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想到的是,她往我脸上嘬了一口,我吓得冒了冷汗,立刻就往旁边一走。窗外不停的下着雨,好像是给这世界在做降温工作,我有些不舒服,道:“你这是做什么?”程楚菲笑了笑,说:“看你这脸蛋这好看,就想亲一口。”我还真的不知道该这是什么原理,难道你在大街上看见一个大美女然后请上一口,最后说一句你长得真好看就想亲一口,这人的思想是不是有些问题我还真的搞不清楚啊,她是不是正常人?
程楚菲看着我,说:“其实你像我的初恋。”我想着,这你妈也太扯淡了吧,我还真的不知道他初恋是有多像我啊,让自己情不自禁的亲我一口。我还真的不知道她到底是有多饥渴啊,我还是压着气,不生气,但是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东西,我只能默默的在心里骂她一万遍。待我回到大陆,我会让她知道什么叫做人生的百般苦耐,我现在不跟她僵着,毕竟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这一口,我就没有和她打算出去的想法了,我决定一个人在酒店里面睡觉。我还是想和江权打一个电话,但是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事情,能有什么好说的,难不成说今天被程楚菲给嘬了一口,然后她说看我长得好看,我这样说是不是在抬高自己的地位,万一闹了什么社会矛盾怎么办?
所以想着想着我就不打了,但是又出来一个念头,要不咱出去瞅瞅行吗?怎么个?去哪儿?又不熟悉路,然后又果断放弃了,这你妈的还真的好烦恼啊,真的是太无聊了,这就是在享受孤独嘛?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一个人在酒店,看了看自己的手表,已经是九点多了,程楚菲还没有回来,我有些担心会不会除了什么事情,但是又不认识路,就只好等一会儿了。
到了十点,还是没有回来,我这可有点担心了,我并不是因为某些事情而担心她,我是怕如果她不在,把我一个人留在这里,那我到底是怎么回大陆?这时候我有些心慌了,我想着她一定会回来的,干脆就睡一觉。
第二天早上,我还是没有见到程楚菲的人影,她到底去哪儿了?我还是有些心急了,要不要去告诉警察叔叔?香港警察的电话是不是110?万一被绑架了要不要叫飞虎队?飞虎队电话号码又是多少?想到这里我越想越远,自己有些不知所措了。说多了屁话没用,想这些有的没的还是快点去找人的好,我刚要出门,程楚菲就站在我的面前,揉着眼睛打折哈切,往前走。
我问道:“你这个晚上去哪儿了?”程楚菲十分淡定,拿起遥控器然后就开了,她没有理会我,直接就走进了厕所,我在厕所外一直追问,程楚菲出来后,坐到床上,道:“去哪儿了?打麻将呗,昨天晚上和几个朋友打了一晚上的麻将。”这让我十分惊叹,她还会打麻将?我真的是有点惊异啊,人不可貌相这句话是没错,但是我怎么看都不像是会赌博的人啊。
程楚菲在一旁一边听着电视的声音,一边看着手机屏幕,我了程楚菲一眼,她又立马从包里头拿出一叠钞票对我说:“给,这个你想去买啥都可以,就当是昨天......”我没有说什么,直接就结果了钞票,我咋感觉我在卖身啊?不过这被嘬一口还有钱拿,还真是好啊。
我其实也不知道去哪儿,就是到处逛逛,感受了一下香港的人文文化,还有他们的很多小吃之类的东西,感觉这些东西真的是不错啊,毕竟从来没有吃过,还有那么一些新鲜感在里面。当然身处在外地,我还是很想念家乡的贡丸的,虽然这里的撒尿牛丸味道还是不错的,可是只是里头的水多了一点,其他也没有什么,没有像电影里头那么神奇啊。
还有就是回酒店的是哪条路来着?这你妈得了,忘记自己是路痴了,手机又没有导航的功能,我翻了翻自己的裤兜,那诺基亚也忘记带了,本以为可以叫程楚菲来接我的。看来要寻求警察叔叔的帮助了。我非常顺利的找到了警察,但是这普通话我是一句都没有听懂啊,只是大概意思的了解了一下,他说是那个酒店,好像是这个意思,但是又不是很确定。
我还真的有那么些许的着急了,可是又有什么办法?谁叫自己不记得路?就算我玩游戏都可能在地图上迷路,当然我说的是沙盒类游戏,其余什么我还真的不想管,这一点我还真的是有些害怕,因为我缺乏安全感,只要一迷路心里就是很慌乱啊。
我看着他办公室里头烟灰缸的烟蒂已经堆得很高了,里头还夹杂着烟灰,这和黄云烟这老烟枪有的一拼啊,一天不抽个四包烟估计人都是没有精神的。我看着那已经满出来的烟灰,道:“警察叔叔,您能告诉我你一天抽几包烟嘛?”警察见我这么问了,看了看自己的烟灰缸,他显然是听懂了只不过他说的我是听不懂了,这可能就是语言的差异了。
门突然响了,我也没有理会,进来的是一位中年男子,看样子貌似也是警察,只是头发略长,后面扎了一个辫子。他看着我,然后对我对面的那位说了一通,我是一点都没有听懂,然后他转头过来说:“你走丢了?”我一惊,口中吐了一些脏字,我不知道他的普通话那么标准,一点口音也没有。
这还真的很少见啊,我和他叙述了一番,我无意间提起了一个人,那个人就是程楚菲。他很惊讶,问我:“你知道程楚菲?”我点了点头,然后手指着他,面部表情自我感觉十分的僵硬,道:“莫非......”然后他把手中刚写下来的纸给撕了,拉起我的手,刚走出门他就从裤兜里拿出了一部手机,翻了翻电话记录,找准了一个电话号码,上面的字我只认得几个,所以也没有多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