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君雪只能随着他起舞。
须臾,缓缓平静下来的两人贴着说话。
“小月儿,我们该吃晚膳了,你不觉得吗?”
“是,我也这么觉得。”北堂翎越笑着回道,他若再说别的,怕是她会杀了他呢?
听见他同意,萧君雪起身拿出白色的外袍换上转身看到床上一脸慵懒的他紧盯着她,怎么了?自然的叫道:
“小月儿,快起来,我们去吃饭。”
北堂翎越摇摇头,差别可真大,她若喜欢什么都会是她手里的宝,她的一言一行在在诉说着她的在乎;她若不喜欢,他看就是黄金、美玉都不能打动她分毫,好一个意志坚定的人,这样的人能不叫敌人害怕吗?难怪,难怪……
“猪,你快点起来我们快去吃晚膳。”萧君雪见他纹丝不动,恼了。
“我想在床上吃。”北堂翎越闻言只能摇头苦笑,他好像仿佛大概将自己累坏了,全身无力,肌肉阵阵酸痛,又怕她笑他。
“好,我去帮你拿。”萧君雪似乎想到了,走近他看着自己在他身上的杰作,生了愧疚和怜惜。女尊国的男子因为身体构造的问题,他们本应该被养在深闺里,习得琴棋书画得到妻主的百般疼惜。哎,看他强势霸道都让自己忘了,他北堂翎越也应该得到怜爱,自己还当他是现代的男子呢?
“你休息会儿,我马上回来。”萧君雪怜爱的摸着他的脸,柔情似水的说道,“我回来帮你揉揉。”
“萧君雪,你不要对我这么好,我不习惯。我喜欢你吼我,那样我才觉着我真的拥有了你,我真的不适合被娇宠,我喜欢和你并肩而立。”北堂翎越风情万种的拉着萧君雪的手撒娇。
“好,你想我怎样,我就怎样。对于自己夫郎的这么小点要求,作为妻主的我怎么会忍心不满足呢?”
“你真这么想吗?”北堂翎越神情而依恋的望着她确定,“你喜欢我?我不是在做梦。”
“聪明的翎越,动动你那猪脑子好吗?”萧君雪失了耐心,叹息般的回道,语气里尽是失落,“还是初见时的北堂翎越有风采,值得人动心喜欢,别让我失望好吗?小月儿。”
她哪里知道他那时候的心境,恣意的享受生活,可惜老天爷偏偏让他北堂翎越动了心,千百遍的因她狂跳。所有的洒脱,所有的自信,都因为她丧失了。既然她不喜欢自己的患得患失,他一定得找回和她并肩而立的力量。
“雪儿,我现在有些理解赵骁儿的苦了,你将他想得太简单,你用你的方式在爱他,可惜你没有发现你让他失去了自信。”北堂翎越若老僧般感慨,他也不想提到赵骁儿,好不好。
“雪儿,爱一个人,都会想着替自己的另一半分担。你给赵骁儿太多的压力,你让他觉得他就是你的累赘,这次也一样,他前脚刚走,你后脚扔下你的前途尾随,当真赵骁儿就那么无能吗?”北堂翎越将她的头贴着他的肌肤,柔柔的说道。
“我害怕,我担心,我怎么可能让他受到伤害。”
“萧君雪,没有你的这十几年,他照样活的好好的,说不定比在有你之后更快乐。我听说他母亲能成为金城第一富,多半是他的功劳,而他在商界人送外号狐狸。”北堂翎越感受着她的激动,只有赵骁儿能让她表现出人的七情六欲。
“可是,他都不说,我怕嘛,他那么喜欢我。”
“那是因为他爱你,放弃他的骄傲用生命在爱你,况且你也值得,承认你爱他吧,我不会嫉妒,我要学会跟随你的喜欢而喜欢,而且能让你喜欢的人,我也敬重。雪儿好好的想想,好吗?我说的也许不对,那你就让你的骁儿亲口告诉你。我希望你不要生我的气不理我,我爱你萧君雪,没有比此刻更明白了。”不嫉妒是假话,但是他会慢慢适应。
“我去看看晚膳,你等着。”萧君雪默默起身柔声道。她让骁儿觉得有压力了吗?她真的做错了吗?对骁儿的宠,成为他的负担?她要好好想想怎么爱人。
“翎越,你躺会儿,我很快回来。”萧君雪将门轻掩着,宠爱的交代道。
北堂翎越点点头浅笑着,看来宠人是她的天性,喜欢她的人内心一定要够强大才行,一边要爱她,一边还得重新建立自信,不然很快就会失去自我,而她也会不喜欢没了自信的自己,就不知道赵骁儿看出来了吗?应该能吧。
“店主,请问这里经常下雨吗?”萧君雪想着北堂翎越的话,他也是被自己逼急了吧。那她是不是真的不用那么担心骁儿了。
“往年没这么厉害,今年雨特别多,口峡大河决堤已经死了一批人了,蓝河坝迟早要决堤,若是那样蓝河坝下游的万顷良田就会被淹没,那可是全县五万人的口粮!”四十几岁的老板娘摇头叹道。
“西和县令不管吗?”民生水利不是都是县令掌管的吗?若他解决不了还可以上报州府。
“县令大人?看来客官真的是外地人。”老板娘一脸嘲讽却是不说话了,“客官这是你的饭,看客官一身富贵早些离开这里。”
“谢谢,老板娘!”萧君雪淡笑着端着饭菜上了楼,她应该管管吗?骁儿应该会喜欢上进的自己吧,可是他真的能自己处理吗?她应不应该给他展现自己能力的机会。
“赤,等会给大家飞鸽传书照顾好骁儿并将我的信带给骁儿,现在你去查查关于这个县的县令。”萧君雪上楼就见赤在自己门前徘徊,想来她已经知道屋里的人不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