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赶上藤野先生的脚步,喘着气,说:“藤野先生,能不能教我功夫?”
藤野先生停下脚步,说:“功夫?这只是三脚猫功夫而已,你身边不是还有一个高手在吗?”
我本以为这个高手指的是江权,但是没想到藤野先生却和我说是老崔,我点了点头,还是继续追问:“您和崔叔叔谁厉害一点?”
藤野先生摇了摇头,道:“我自愧不如。”
这意思就是老崔的功夫更厉害喽?我有些失落,藤野先生见我这幅表情,也不想让我失望,说:“我可以教你日本的剑道。”
听到这话,我立马兴起,立马就叫了一声师傅,藤野先生摆了摆手,说:“你忘记了吗?我们是朋友。”
我楞了一下子,然后使劲的点了两下头。
我们到了一个空旷的地方,一个草地,貌似是一所学校的草地,很开放,随便就这样进来了,也不用登记什么的。
藤野先生先给我说了一下日本的剑道,他就拿了一根稍微长一点的树枝,给我比划了比划,然后说:“日本剑道,分为几个流派,我就不多讲了,我就教你一些皮毛,防身的皮毛,再讲讲剑道发展的过程,你看怎么样?”藤野先生的口音让我有些不舒服,我点了点头,没有在多的回复。
藤野先生说剑道是从平安朝的末期开始的,我也不懂历史的朝代,我只知道日本以前是分了很多的小国的,后来怎么统一的,我就不知道了。
反正我也没有多听,他讲了大半天,我只听进去几个朝代还有乱七八糟的地名字之类的,藤野先生开始教我剑道,我才有些认真起来,他摸了摸我的屁股,然后给我拍了拍腿,说:“蹲稳些。”
我看了看藤野先生,撅了屁股,就像是在蹲马步,藤野先生笑了,道:“基本功很扎实。”
我不明白了,这玩刀还要马步扎不扎实?我还是有些不懂啊。
“好,我们从分解动作开始做,单一的。”
藤野先生一边给我讲着动作,我一边练,累了就坐到草地上,我问藤野先生:“您能给我看看您的技术嘛?”
藤野先生站了起来,抄起那根直跳,一甩旁边的树,我没有看清,只是看清了他手臂挥动了一下,好像是刀风,树皮被刮掉了一块,然后平息了一会儿,树皮渐渐一块块脱落,我不知道这是不是剑道的最高境界,我可是真的傻眼了,如果我能有这样的技术,我还真的敢和江权横着走。
我通过不断的练习,我还真的有那么一点长进了,我还真的有那么一点觉得这玩意儿还很传神的。
藤野先生说:“如果到了一定境界,一刀能当三刀用,速度快的,那真的是不敢想象,我不能自称是全日本剑道最高的人,刚刚那一撇,用了我八分力。”藤野先生把手撇了一个八字。
我看了看藤野先生,问:“那我多少年能成你这样?”
藤野先生笑了笑,说:“十年以后,我还是比你厉害。”
我看了藤野先生一眼,没有在说什么了。
藤野先生和我在哪所学校呆到了下午四点才走,我们看了伦敦之眼,还有很多的东西,也吃了很多用过的美食,最让我在意的是一个说不上来的东西,就是一个面包插了鱼,面包还想鱼......呵呵。
我们六点钟回到酒店,我有些困了,就睡觉了。
第二天起来程楚菲正在写着一片文章,我凑上去,看了一眼题目,“父亲”这是说的她的父亲嘛,我没有问,而是在后面悄悄的看着她。
程楚菲发现了我,问:“你看了什么?”
我摇了摇头,说:“姐姐,你的头发真漂亮,然后我在摸了摸程楚菲的头发。”
程楚菲叹了一口长气,好像在担心什么,我看了看程楚菲说:“姐姐,难道不是嘛?”
程楚菲点了点头,摸了我我的头一下:“小崽子,这嘴儿还真甜,跟抹了蜜儿一样。”
我看了看程楚菲,笑了一下。
程楚菲又捏了捏我的脸,说:“这笑的也真甜,不知道以后有多少人的蜜会被你嗅。”
我不知道是什么意思,问:“什么蜜?”
程楚菲笑了笑,“你长大了就会知道了。”
下午程楚菲带我去伦敦的各个地方玩闹,我们看了很多东西,也坐了船,我也没有看多了什么东西,感觉英国这个国家是很和睦啊,和其他国家有所区别,其实每个国家都有每个国家的特色,每个国家的人们都有自己的特色。
程楚菲用非常流利的英语和我交谈,我当然是半句也没有听懂啊,然后程楚菲说:“英语分为两种,一种是英式英语,第二种告诉美式英语。”
“但是英国人讲的英语,可不是很标准啊。”程楚菲又补了一句。
我半天都没有理解,我都不知道这是啥玩意儿,自己家的话都不会讲嘛?难道这是口音,我只知道中国很多地方有口音,但是我还真的不知道外国也有,真的是稀奇啊。但是这只是我个人的猜测,其余的我也没有多问,我也没事很有兴趣。
程楚菲带我来到一个拳馆,这个拳馆里面还是很安静的,有很多人,地上铺满了垫子,程楚菲走了进去,往里面喊了一句:“jerry!”
从里面走出来一个男子,满身的肌肉,看见程楚菲用比较流利的中文说:“嘿,girl,进来不错嘛?”他本来是想上前抱住程楚菲来一个西方的礼仪,但是看了看自己身体,然后指了指,说:“哦~sorry,今天不适合这个。”
程楚菲摆了摆手,说:“没事儿,今儿个我带一个人过来的,你瞅瞅。”随后把我一推,又说:“这是我弟弟,沈羽诺,叫他小三。”
杰瑞有些惊奇,问:“小三?”
程楚菲摇了摇头,说:“不是那个意思。”
杰瑞歪了一下头,说:“名字吗?”
程楚菲点了点头,说:“是是是,没错,就是名字。”
我们认识了一下,然后我就在拳馆的一个小桌子上看着杰瑞打拳。