是也。以为汉初之治皆守萧何之法,萧何初约法三章,其后乃为九章,则萧何已不能自守其法矣。其后惠帝除三族令,文帝除诽谤、妖言,皆非萧何法之所有,景帝又从而因之,则非守萧何之法而治也。”光道:“布法象魏,布旧法也,何名为变?刑,新国用轻典,乱国用重典,是为世轻世重,非变也。且治天下譬如居室,敝则修之,非大坏则不更造;大坏而更造,非得良匠、美材则不成。今二者皆无,臣恐风雨之不庇矣。三司掌天下财,不才而黜之可也,不可使两府侵其事。今为制置三司条例司,何也?宰相以道佐人主,安用例?苟用例,则胥吏是矣。今又颁行青苗法,较之均输法,为害尤大。平民举钱出息,尚能蚕食下户,况县官督责之威乎!”惠卿道:“青苗法,愿则与之。不愿固不强。”光道:“愚民知取债之利,不知还债之害,非独县官不强,富民亦不强也。”惠卿道:“窃以为农人不至愚到不较家计、不知举债利害之地步。依学士之见,农人举债兼并之家,倒优于行青苗法矣。”上见二人争得面红耳赤,道:“相与论是非耳,何至是!改日再议。”

神宗信用王安石,富弼度不能争,以病不入中书。近来又颁行青苗法甚力,遂上章辞位。章数上,许之,问道:“卿既去,谁可代卿者?”弼荐文彦博。上默然良久,问:“王安石如何?”弼亦默然。于是,神宗加富弼检校太师,以武宁军节度使、同平章事,判亳州。以尚书右丞知枢密院事陈升之行礼部尚书、同平章事。条例司原定中书、枢密院各差一人同领,今陈升之入相,遂改命枢密副使韩绛与王安石同领。

罢富弼相陈升之诏下,司马光见帝延和殿,言富弼不当罢。上道:“朕留之至矣。”光道:“弼所以去者,其言不用,与同列不合故也。”上道:“弼为首辅,本应协和同列以辅朕,而弼不能。难道让朕尽罢同列而独留病不入中书之首相乎?弼教朕二十年不言兵,今岁夏人接二连三攻延、秦凤、环庆诸路,朕安能不言兵?”光道:“即使富弼去,还可召回韩琦。”上道:“韩琦敢当事,贤于富弼,但彼亦曾不容于台谏,闹到势不两立。”光知上语刺己,自我圆场道:“琦实忠于国家,但好遂非,此其短也。”上问:“近相陈升之,外议云何?”光道:

“闽人狡险,楚人轻易,今二相皆闽人,二执政皆楚人,必将援引乡党之士,天下风俗何由得更淳厚!”神宗吃惊道:“如此说来,朕当尽相北人矣,然南人亦有贤如范仲淹、欧阳修者,北人前任相者亦有不肖者,岂可以地域分!”光唯唯。又问:“王安石如何?”光对道:“人言安石奸邪,则毁之太过,但不晓事,又执拗耳。”上道:“如公所言,楚人亦不尽轻易耳。”光知自己前后言语矛盾,不觉赧颜。上又问吕惠卿。光道:“惠卿怜巧,非佳士。使安石负谤于天下者,惠卿也。近日不次进用,大不合群心。”上道:“惠卿应对明敏,亦似美才。”光道:

