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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遇上了你

烛光摇曳,映出床上那两个交缠的身影。

她知道该如何让他快活,因为爱他,所以,今夜她主动取悦。

他没有料到她竟是如此妖娆,每一个眼神、每一声喘息都牵引着他的心跳。

今夜,在她面前,他好似初经男女之事一般。

之前所有的女子,都未曾像她一样如此叫他痴迷。

她主动引领着他,让他领略到了人间最美妙的风景!

依偎在他的怀中,她微微闭上双目,聆听着他的心跳。

他的指尖缠绕着她潮湿的发丝,心头却被她的情丝缠绕。

从她的行为来看,一定是有人教导过这些风月之事的。

如果她不是来到自己身边,而是被送给了另外一个男人,难道她也会和那个人做这种事吗?

想到此,他的心中好似被万斤巨石所压。

她抬起头望着他,张口要说什么却又收了回去。

他却微微笑了,问她,她只是含笑摇头。

“说说看,我想听你说!”他的眼神和声音一样,那么温柔,一时间叫她忘记了他就是自己侍奉的九五之尊。

此刻的他,和平日里完全不同,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帝王,只是她的男人。

泪水浸满她的眼眶,她努力不让它留出来,只是把脸庞贴在他的胸口。

“小的时候呢,我特别调皮,到处乱跑,还跟男孩子打架!”她拭去眼泪,望着他。

“哦?原来你是这样的人啊!”他淡淡的笑了,“看得出来!”

她也破涕为笑,接着说道:“那时候,我娘就说‘一个女孩儿家,野成这样子,将来怎么嫁的出去啊!就是嫁出去,估计也得让人家婆家休了!’”

他带着温柔的笑容,静静地听着。

“因为不知道自己将来会遇上怎样的人,会爱上怎样的人,会嫁给怎样的人,总是在期待着自己长大的那一天,等着遇上那个人的一天!”她看着他,突然觉得不好意思,又伏下身,不再说话。

“说啊,遇上之后怎样?”他笑问。

“没有了!”她幸福地笑了,背过身不理他。

“说啊!”他侧着身挠她的胳肢窝,她大笑着躲他。

“你不说,就一直挠下去!”他穷追猛打,一直把她逼到床角。

帐外的蜡烛噼啪作响,可是他们也听不到。

他只是望着她含羞的面容,问了句“那,你遇上过那样的人吗?那样深爱着的?”

她没有回答,只是偎依在他的怀中,默默地闭上眼睛。

搂着她,抚摸着她的玉背,他只是苦笑了。

身边的女子已经沉沉睡去,他只是侧过身凝望着她,不知到了何时。

心怡很早就醒来了,见他睡着,小心的离开,没敢打扰他。

尚在睡梦中,张德突然进来轻声把他叫醒了,从帐底给他送进一封信。

他赶紧坐起身拆开一看,是安泰公主的字迹,纸上就写了一句诗“愿得一心人,白头不相离”。

他沉思片刻,便问张德:“老佛爷起了没?”

“早早儿的就起了,正在院子里面儿散步呢!”张德答道。

“快些准备,朕要去见老佛爷!”说着,他掀过被子就下了床,张德赶紧招呼众宫人服侍。

安泰公主的意思,他很了解。这是他们联络的秘密方式——写情诗,即便是被人中途截获,也不会泄露秘密,这是他们两个从小达成的默契。除了他们自己,没有人明白!

“你想让你皇叔留在朝中?”太皇太后问道,可是,她一点都没有惊讶的意思。

是多年的宫廷生活已经让她练就了处变不惊的本领呢,还是她老早就意识到了这一切?明玄钰不得而知。

他搀着奶奶在廊中漫步,因为太阳好,太皇太后命人把长廊内所有的窗户都打开了,祖孙二人沐浴着清晨温柔的阳光慢慢走着。

“正是如此!”他答道,“奶奶的意思怎样?”

太皇太后拄着拐杖,只是说“这件事,你决定就好了!”

“是,孙儿明白!”

得到了太皇太后的允诺,明玄钰便下了旨意,大意是说“裕王久居边外,如今朝中正是用人之际,朕甚念皇叔之才,特旨,赏裕王亲王双俸,入紫宸殿议事,总领门下省事务。”

圣旨一下,满朝哗然。

裕王本人也没有料到皇帝会有这样的旨意,接到圣旨的时候跪在地上好一会儿没有醒过神。

如今大半个朝廷都在丞相杨德章的手中,杨德章直接掌管尚书省及下属六部二十四司。

中书省也基本处在杨德章的掌控之下,六名中书舍人,除了帝师董衡和章崇英是明玄钰亲自任命的之外,其余四人全是杨德章安排的,而且,因为董衡年迈体弱,已经很难再过问朝事了。

因此,皇帝的诏书,基本都是中书省按照杨德章的意思起草,之后送呈皇帝盖印而已。

自去年安泰公主被册封为镇国公主之后,她就开始分管中书省事宜。

如今,圣旨要裕王来分管门下省,这怎能不叫杨德章等人意外。

而且,皇帝还是捡着这个过年的时候下达这种旨意,又是何故呢?众臣不解。

皇帝突然下旨,命裕王留京,掌管门下省。

圣旨一下,满朝哗然!

