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名字?”年轻随从问。
“伤寒杂病论。”张机说着摇了摇头,心里已经在计划着一些事情。
没过一会儿便道:“找到那个少年,他留着短发,应该不会难找。”
“找那傻高个干什么呀?”年轻随从道。
张机摸了摸那侍卫的后脑勺笑着道:“因为他非常神秘。”
何金这一边回到了自己的住处,刚一进屋就看见张颌颜良等人激烈的争讨着什么,眼看就要动手了。
“哎哎哎,张颌,你还想让老子赔钱不成!”何金不乐意了,从开始认识张颌到现在,基本都是何金给他擦屁股。
“这回真不是我!”张颌指着颜良道,“这厮硬是要和我比试,结果!”
一听这话何金就知道不好,“等等!”何金抽出竹刀说,“说吧,说完我再决定砍不砍你。”
“结果……”张颌突然没底气了,他走到床边的一个幔布哪里,吞吞吐吐道,“先说好,可不是我先动手。”
何金知道幔布这种东西一般都是床后面的装饰,可他观察一阵后没觉得什么不妥便道:“你先说。”
何金话音刚落,张颌就把幔布帘子一拉,只见帘子后面别有洞天,一个非常之大的空间出现在何金眼前。
“呼呼。”只看了一眼何金就觉得胸闷气短,对着张颜二人大吼道,“你这俩厮竟然把隔壁砸通了!你俩脑子在想什么!”只见房间的南边,不知道被什么东西砸出来个豁大的口子,隔壁的房间是一览无余。
“吼不得吼不得!”只见单福不知道从隔壁哪个地方钻了出来,对着何金比划了一个安静的手势。
“我勒个去。”何金气得手抖发抖了,“单福你到那边干毛线啊。”
听出来是在问自己的单福压低了声音说:“我得要把尸体藏起来啊。”
“哦。”何金刚想转身骂人突然感觉不对,“卧槽!你说尸体!”
知道情况不对的文丑赶紧把何金的嘴巴捂住。
看着文丑缠绷带那慎人的样子,何金一可心已经沉了下去。
“这帮人不会想要灭口吧!”何金惊恐地看着众人。
文丑看出了何金心中所想小声道:“泉禺现在木已成舟还是莫言招摇为上,你要是不再喊了,我就把手放开。”
原来是这样啊,松了一口气的何金点了点头,文丑刚一放开他就冲过去踹了张颜二人几脚。
“砸人牌子也就罢了,削人发箍也先不说!这弄出人命了我看你俩怎么办!”何金压低了声音怒道。
“我们也没想到墙后有个人啊,我俩切磋时撞过去就把他给压没气了。”张颌一看就是事先想好的说辞。
这时,高览从隔壁拖着一人走了过来:“单兄你怎么半途走了啊。”刚说完就发现何金在那,笑嘻嘻的打着哈哈。
“你还能笑出来!还有你为什么会穿着紫色的衣服?”何金这个郁闷啊,明明说好的路要开始了,这还没走一步呢就栽了个跟头,他已经能想到今后要背着杀人犯的名头亡命天涯了。
“从他包袱里翻出来的,没事,偷偷把他埋了没人知道。”高览说着。
“你们不是名门大派么!怎么感觉这么轻车熟路啊。”何金看着被高览拖着的人道,“应该火化了,这样才能死无对证。”
“好主意。”众人对何金竖起大拇指。
单福正要过去抬人时发现有点不对劲,仔细一看对着众人惊慌道:“还还活着!”
“还活着?”这句话对于何金来说犹如天籁般美妙,“还活着就好,还活着就好。”何金心里不断重复着。
“什么?”张颌等人听后却是一惊。
颜良甚至抄起大刀道:“让我给他补一刀。”
我的天哪,何金真的不知道他们脑子里在想什么,一个擒拿卸下颜良的大刀对着他一顿乱捶,“补刀是吗!补刀是吗!我说武人这么不招待见呢!”
何金虽然穿越后力气变大了,然而这种没技术的捶打对颜良没有半点伤害,颜良只是在盯着右手,对刚才何金卸去他的兵器感到十分惊讶。
“对对,快救人。”打到一半的何金突然想起那人便冲了过去。想都没想从怀里掏出药瓶,手一捏让那人嘴巴张开。
这一瓶是救文丑时兑水的那一瓶,也是何金身上的最后一瓶,眼下那人鼻息微弱也来不及干别的了,就把一整瓶到了进去。
看着那人呼吸归于平静,何金松了一口气啊。
“何大哥。”单福小心道,“万一他刚才听见了我们的谈话?”
“如果他要对我们不利,再说不迟。”何金把那人放到塌上,转身道,“如果知道他还活着而不救,那咱们就要背一辈子罪名。”
“我又不怕。”张颌无所谓道。
“不是怕不怕的问题。”文丑看着何金回答道,“咱们武人真该到了改头换面的时候了。”
何金很欣慰正要说什么的时候就听见张颌大叫。
“小心!”张颌大叫。
何金只感到一股风从身后刮过,他小心地回过头,却发现一个汉子对着他行着大礼。
“多谢恩公相救。”汉子的语气很是恭敬,行的礼也端端正正。
众人松了一口气,看来刚才算是虚惊一场。
何金让汉子起来后也看清了面貌,长相不错,身材健硕,只是衣服现在还是乱糟糟的。
“不知壮士尊姓大名?”何金抱拳道。
“在下……在下……”说着表情越加难受,“我记不起来了。”
“得,把人撞失忆了。”何金心里想着瞪了眼颜良和张颌,后者装着没看见观察周围的风景。
“壮士,你要不到我们这先歇一下?”何金担心的问道。
“不行,我怎么什么都记不得了,不,不。”那汉子神色有些慌张,“不,我好像记得一个地方,不行,我要过去。我要知道我叫什么。”汉子起身就走。
“汉子,我们可以帮你,那地方在哪?”文丑问道。
“不,不,我只能一个人去。”汉子抱拳对着众人行礼后对着何金道,“恩公,我必须要走,大恩今后在报!”说着一个转身。
何金还没反应过来,那人就出门了。
“要不要我们送送你啊。”
那汉子听完停住了脚步,转头看向何金道:“对对,恩公,我姓宋,我姓宋,记得我啊。”
那人说完就彻底的走了,众人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从开始到最后竟然不到一刻钟。
“总之,我们没杀人。”单福道。
何金突然想起来个事对着单福道:“你不问问乐进吗?”
“他那人,我知道。”单福笑着道,“他这样走也好,我怕我到时候真的会留他。”
“嗯。”何金看着满地碎屑的隔壁心里一叹,可他没功夫想这些事,他道,“我要去一趟真定东边的赵家村。”
药剂没了,何金的心里挺没底的,他那时候把摩托停在赵村后面的山洞,这次打算多拿几瓶,顺便再拿着种子,找些资料,于是便对众人道。
“我是侍卫必定要跟着你。”文丑回答道。
“我也和你去。”单福道。
“去那干嘛无聊死了。”其他三人道。
“哦对了。”何金假装突然想起什么道,“那里有个很厉害的人,好像叫童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