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小军上前一抽,亮出了三号签,为了避嫌只好重新抽过,居然抽出了4号签,大战一个时辰的李大将依然声若洪钟宣道:“清秀峰大比第四关第三场,西北狼队对阵金大将,明早六更再战!”
众人纷纷退下峰顶,回到半山帐篷里休息不提!而平地起、大旗队率先闯进第四关的消息,却是搅得南越国里波涛汹涌。傍晚时分,任家各地赌坊涌出大批兴奋的民众提取平地起、大旗队过关赌金,总计达数千万两白银,任家损失惨重!
而此时羊城飘香楼掌柜正在中越城主府前,要求面见庞城主,不一会兵士带了进去,庞浪似笑非笑地道:“任掌柜可是送银票来的?”掌柜忙道:“庞城主远识卓见,我等皆不及也!先前冒犯了城主,小瞧了平地起队,被我家主公狠是批评了一顿,今日登门,乃赔礼道歉而来,主公打算将上次任大小姐所获羊城产业均折价卖于庞城主,而这座羊城飘香楼就作为这次赌约赔偿交于城主,不知城主可否同意?”庞城主目泛精光,上下打量任掌柜,说道:“任真慧就这样放弃羊城这块肥肉了?这不像她的风格呀!”任掌柜面色一肃,道:“任家家主任将军,所做的决定均是为整个家族考虑,绝非由任大小姐任性而来,更况且此次我等挑畔庞城主在先,结果却被城主明察秋毫,借力打力让任家赌坊赔出千万两白银之巨,任家主此举一来向庞城主示好,不做任何报复之事,二来严令任大小姐与庞城主的恩怨当于棋斗之时解决,不在施展其他手段,望庞城主一笑泯恩仇!”庞城主听完,哈哈大笑,道:“好,管家,以下交割事宜你等协商处理,绝不要任衣府吃了亏!”说罢就让管家与任掌柜在厅里协商,而自己却是转到书房看书不提!
翌日清晨,旭日初升,清秀峰大比一众人等登上峰顶,圣上面对朝阳心情大好。道:“昨日两战,李、傲两位将军功力深厚,令人惊叹,而平地起、大旗队却是将计就计,侥幸过关,精彩!今日我等且先看看将门之后表现如何?哈哈哈哈哈!”
此时西北狼队朱小军四人与金大将己在场内候着,李将军宣布大比开始,朱小军上前两步抱拳道:“金伯伯好,我等武功不济,怕是支撑不到两个时辰了,听闻金将军当年每逢大战前两个时辰,必下上一局象棋,不若这样,我们四人先在头一个时辰里领教金将军的功夫,若是侥幸撑过,在后一个时辰,我等以象棋决胜如何?”金大将听后大笑,道:“好你个朱家小儿,居然连本将军这点爱好都惦记上了,也罢,就依你所言,准备好了吗?且看你们撑不撑不过第一个时辰!”
说罢,举起木刀,一股冲天血腥气势顿时而起!而朱小军左边抢出一人,大叫:“我先来领教金将军的功夫!”一招力劈华山勇猛罡刚砍向金大将,金大将似乎并未看这来势凶猛的刀势,快步向前,身子一斜,顺手一刀,居然劈到了对方的脖子上,倒下地来,眼见不能比赛了!众人大哗:“好刀法!”这刀法干净利落,无招无式,当真是羚羊挂角,无处可觅!圣上也瞪圆着眼睛,似乎也不敢相信这么快就倒下一人.而在场内的朱小军马上反应过来,道:“快,三才阵!”当下西北狼队三人品字站位,不求有功,但求无过专心防守起来!
金大将倒是愣了一下,看一下圣上这边道:“朱小儿居然学了李大将的阵法?”随及刀光一闪,铺天盖地杀向三人,而此三才阵倒也神妙,一人接得此招,刀势却慢慢转向另一人,三人成虎,循环不断地化解了金大将的深厚功力!半个时辰过去了,金大将左劈右砍硬是被三人的三才阵化解了,金大将怒极反笑:“李大将传下来这乌龟壳倒是有些门道!”突然也不发招了,向后退了一步,三才阵适才接了金大将狂风骤雨般的攻击,金大将突然一退,阵中三人一时适应不及,出现一丝停滞,金大将何等了得,鬼魅一般跃起,一刀又解决一名队员。朱小军大喊:“两仪阵!”
旁边看热闹的任大将道:“老朱、老朱,你的儿子几时将李大将的阵法学去了?自家的技艺没见了?”朱大将笑得一朵花似的,“这小子从小就不好老爹的东西,李大将随便传了几手,就跟宝似的练了起来,这不,献丑了吧!”李大将笑道:“朱公子天赋异禀,老夫也是欣慰啊!”
不说六大将互相调侃,那旁边观战的平地起四人却是忿忿不平:“这年头靠拼爹啊,你看看学了多少好东西,怎么我们都不会?”甲十四妒忌地说。
两仪阵一出,西北狼队两人各自舞出一套两仪刀法,金大将一刀劈去,每每被带偏一边,尔后对方刀势大盛,砍了回来,往返几次,金大将故伎重演,又跳了一边去,可朱小军两人不敢怠慢,继续演练着这两仪刀法!但见这两仪刀法已看不见人影,只见白光滚滚,忽东忽西,一个时辰很就要过去了!突见金大将大喝一声:停!刀似剑使,平直刺了向其一个光球。木刀顿时被绞碎,露出一张诚惶不安的脸,金大将一拳击出,此人应声而倒!西北狼队只剩朱小军一人!
当下金大将大叫:“朱小儿,怕是到不了比试棋艺之时了,随后一招黑虎掏心击向朱小军,好个朱小军,干脆抛去木刀,一跃而起,也不躲闪,满天的千万手掌攻向金大将,金大将何许人物,岂能与朱小军一般以伤换伤,一下措手不及,倒被逼退了几步!正在此时,李大将宣道:“一时辰己到,改为比试棋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