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恍然大悟的布行,端木不归又问道,“你的身体加速现在是多少倍?”
布行一愣。
“多少倍。当然是三倍了。超过了三倍就会很疼的来着。”
“那是因为你的身体素质实在是太弱了。”
“……”
端木不归又说道:“从今天起,你每天都要进行高强度的体力训练,这样坚持下来,你就能把身体素质增强,只有这样,才能突破三倍速!”
“突破三倍速?可我听说人体速度超过原先的六倍,就会肌肉撕裂致死啊?”
“你达到四倍速,五倍速会死吗?更何况还有一些方法……算了,不和你小子扯犊子了。”
“……”
“我先把咏春的要义告诉你。”
“咏春拳是中国少林拳种的南拳之一,凭借手桥肌肤灵敏的感觉,发挥寸劲力量的内家拳法……”
接着很长时间内,他都是在介绍有关咏春的事情,完全没有讲到该怎样练习这种拳法。这让布行有些昏昏欲睡,也有些怀疑师父是不是在逗自己。
布行觉得倦意上来了。他的上眼皮和下眼皮激烈的打着一场没有胜负的仗,身子开始有些摇晃,不过脑袋还知道自己必须老实的站着,所以这种想睡不能睡的感觉让他痛苦至极。
端木不归看到他的样子,很是无奈的摇了摇头,知道自己在那么讲下去这小子绝对要站着睡了,于是绕到他身后,猛地一拍他的后背。
“马步是练功夫最重要的基础,各种拳术对马步的动作要求有所不同,作用也不相同。你先扎个马步我看看。”
布行一惊,睡意全无,一转头发现师父正皱着眉看着自己,又是一惊。忽然想起刚才半梦半醒之中,师父让自己扎个马步,只得想象着曾在电视上看过的马步,扎了下去。
就在布行刚刚把马步扎好,端木不归一脚踢在他的脚跟上,接着重心一个不稳,摔了个灰头土脸。
“太软了,你这马步一点都不稳。”端木不归道。
布行从地上爬起,知道这是师父对自己刚才睡觉的一个小惩罚,于是也不恼,反而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端木不归问道:“那该怎么弄?”
“左脚在前,右脚在从,两膝关节的力相互拉开,两关节成相夹,右脚占三分,左脚占七分力。这样做出的马步才稳当。”
布行听话的像端木不归说的那样站好后,他又是一踢,然而这次布行却牢牢的站住了。
“很好。”端木不归道。
他已经知道了布行不是个喜欢听废话的人,自己先前讲的那些有关咏春的故事他一点都没听进,于是也就不再废话。
“行了,马步就教到这,以后多加练习即可,这可是基本中的基本,每天至少给我站两小时。”
“嗯。”
“我现在来教你永春的散打技巧。”
“在手法上,咏春拳中用“有手无脚”来形容手法之快。其中有一招叫做伏虎手,四手不空,以掌伏缠对方来手,一旦得势,即以连环掌击之,此为以长制短之直取法,是一种高级的战术。以我之长劲紧追其中线,发撑、寸之力,可令对方失重受挫。”
正如他说的那样,咏春就是一种多用拳法的武术,而且注重章法,所以学起来并不很难,尤其是对布行来说,作为入门的功夫实在再合适不过。
可口说无凭,布行依然不明白他究竟在说什么。
“不是很明白。”
端木不归沉思了一下,“来,打我。”
布行一愣神,想着师父这突然间是怎么了,怎么让自己打他?难道他还有些特殊癖好?况且这里只有自己和师父两个人……于是他有些不确定的问道。
“打你,为什么……”
端木不归当然不知道布行的那些小心思,还以为布行担心自己会被他打伤之类,于是皱了皱眉。
“我只是让你感受一下伏虎手,你还以为你真能打到我不成。”
“……也对”
听到这,布行知道自己多想了,一拳向这端木不归的面门打了过去,然而端木不归只是右手把布行的手压下,左手便一击击中了他的腹部,虽然并未用力,可布行也痛得不行。
看着面露疼痛之色的布行,端木不归说道:“对我们而言,使用能力之后,再开始学习武术,必能达到事半功倍的效果,在战斗中活用这些武术,就能成为强大的技能技。”
布行揉了揉小腹,缓了一会,苦笑道。
“确实很强。”
“嗯,还有一招……”
……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已经过了三个小时,端木不归亲自做起了示范,而布行也在他身后一招一式的学着。
清风吹着,吹动了天上的白云,吹动了地上的草,还有布行的心。
他很认真的练着这些招式,因为他知道,之所以自己还活着,是因为组织里“初代”相救的缘故。任务之后自己还能活着,是因为眼前背对着自己,教着自己招式的师父,可下一次那?
一个人如果不变的强大,永远指望外力,他永远只是一个弱小的人。就像过去十五年里的自己一样。
可现在起或许不同了,因为自己换了一个世界,有了似乎十分强大的后盾,还有一个希望自己变强的师父。他和自己一样来自同一个世界,来自同一个国家,而且身上也背负着一段不愿回忆的过去。
他还和我有着一样的能力。
如果他能如此强大,那我为什么不能?
想着这些,手上的练习出拳的力气不禁又加重了些,目光也不可察觉的变得坚毅了些。
端木不归敏锐的感受到布行身上的变化,不可察觉的微微一笑,虽然变化不是很强烈,但他知道了这个少年就像当年的自己一样,拥有成为强者最基本的力量。
决心!
……
在距离学院星很远的一颗星球上,一个女性慌慌张张的进入一个外表看上去不大的酒吧。
她跑到酒吧的点酒台前向着正在擦拭杯子的年轻服务员说道,“大人在不在?”
年轻的服务员看着这名前些天外出出动任务的女性,回答道。
“在。”
那女子没有再继续与服务员多说话,向着屋后的门走去,那女性依旧是那么慌慌张张,但服务员却只略有在意的继续擦着他的酒杯,因为他只是蚁穴中的的小小的一只工蚁,有很多事情根本轮不到他来担心……
女子输入了密码,打开了门上的密码锁,推门走了进去。
里面几名看似工作人员的家伙各自在办公桌前忙碌着什么,而女子却走到了屋内最深的一处办公室前。恰巧从中走出一名抱着文件的女子。
“篁恏,为什么那么慌张?”那抱着文件的女子说道。
这慌慌张张的女子正是篁恏,她并没有理会她的意思,急急忙忙的冲进了办公室。
看到下属在自己面前连个招呼都不打,虽然知道她一定有急事,却还是十分不满。
“什么时候一个垃圾也敢无视我了,等你从大人屋里出来,我一定要挖掉你的左眼!”
说完,女子抱着文件离开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