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间,陆旬生跟秦英比肩走在学校的曲径小路上,路上铺满厚厚的叶子,湿湿的,天空三两颗星星、却格外的明亮。一阵凉风拂过,秦英下意识的环抱住自己,陆旬生站住脚将上衣脱下来为她披上,秦英转过身微笑着挽住他暖暖的胳膊,道:“只是稍微有点凉,你刚才在想什么呢,那么出神?”
陆旬生深吸一口清新的空气,呼出去,眼眸斜视着远方道:“我突然发现,如果两个人注定不能在一起,无论是爱她还是恨她,最好的结局就是永远不要再见...以前我觉得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即使失去了,努力再去争取回来就可以,现在才知道,有些东西失去以后,真的无法再去挽回了。”
秦英将头贴在他怀里轻声道:“你还在想她是吗?”
陆旬生嘴角一撇轻笑道:“忘不掉的只是中学时候回忆而已,对于现在的她,差不多已经淡忘了,也许是因为失望吧。”
秦英紧紧抱住他,似乎可以感受到他心中的苦涩,她想为他承担。甚至幻想到自己就是那个女人,要是在最关键的时候回心转意,至少不让他心碎和一次次的失望该有多好。
“英子..你在想什么呢?”陆旬生抚摸着她的青丝,屏神细闻着淡淡的香味。
“如果我是她该多好,可以得到你那样刻骨铭心的爱,更不会带给你那么多痛苦...”
陆旬生微笑道:“傻瓜,干嘛要去羡慕别人,其实在我心里,你已经比她要重要的多。即使她没有让我失望,我也不会让对她的感情影响到你,你是英子,我的英子,永远都不会变,不要离开我...”
秦英眼睛温润道:“不会的,英子会永远陪在你身边,谁都无法让我们分开。”
静静地夜里,两个人深情相拥,抹去了不开心之后,陆旬生轻轻嗅了嗅秦英的脸颊和她香细白皙的脖颈,邪恶勾起秦英滑腻的下巴,专心注视着她在哭泣后,温热而又晶莹粉润的嘴唇,像雨露润透的粉玫瑰花瓣一样娇嫩诱人。陆旬生闭目,用心的亲吻上去,感受淡淡地柔软和香味,舌尖贪婪地缠绕在她丁香小舌上,秦英也渐渐丢掉羞涩,暗暗迎逢,感受他的气息,另彼此陶醉。
怪不得爱因斯坦说,如果亲吻一个漂亮女人时,还能安全的开车,就一定没有给予这个吻应有的关注....
“你今天打的我的伤口好疼。”陆旬生轻声哄骗道。
“对不起..”秦英带着愧疚,嘟着嘴轻声道。
“你得补偿我....”
“怎么补偿啊....”秦英不知已经陷入他的圈套。
“啊...”秦英娇腻的轻轻呻吟一声,脸色如淡雾掩住红霞,粉里透红。
此时陆旬生已经将罪恶之手手按在她右边的****上,隔着薄薄的白色丝质衬衣,轻轻揉捏,嘴中轻声念道:“青丝七尺长,挽作内家装;不知眠枕上,倍觉绿云香。芙蓉失新艳,莲花落故妆;两般总堪比,可似粉腮香。蝤蛴那足并?长须学凤凰;昨宵欢臂上,应惹领边香。和羹好滋味,送语出宫商;安知郎口内,含有暖甘香。非关兼酒气,不是口脂香;却疑花解语,风送过来香。既摘上林蕊,还亲御院桑;归来便携手,纤纤春笋香。咳唾千花酿,肌肤百和装。无非瞰沉水,生得满身香。”
秦英将头深深埋在他怀里,脸颊羞红道:“从哪学的这些羞人的词句,比我哥哥还坏!”
陆旬生继续揉捏,在她红润耳唇边诱哄道:“这只是《十香词》中的七香,还有剩下的三香你知道是什么吗?”
“讨厌...啊...不知道..也不想....知道”,秦英被她揉捏的不住呻吟道,嘴角不停地抗议。
“不想知道也不行...”陆旬生将披在她身上的外套铺在草地上,把她揽腰抱起,轻轻地放在上面。秦英将手轻挂在她脖子上,明眸流酥、随后将头偏过去不再看他,只能任由他肆意的侵犯...