丞相府里自然是为了这事讨论的热火朝天。

“皇上还真是够狠呐,不跟父亲商量一下就给裕王这么大的权!”杨义臣忿然道。

自然有人接话,“皇上这是何故啊?相爷,我们是不是该上折子啊?”

众人等着丞相的意见,丞相却说道:“上折子?说什么?难不成你们去弹劾皇上?要他收回旨意?还是弹劾裕王?这个关口,何必得罪那个人去?”

只是安泰公主坐在一旁悠然地嗑着瓜子,一声不吭。

杨义臣看了她一眼,道:“公主,这中书省可是在你的手下,怎么了,你是心疼你那皇帝表哥了还是舍不得王爷舅舅了?”

众人望着安泰,她拍拍双手,从侍女手中接过湿巾,边擦手边说道:“大哥,这话儿怎么说的?何时中书省成了我的了?那里的人,哪一个不是你安插进去的?再者说了,皇上要册封裕王是迟早的事,圣旨里说的那么清楚的,朝廷要用人、老佛爷想念儿子,不管是国事还是家事,哪一条儿占不到理了?你何必跟我在这儿急眼!”

杨义臣见安泰公主这么对自己说话,不禁怒火中烧,却被一旁的官员给劝住了。

杨德章始终不说话,穆王却含笑道:“相爷,裕王入朝也不算是件坏事,您何不换个角度来想呢?”

“裕王安的什么心,瞎子都能看的出来!皇上这一道圣旨,为的是什么,难道还不清楚吗?”杨义臣道,众官员点头。

穆王起身,在屋内踱步道:“话是如此没错,可是,大家想过没有,裕王和相爷这些年毫无交恶之言行,相爷何不趁着这个机会把裕王给钳制住呢?”

“王爷的意思是——”杨德章问。

“边打边撸,让他断了和相爷争天下的心思,裕王是个聪明人,只要让他明白相爷的意思就行了,他会做好选择的!”穆王道。

众人沉思。

一官员拍手道:“王爷好计策!”

“裕王即便是不帮着相爷,只要他不掺和,皇上恐怕就会彻底死了那条心了!”

众官员皆满意地笑了,杨德章只是淡淡地一笑,道:“皇上叔侄情深,这加封裕王之事,也是人之常情,大家就不必再忧虑了!”

安泰公主也掩口而笑,并不作声。

圣旨下了,好几天之内,朝廷里都没有出现任何反对裕王的声音,而且,明玄钰还获悉,杨义臣还代表父亲去了裕王府拜见了裕王。

杨德章那边的意思,明玄钰也看得清楚,只是默不作声罢了。

如今朝廷的大权,从表面上来看是三分天下的格局,安泰公主主管中书省、裕王主管门下省、丞相杨德章主管尚书省,只是,这三分天下的格局,也开始悄悄地发生了改变。

事情到了今天这一步,明玄钰已经开始彻底不去过问朝政了。

皇室众人依旧住在西苑,后妃们则是每日陪着太皇太后聊天、看戏,明玄钰则是读书、习武。

自那次玉颜膏一事之后,心怡也没有和甄贵妃单独见面,她也听说了皇后身边的一个太监被杖毙的事。

后妃们也了解到一些风吹草动,却都不敢说起。

正如明玄钰所说的那样,一切都不必去追究了。

皇后和甄贵妃却依旧是好姐妹一样,似乎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裕王的女儿明月住进了西苑,平日里就和诸妃一起陪着太皇太后。

自从那夜听心怡说过那番爱的箴言之后,虽然还和过去一样每天在一起,可是,就连张德也察觉到了二人之间微妙的变化。

读书的时候,明玄钰总会和心怡说起一些古文的典故,或是就一个事件或是一首诗词询问她的想法。

或许,这是个好的开始,毕竟能够了解他的一些想法。

每每,她绞尽脑汁地将自己或真或假的想法告诉给他,他总是那样无奈的摇头,叹道:“可惜了,可惜了!”

她却是不明白他在可惜什么,是可惜眼前的人不是兰珍吗?

每每听他如此说,她的心好似针扎一般的痛。

欺骗,原来是件如此痛苦的事!

偶尔的某一夜,他会留下她和自己在一起,每一夜,她都是完美的扮演着自己的角色,等他睡着便离开。

看着他的睡容,她总会伸出手去丈量他的五官和双手。

他的手指,纤秀细长,她喜欢他的手,用个什么词呢,应该是优雅吧!优雅,可是丝毫看不出养尊处优的样子,特别是手掌上还有老茧,许是常年握笔、练剑留下的痕迹吧!

他的相貌,有些清秀,眉宇间却透着英气。

痴痴地望着他,她微微笑了,自己爱上的人就是这世上最好看的男子,谁都比不上他!

虽然这一切,或许只是一个美好的梦。

而他,不愿让人知道她侍寝的事,每一次都不许留下记录。

因此,虽然后宫中流传着有关她的传言,却很少有人能够确定真相。

终于,冬天结束了。

朝廷依旧在紫宸殿运转着,皇帝却依旧留在西苑。

正月底,皇后下诏,宣了十位官宦家的适龄未婚女子,于三月初三女儿节这天入宫,从中遴选出才色俱佳者充盈后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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