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的长相不算绝世凡倒是有一种清新的感觉。
“这恐怕就是那位美人吧,长得果然标志,难怪能将我皇儿迷住。”
柳妃撇撇嘴说道,“也不怎么样嘛,我以为长得有多天仙呢。”
凝妃掩嘴笑,“这话可说不得的,现在她可是皇上的心尖。”
“这这副模样,在皇宫里随便找一个都比她好看,呵呵,我倒要看看她能做皇上的心尖多久。”
芷妃玩着自己的手指,耳朵却听着她们的聊天,余光却瞥见皇上越来越黑的脸,心里却在冷笑,这两个蠢女人。
“柳妃。”
正在和凝妃八卦的柳妃的突然听见轩辕冽的声音,吓得手里的帕子吊在地上,她慌忙的跪下,低着头。
轩辕冽冷着一张脸“最近过的可好?”
柳妃微微抬起脸,一双美目含情脉脉的看着他,语气轻柔甚至带着一丝娇媚,完全不似之前的尖锐,“臣妾过的还好,只是终日不见皇上,甚是想念。”
“哦?你这意思是怪朕没常去看你。”
“怎么会臣妾只是对皇上一片爱慕之心。”
“是吗,我怎么觉得不像,如此不是大体的女人,朕的皇宫里可不想见到。来人,今日轩辕国内部分地方干旱,不降雨,今日朕就派朕的爱妃去尼姑庵为百姓祈福求雨。”
柳妃一听立即瘫坐在地上,眼泪打湿了面容,千流路过给她身边,她猛然抬头,抱住千流的双腿哭到“妹妹救帮帮我好不好,只要是你说皇上一定会同意的。”
皇上的旨意没有说日期,那么意味着一年两年十年五十年,无穷无尽的日子,也许皇上那天心情好了就把她找回来,可是万一皇上永远也想不起来,那么如同打入冷宫又有何区别,女人又能经历过今年的岁月蹉跎,而且她还是一个普通人,无法修理玄力。
女人是挺可悲的,但是千流却一点也不觉得她又多值得怜悯,不仅仅是刚才她在那诋毁她,就在她入宫之后,她没少给她添麻烦,找茬,也算是活该,她可不是会替人求情的人。
不过她到时极为淡定,弯腰捡起手帕,擦了擦她的脸,说道,“相比姐姐高估我的能力了,我只是一介江湖女子,能让皇上改变什么主意呢?”
这话就是用了她之前讽刺千流的话,“我错了,妹妹原来我好不好?你让我做什么都愿意,我给你跪下了。”
千流连忙将她扶起语气颇为愧疚,“姐姐这可使不得,你什么都没做错啊,快起来吧,你跪我有什么用。”
“妹”柳妃还想做最后的努力。
“够了,来人带柳妃下去准备一下。”
“是皇上,来人啊,将柳妃扶出去。”
“不要啊,我不想去,皇上皇上。”
柳妃就在大家的注视下被拖了出去,所有人的反应都是死死的捏紧手里的帕子。
“凝妃。”
被点到名字的凝妃下意识的死死拽着手里的帕子,等着皇上的话。
“皇上,臣妾在。”
“最近我看你也是蛮清闲的,那你就在自己的宫里抄上五十几本经书,为百姓祈福吧。”
听完凝妃暗暗地松了一口气,还好只是抄经书。
她低眉顺眼,应道,“是皇上。”
轩辕冽这一手,无疑是一种警告,再敢对这位出言不逊,下场就跟柳妃一般,柳妃可是宫里老人,其哥哥和父亲在朝廷也是占有一席之地,为了一个妃子,他竟什么都不顾,这恩宠怕是不简单啊。
“冽儿今天似乎心情不太好。”
轩辕冽拉过千流的手说道,“母后,只是流儿。”
避而不答,傻子都看出来,轩辕冽刚才做法的用意,如果轩辕冽贸然说话,很有可能波及到千流身上。
“哦?这就是你的那个金屋藏娇。来让哀家看看,这是长得什么模样的美人,将我们的皇上魂都勾走了。”
轩辕冽微微敛下眸子,这个太后话里句句带刺,这不是拐着弯骂我狐狸精嘛,该死的老太婆。
“来到我跟前来把脸抬起来。”
千流迈着步子,缓缓走到离太后三步之遥的地方,行了一个标准的李,微微抬起下颚,露出俊俏的容貌,准确说是易容完的。
太后本想借着千流不懂皇宫礼仪这事给她一个下马威,但是却被千流流利的动作,高雅尊贵的姿态实实的惊住了。
“这姑娘模样倒是挺俊的,礼仪不错,想必家教甚好,这性子也是找人喜欢的,不然也不会让我的儿子如此呵护。”
千流微微屈身,嘴角微微勾起公式化的笑容,“谢谢太后的夸奖。”
“流儿对吧,那里人士?”