陆旬生缓缓解开她胸前的两颗纽扣手解开,手指夹住白线色花边衣领向外拉开,露出两抹粉红色蓓蕾花边,白皙娇嫩的****无限诱惑他濒临崩溃的欲望。考虑到安全问题,陆旬生只是轻轻闭眸,忍住贪欲,将脸部贴紧她的香沟,轻轻地亲吻,暖暖的酥香。
许久陆旬生才肯将邪恶的嘴巴收起,秦英以为他的坏蛋侵犯到此为止,谁知道还远远不够,迫使秦英小臂和臀部撑着地面,两腮红的娇艳欲滴。她似乎已经猜到这个坏家伙要干什么,羞到不敢转过头睁眼看他,香笋般纤细的指尖轻咬在唇边,细眉轻蹙,再次任由他‘胡作非为’。陆旬生顺着她穿着淡蓝色牛仔裤的纤细柔软双腿慢慢地滑下去,拉开她咖啡色的靴子、脱下,随后是白色的香袜,轻轻褪下。
一只白皙细嫩的精致圆润小脚暴露在空气中,微带清香,秦英脸颊红的都快滴出水来,只是毫不在意的陆旬生还在托着她圆滑的脚裸,专心的观赏着,雪白的脚面细细的青丝血管清晰可见,甚至凑近自己的鼻尖轻嗅,随后更是拿在手中把玩,恋恋不舍,最终将圆润的玲珑脚趾放在唇边亲吻。
经过一番温柔蚀骨的折磨,陆旬生才终于肯放过她,将小脚放在怀里,嘴角坏笑道:“红绡一幅强,轻阑白玉光;试开胸探取,尤比颤酥香。风靴抛合缝,罗袜卸轻霜;谁将暖白玉,雕出软钩香。此两香你应该知道了,还剩下最后一香你知道是什么吗?猜出来,我就暂时放过你....”
秦英知道他脑自里的坏水,那种羞人的地方怎么可能说得出来,檀口难启,委屈的哼道:“你就会欺负我...”
陆旬生这才收手,在这种地方打野战确实不错,但危险系数颇高,只好虚伪的选择放弃,“好吧大美女,这次先饶过你,可惜剩下的一香就留着以后再品尝吧。下次要是不听话,很没这么简单了...”陆旬生给她穿上袜子和靴子,再将胸前的两颗纽扣扣上之际,还意犹未尽的又使劲吧唧吧唧地亲了两口。
随后将秦大美女背起来,一步一步向她的公寓走去。
“英子,听你哥哥说你跳芭蕾舞很专业,从小就拿过很多奖。”
“是啊,老爸也夸我跳芭蕾很有天赋。而且我以后要到世界各大著名剧院去做巡回演出,我还要自己创作舞剧,只属于我们两个人的浪漫舞剧.....”
“下次你扮演芭蕾舞剧中的小天鹅给我看吧。”
“好,你很喜欢小天鹅吗?”
“我喜欢骑在小天鹅身上...”
“讨厌...”
清早,陆旬生正站在酒吧楼顶上面,乘着清风做绵掌八式,“天地合一”的内功吐息,睁开双目,纵身从上面悄然跃下,轻稳着地,除了树上金叶发出簌簌的抖动声,丝毫听不见任何他跃下时的动静。
从学校外面驶进来两辆面包车停在酒吧门口。后面一辆车中韩枫带着七兄弟还有朱晨杰、李风钻了出来,另一辆面包车是秦少贤开的,几个人打开这两面包车的车门,从上面拎了两个看起来很重的大黑布袋走进酒吧。
“大哥,大哥...”一进门韩枫就四处张望兴奋地寻找陆旬生的身影。
“韩大哥,旬生正在换衣服,马上就出来。”赵亦灵微笑着迎过来道。
从房里推门出来的,揉着惺忪的眼睛,打着哈欠的孙天长不满意地咆哮道,“大清早的乱喊什么,还让不让人睡觉了,真没素质...”
“诶呀,小样儿的..”韩枫嘴里叼着烟,狰狞的望着孙天长,从黑布袋中端了把MP5/40冲锋枪,对准他吓唬道:“敢对你韩大爷这么说话,看我不扫爆你的鸟蛋!”孙天长做梦也想不到这帮兔崽子竟然能把这样的军火运到这来,吓得急忙关上门,进去躲在被窝里不敢出来。
“切,真没出息,还没大嫂胆子打,你最好窝在里面一辈子别他么的出来!”韩枫鄙视的冲他房间喊道。
“敢拿枪指着你孙爷爷,有种你放下枪进来,谁爆了谁的鸟蛋还不一定!”孙天长在躲被子里吼道。
“哈哈哈哈”外面的人一阵哄笑....
“以后谁都不许拿枪对着自己的兄弟。”陆旬生换好衣服从房间出来,瞥了瞥韩枫道,“韩枫,谁让你过来的!”