“江充若无才,何以动人主!”问对至此,殿值报说集贤院学士、知濮州李参奉诏诣京陛见皇上。司马光闻之起立告退。上道:“朕召李参诣京,欲委以重任。迩来,卿每论列青苗法之弊,而李参乃青苗法江充,西汉人,以告发、诬陷他人为能,武帝任为直指绡衣使者。之始作俑者,朕倒要详悉当时陕西行青苗钱之原委及利弊。卿坐下来一同听听,古人云兼听则明。”司马光只好坐下。霎时,李参陛见,朝拜已毕,又与司马光见过礼。上赐坐后道:“久闻卿干练刚果,事至即决,又关心民间疾苦,济民活民无数,而疾恶如仇,发摘奸伏,从不假贷。朕今日得以见卿,不胜欣慰。”李参道:“参敢不勤劳王事,从政以民为本。皇上过奖,实不敢当。”上道:“近颁行青苗法,朝廷上下议论纷纷。今之青苗法源于卿在陕西行之青苗钱。欲闻卿行青苗钱之原委及其利弊,以解朕惑。”参道:“臣在陕西行青苗钱,非出臆造也。臣曾知盐山县,岁饥,谕富室出粟,平其值予民,活民无数。但亦有不少富室,借岁饥谋放高利贷,盘剥农人,虽晓以大义,仍不可理喻。贫苦之人只能以糠秕、野菜活命。后臣充陕西转运使。陕西沿边多与夏接壤,戍兵多,苦食少。朝廷每令河东、京西诸路输粮支边,非特劳费甚巨,且延误军需。参审订其厥,令民自隐度麦粟之赢,先贷以钱,俟谷熟还之官。农人见有利可图,争相贷钱,广植麦粟,经数年廪有羡粮。”上闻之欣然,语司马光:“卿可释疑矣,陕西行之已久,民不以为病。”光道:“臣陕人也,见其病,未见其利。”李参闻之愕然,缓语道:“事隔近三十年,今日始闻责行青苗钱病民。参无学术,然亦知古人闻过则喜之训。学士说见其病,不知见于何时何地?”光道:“庆历年,光丁忧故里夏县,见村民病青苗钱。”参问:“病在何处?”光道:“向富民举钱出息,尚能蚕食下户,况县官督责之威乎!”参道:“君所云蚕食者,指举债出息也。官贷出息二分,民间谓之平息,低于富户之高利贷,于民有利,民何病之?谷熟,县官督责,其职也,法有约束;若有歉伤,可展至下料还。学士独见县官督责之威,何不见兼并之家讨债之酷乎?”光道:“光据实言之,富户收债之酷,吾未见也。”参笑道:“善哉,据实言之!即如学士所言,在故里见司马光,陕州夏县人,当时夏县隶陕西路。县官督责之威,而以一村之所见推论全陕皆病青苗钱,不知学士据何言之?参知学士丁忧后,未在陕为官,朝廷亦未钦差到陕巡查,不知学士据何见之?学士向以忠君利国养民为立身之道,既知青苗钱如此病民,何不向朝廷揭举?退而言之当时不便,庞籍公与学士情缘甚厚,后庞公当国,言之当无不便。学士如有上书或诗文提及此病民之事,参愿拜读认罪。”光不能对。上圆场道:“议青苗法到此为止。朕召李卿诣京,原拟委卿代朕分忧。迩来夏人屡寇陕西沿边各州,有谍报说夏人屡求辽国助其进攻中国,朕实忧之。曾闻先帝言及卿知秦州,居镇阅岁,未尝以边事闻。先帝遣使问故,卿对曰:‘将在边期于无事而已,不敢妄以寇贻主忧。’朕素知卿可托以重任;且卿又得陕人信赖,故拟委卿领陕西安抚使一职,以代韩缜,总制陕西沿边诸路,以抗西夏。不知卿愿代朕分忧乎?”参道:“主忧臣死,敢不效力。惟臣年已耄耋,且系病身,力不从心,恐误陛下大事,恳祈陛下另选年富而干练者充任。”光插道:“陛下见重老前辈,何必推辞。”李参反讥道:“司马学士陕人也,且学富五车,必有经文韬武之材,又系皇上近臣,必不负所托,陛下何不委此重任。”神宗原欲委司马光一实职差使,听参此说,倒合心思,但不急于说出,遂道:“容朕三思。今日议论到此,请李卿客馆歇息。”

经咨李参,神宗疑虑尽释,遂即又颁布农田水利约束;差官四十一人提举诸路常平、广惠仓兼管农田水利、差役事。原常平、广惠之法遂废,而行青苗法。时,常平钱谷一千四百万贯、石,转为行青苗法之本。

这日,神宗依例御延和殿,与二相二执政议政。王安石奏道:

“迩来,朝廷诸臣上书议青苗法者多起,尤以开封府推官苏轼之时政疏为典型。此外,苏轼为宫中令开封府减价购浙灯四千只事亟言进谏。轼言:‘陛下留心经术,动法尧舜,岂以灯为悦?此不过以奉两宫之欢耳。然百姓不可户晓,皆谓以耳目不急之玩,夺其口体必用之资。此事至小,体则甚大,愿追还前命。’臣以为苏轼言之有理,可纳其谏,乞诏罢之。”上道:“朕尚不知购灯之事,亦无庆新春观灯之意,必内省所为,中书急令罢之。”安石继道:“轼之时政疏,洋洋七千言。陛下欲聆全文,抑或知其大要?”上道:“可先摘要说与朕,待后再全览其文。”安石道:“其文流畅,气势磅礴,有纵横家风。大抵驰骋其词,以空辩相矜,文胜而实虚,言之空洞。其略曰:臣之所献者,三言而已,曰结人心,厚风俗,存纪纲。”上问:“其言如何结人心?”安石道:“废新法。轼言:‘祖宗以来,管财用者不过三司,今陛下又制置三司条例司,以万乘之主而言利,以天子之宰而治财,以此为术,人皆知其难也。’在此纲下,分言汴水不可治;雇役不可行;青苗放钱,自昔有禁;行均输,乃用桑弘羊之邪说,必致商贾不利,盗贼滋炖。”上笑道:“其说一言以蔽之,尽废新法是也,如此,尽可坐而论道,无所事事。”安石道:“轼所谓厚风俗者,以为‘国家之所以存亡者,在道德之深浅,不在乎强与弱;历数之所以长短者,在风俗之厚薄,不在乎富与贫。陛下当崇道德而厚风俗,不当急功利而贪富强。’轼以仁庙为训,说:‘仁祖至宽,用人有序,专务掩饰过失,未尝轻改旧章。考其成功,则曰未至;言乎用兵,则十出而九败;言乎府库,则仅足而无余。徒以德泽在人,风俗知义,故升遐之日,天下归仁。惟陛下以简易为法,以清静为心而民德归厚。’”上愤道:“治国不图富强,不在乎贫弱,真是奇论。是应崇道德,厚风俗,但仅此可御夏人之侵乎?”安石又道:“轼之所谓存纲纪者,即不应以言罪台谏。说‘台谏未必皆贤,所言亦未必皆是。然须养其锐气而借以折奸臣之萌也。’‘今政府尽为执政私人,以致人主孤立,纪纲一废,何事不生。’苏轼之时政疏,臣撮其要,大体如此。其原文呈陛下详览。”上道:“奇文相与析。诸公以为何如?”陈升之道:“苏轼论政糊涂到如此地步,臣始料不及。”

所谓青苗散钱自古有禁,乃禁放高利贷而非青苗法,青苗法正所以制高利贷也。安将兼并之家乘青黄不接买青苗与今之青苗法混为一谈。又道:仁祖考其成功则曰未至;言其用兵则十出而九败,徒以德泽在人,风俗知义,故升遐之日,天下归仁。此诡辩之技,言语游戏。

“如此说来,今后朝廷不必治事求成、用兵求胜,尽可坐而修身论道,朝廷岂不变为佛刹、道观,步六朝之故事焉!”韩绛道:“苏轼原不似此。”

其应进士第,欧阳公主考,绛监试。其试文《刑赏忠厚之至论》,激扬求进,颇得欧阳公称道。其应制科之文《策进》及《思治论》,均亟言改革。今听苏轼之时政疏大意,与昔日论述相较,其旨趣何其异也!

“令人不解。”曾公亮道:“亦可解。苏轼文才高超,而政事糊涂,其前后矛盾,乃受人蛊惑也。”安石道:“安石初会苏轼于欧公府,曾谈及为文之道,轼以为好文章不是凭空可以捏造,想能为之即可成,言其未尝敢有作文之意。当时,安石然其说。今观其时政疏,论时政言不及积弱积贫之势,其文必陷于空论;议改革不以民为本,避其要害。其受人之托,为作文而作文,故背乎前言,自相矛盾。其谏购灯,尚称正直。其言善则纳之,不妥,亦不必责之。”上道:“善。赵卿以为何如?”赵□道:“是应如此。”神宗正欲散朝,殿直报说:“走马承受李宪有紧急军情要报。”欲知有何紧急军情,请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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