“流儿也不知,自小流儿就随家人四处奔波,四海为家。”
“可是我看你这动作,仿佛从宫里生活了许久的。”
“让您见笑了,这宫里住了些日子,眼观也是学了一些。”
太后亲昵的拉过千流的手说道,“看看这个姑娘,多么聪慧,冽儿可真是捡到一块宝玉。”
轩辕冽目光落在千流被牵着的手上,目光暗了几分,随后说道,“母后说得是,儿臣也觉得自己捡到了世界上最珍贵的宝贝。”
千流微微扭头看了一眼轩辕冽,思绪转瞬而过,感觉又到了手上,这个太后看似是亲昵的拉她的手实则是在试探她,而且看起来还是一个会蛊虫的人。
有趣着实有趣。
眼见手里的蛊虫进了千流的身体里,她才放开千流的手,太后凤眸划过一丝算计。
千流收回手放入衣袖里,便唤醒了银月,“别睡了,为身体里进了蛊虫,你帮我弄出来。”
银月从纳戒里钻出来,缠在千流的手腕上,“主人,你怎么中了蛊毒?”
“别废话了,能不能弄出来?”
“能的,虫子才进去,还在手指里面,弄出来很容易的,就是有些疼。”
“这是什么蛊虫?”
“穿肠蛊,又蛊虫之王生出的一种,从人的皮肤进入,沿着血脉,进入内脏,潜伏在身体里,只有在召唤的使唤,它会吞噬寄主的内脏,痛苦而死。”
“哦?也就是说还有蛊王的存在,那要是这个穿肠蛊死了蛊王会怎么样?”
银月在千流的手腕上耷拉着,说道,“会焦躁不安,三日后会再生出一个小蛊虫来。”
“不错,一会取蛊虫你小心些,别给我弄死了,弄死了就露馅了。”
“可是主子,蛊虫一旦取出,就拼命的往蛊王的地方爬,根本控制不住。”
听到千流微微勾起一丝嘴角语气颇为认真的说道,“我相信你,可以做到。”
好吧在自己主子心里要是无所不能也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
“取火蛊麻烦些,我先帮你控制它,不让它乱动,等晚些时候没人了,我再取出来。”
“嗯。”
银月从纳戒里取出一枚银针,蛇尾稳稳地卷住银针,刺进千流手指,稳稳地扎住蛊虫,弄了自己的唾液顺着银针流入蛊虫的体内,原本不断挣扎的翻滚,突然停止动弹,银月才拔出银针。
千流渐渐松开自己紧握的手掌,语气似什么都没发生过,淡定是问道“可以了?”
“蛊虫已经陷入沉睡。”
“怎么弄得?”千流饶有兴致的问道。
“银针,被我下了药,直接注入它体内。”
“不会影响到我吧?”
银月吐着蛇信子,语气有些怪异,“暂时不会吧。”
“我似乎抓到一个字。等我回去收拾你。”
“冽儿你准备什么给你这位小新人什么位置?”
轩辕冽放下手里的茶杯,看着自己身边的女子,满眼的宠溺,不过也只是一瞬见,“母后,这个儿臣还没有想好,而且流儿似乎对宫里的环境还不是很适应,我想过些日子,再给她安排名分。”
“可是一旦你不给她名分,让她就这么孤零零的留在皇宫内,她的地位可是连二等宫女斗都比不上。”
“母后这话都是提醒朕了,赵离。”
“奴才在”
“一会给内务府说一声,一会流儿的开销按贵妃的水准。”
“嗻。”
“所有人都给朕听着,流千是朕请来的贵客,任何人不可随意打扰。其他的就不用我再说什么了吧”
“是皇上。”
轩辕冽的话如一枚炸弹炸在所有女人的心里,嫉妒,不甘还有意思恐惧。
太后被太监扶起,靠在椅背上,“都散了吧,没什么事了,流儿姑娘你先留下我还有事和你说。”
等所有人妃子散了之后,太后却一改刚才的慈祥。
“冽儿这还没封妃,就给贵妃的开销,这不符合宫内的规矩,怕是你的大臣们都不会同意。”
这老太太自知改变不了他的决定,就决定用大臣来施压,这还是亲妈嘛?这么算计自己儿子,千流不动声色,表现的低眉顺眼,看着这里的情况。
轩辕冽面不改色,语气冷漠如斯“朕是一国皇帝,想爱护一个女人也要经过他们的同意嗯?”
“你的天下是需要他们帮你守护的,别告诉我你不懂这个道理,他们是不会同意你将一个来历不明的女子放入你的后宫的。”
“这就不牢母后费心了,朕会处理好的。”
说完轩辕冽拉着千流欲离开。
谁知太后突然狠狠的拍在自己的椅背上,“站住,冽儿别忘了你这天下是如何得来的,不要忘了本。”
轩辕冽突然转身,一双鹰目死死的锁在太后一张被脂粉掩盖的脸上,“自是不会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