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到德国以后,这几天我就一直在观察着这个日本人,我觉得他的确是一个好人,从各种细节上来看,也就是证明了我这一点。
刚来德国的后一天,藤野先生就带我去见识了德国人怎么个严谨法,要说德国这个国家,人们可能第一个想到的是车,而我第一个想到的是德意志这个词,从普鲁士两国联军打倒丹麦的,后来又打了一系列的乱七八糟的战役、争斗,我不能个个报上名儿来,后来才有现在的德国。这些都是藤野先生和我讲的,真实性,我不能考究。
要说藤野先生,最让我感到奇怪的地方便是那手上总是拿着一本汉文词典,有事没事总是翻看着那本汉语词典,有时候还是不使用不太熟练的中文问我什么什么词语,其中还夹杂着一种口音。
我当然也是很耐心的讲解着那些词语的意思,或者是更深远的一些东西,这个藤野先生还真的是很好学啊。我问藤野先生,“你为什么要学中文呢?”
藤野先生看了看我,说:“活到老学到老,况且我很喜欢你们的中国文化。”他的话很生硬,并不是特别熟练。
程楚菲在一旁笑了,说:“小三你就别再为难人家藤野老师了。”要说程楚菲为什么要叫藤野先生老师,这一点我不是很清楚,但是听说藤野先生在日本是一家编辑社的主编这样的一类人,而程楚菲决定在日本出一本书,所以就拜托藤野先生指导和帮忙了。
我们走在德国的一个大道上,我并不知道这是什么路,因为我除了汉文以外就只会一点点的韩文了,况且那韩文也是我死记硬背记下来的,可能有的连意思都不知道。
但是总归是会了多过语言吧,我也是这样高调的经常向外面说我中韩文双通,其实并非如此,只是为了掩饰一下自己的虚荣心罢了,难不成你说去韩国那么长时间连个“你好”也不会写?
那么丢人的事情我还是不说了吧,再说说藤野先生做的事情,在他眼里,就是以善小必为,以恶小绝不为的信念,这话怎么讲,当初我们走出酒店,我和程楚菲一间,藤野先生自己一间,但是每天晚上都挑灯夜战的看着那本汉语词典,还有各类杂七杂八的汉语书籍,我不知道他要那么刻苦的学习汉语是为了干什么,最近几天才知道,中国地区都是南富而被贫,在北部又分为,西部贫而东富,东部地区的人民可能还吃不上肉,但是我还是很难想象现在还有吃不上肉的人家。
他学习中文就是为了和慈善机构进行多方面的交流,想要和平的成为中国人的好朋友。我觉得这种想法我们毛主席也是会同意的,这年代我觉得就是要主张和平交往,这不是我说了算的,虽然说我也不是很喜欢现在日本管事的那条狗,但是我们也不能拿着原子弹炸了人家是吧。
百姓情何以堪?
这是我唯一想问的问题,如果国家可以制造一个小型爆炸范围的导弹,那我不会建议往那条狗家的屋顶来一发。咱们不能伤及无辜是嘛。
咱们也不谈论国家大事,就算是皇帝轮流做,那也轮不到咱,中国十三亿人民呢,一个个轮下来要多久?
我们还是继续说这个藤野先生,有一次啊,我和藤野先生走在一块足球场的草地上,我们互相用中文交流。我也向他学习了一些日文像什么“阿里嘎多”“**瑟斯”总之还是学进去了那么一点,我本来是一个对日本有偏见的人,就像特别不喜欢那条狗一样,天天想着为什么总是要和中国人争来争去,有什么必要吗?你家土地少就往我们这儿来要?这是什么道理?
藤野先生和我讲了很多他们国家的文化,这几天学习下来也总算知道了一点日本的发展史,一般学过历史的都知道,日本也是闭关锁国过的,可比大清帝国那时候严重多了,大清帝国至少还留了一个广州,但是日本是完全闭锁了,不准出口也不准进货,后来是活生生的被美军给撬开的,后期天皇才恢复了权利,一开始的天皇是没有权利的,完全被下面的将军所控制。
从奴隶制度到封建制度也是一种过程,也是发展的过程,这是藤野先生最长说的一句话,我开始对藤野先生有些敬仰的感情在其中了。
不知不觉中我们竟然成了朋友关系,他也再一次的向我道歉,说是什么那天的事情别让我放在心上,说是自己没有教育好手下什么的一类话,我是完全没有放在心上,如果真是要放在心上的话,那我在就报仇了。
藤野先生很喜欢动物,有事没事就去照看流落街头的猫猫狗狗递上去面包之类的东西,我也很喜欢这类的,只是对这个有阴影,三太子是我心中永远的伤痛,它的肉体只剩下一张皮,被我存放在老别墅的地板之下,我不知道是我做的不对,还是命运本就如此,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人们在做错事情的时候总要把责任推给“命运”。
我看了看藤野先生,说:“您的梦想是什么。”
藤野先生摇了摇手,说:“不敢当,梦想的话......其实到了我这个年纪也没有梦想可言了。”他用中文说。我看了看藤野先生的胡渣,我才注意到他的外貌,皮肤很黄,身高也就一米七这样,看过去像是一块大石头,走路沉甸甸的,走不动,但是却又很轻快,总之说不出那种走路的感觉,只能这样形容了。
我又问藤野先生,“你觉得我这人怎么样。”
藤野先生摸了摸脑袋,说:“你嘛,挺合得来的,只是有些小脾气。”
藤野先生看了看我,我也看了看藤野先生,四目对视,我不经意间的把手边的石子推到了草地里,伸头去看时,就已经不见了,我感觉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