韩枫立马掐掉头,恭敬地站在陆旬生面前笑道:“大哥早!”急忙避开陆旬生的问题道:“大哥,你看我带什么东西过来了。”
七兄弟将两个黑布袋中的军火装备掏出来,九把带消音器的MP5/40,一把SL9.SD微声狙击步枪,十套三级防弹衣,无数配套的弹匣和军刺,甚至还有变色迷彩衣,简直可以武装一小队特种兵。
陆旬生倒是有些出乎意料,嘴角扬起笑了笑道:“不错啊,装备倒是挺齐全,没少花钱吧...”
韩枫立马给拿着把MP5/40爱不释手研究的李风使个眼神,李风回过神来为韩枫邀功笑道:“哦,是啊,是啊,为了搞到这批装备,枫哥跟贤哥花费了大量的人力、物力、和财力,真的很不容易。这些冲锋枪都已停产,像这把微声狙击枪只是HK公司改进的样本,没有对外公开投产,真不知道他是怎么弄到的...”
沉浸在兴奋中的李风被陆旬生的鬼魅的眼神注视一眼之后,浑身打了个激灵,低下头不敢再多说话,整个酒吧内顿时静的可怕...
陆旬生对韩枫冷声问道:“你很想去是不是?”
韩枫沉默的站在一旁,这些小聪明最多也是适可而止,绝不会违背陆旬生的意思,像犯错误的孩子一样木讷地点点头,不敢正视陆旬生冰冷肃穆的眼神。
陆旬生踢了韩大少屁股一脚,突然转过身放声大笑,端起杯白开水喝了一口道:“想去就一起去吧,扭扭捏捏的!晨杰,你也跟着一起去吧...”
韩枫对老大态度的急转弯十分意外,站在原地有些呆滞的凝望着陆旬生。
“还愣着干什么,在我没有改变主意之前,把迷彩衣和避弹衣都穿好!”陆旬生笑骂道。
韩枫跟晨杰瞅了瞅对方,等回过神来,第一反应就是拼了命地扑向那批装备...
“草,别抢我地裤子!”
“放屁,我先拿到的!”
......
陆旬生摇摇头对这帮活宝表示无奈到头疼,向李风问道:“少贤呢?”
“贤哥一个人在外面的车里。”
陆旬生嗯了一声,走出去,敲了敲车窗,秦少贤整一个人靠在驾驶座上抽闷烟,将车窗摇了下来:“大哥,大家真备好了吗?”
“没有..”
“哦。”
陆旬生跟他要了支烟,借个火,抽了一口问道:“憋屈吗?”
秦少贤吐口烟丝,腾起遮住邪魅黑眸:“既然认你做大哥,我就会尊重你的命令...也没有人可以不尊重!”
陆旬生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进去吧,大家都在等你,赶紧换好装备,我们的时间不多了!”
秦少贤有些迷茫的看着陆旬生,陆旬生道:“我临时改变主意了,不要再问我为什么,快去!”秦少贤波兹猛嘬一口烟,将烟头弹掉,从车里下来,冲进酒吧。
出发之前,李风根据昨天对目标当形的侦查,将泥土、石灰、木炭、砖粉等调成糊状,涂抹在几人其他容易暴露的部位与当地的植被颜色相协调,再发给他们每人一个先前用布条、麻绳、杂草等与背景相似的材料编织好的伪装头盔。
朱晨杰对着车镜看了看自己的扮相,做了一个军礼,笑道:“我怎么感觉跟拍电影似的!瞧咱这身行头,我敢说那帮狗娘养地死的时候,都会认为我们是国家专门派来围剿他们的特种兵!”
“行了,再怎么照你都是那副猪样,赶紧走!”韩枫咆哮着把他拽上车。
车上韩枫对李风的表现表示赞赏,李风谦逊地笑道:“没什么,这些都是基本知识...”作为一个素质过硬的特种兵,除了这些“简单”的基本常识外,很多时候面临生存的考验都需要自由发挥,尤其是在某个原始村林或者沙漠里做单兵拉练时,遇到的种种危险,其严酷艰苦的程度,不是一般的兵种可以接触到的。
陆旬生对他的表现投以赞许的目光,虽然这此行动并不需要这么专业和谨慎......同时也让他突然萌生一种哭笑不得的感觉,无论他多么的强大,面对现今的国家暴力机器,总会显得很卑微和不堪一击,至少以后要走的路会很漫长....
路上李风还拿出自己手绘的精密地形图,在上面标了许多特殊的记号,陆旬生让他按照地图,向大家认真讲述和强调了一遍,以占据安全有力的阵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